人是社會關係的總和。每個人都像一塊未經過加工的寶石,隻有與行為高尚的人不斷交往,才能樹立自己修身養性的楷模。到時候,就像經過雕琢、修飾的寶石,發出耀眼的光芒。但是一開始,有些寶石仍會保留固有的石紋,如果想變成絕世精品,就得精心地磨製、雕琢。相同地,人們隻有不斷地反複學習、改造自己,以優秀的人物為示範,才能提高自身素質,才能擁有高尚的品行和舉止。
機智、靈敏是舉止得體的一個重要條件。一般說來,這方麵女性要強於男性。因為她們擅長人際交往。在生活中,女性具有很強的自我控製能力,總是表現得禮貌、優雅。跟男人相比,女人有一個很明顯的優點,就是富有直覺,行動敏捷,而且溫柔體貼。這種與生俱有的識別能力和交往能力,使她們能夠很好地處理人際關係,因而,聰明、有風度的男士與這些機智、敏捷的女性交流時,能學會許多為人處世的方法和技巧。
機敏相似於人的本能,會讓人學會隨機應變。在擺脫逆境這個方麵,機智要比知識和天賦更為重要。一位大眾作家曾經說過:“天才擁有的是智慧,而機敏擁有的是技藝;如果天才是壓力,機敏就是動力;天才知道該幹什麼,而機敏的人則知道該怎麼做;天才會讓他人羨慕自己,機敏的人會受到別人的尊重;如果天才是資源,機敏就是財富。”
區別靈敏者與遲鈍者並不是件難事,著名的雕塑家伯納斯和勳爵帕默斯頓的見麵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在最後的時候,伯納斯首先搭話,他說:“尊敬的勳爵,你知道法國方麵的一些消息嗎?我們與路易·拿破侖的關係進度如何?”而那位外交家隻是皺了皺眉頭,回答說:“老實說,我無可奉告。我什麼也不知道,連報紙都沒看。”事實上,伯納斯是個博學多才、才華出眾的人物,隻是他沒有足夠的應變能力,所以浪費了許多寶貴的機會。
高雅的舉止一旦與機智相結合,就會產生無窮的力量。威爾克斯其貌不揚,但他卻經常說,在贏得美女的青睞這方麵,他和英國最漂亮、最有風度的紳士相比,也不過隻是三天時間的差距。當然,這並不是說他的舉止有無限的魅力。因為優雅的行為不代表心靈的高貴。對威爾克斯這類人而言,優雅的舉止不過是他們為達到某種不良目的所采用的手段罷了。
同無價的藝術品一樣,真正高尚的行為能帶給人歡樂。但我們也要看到事情隱含的陰暗。那些優雅的舉止和風度或許是偽裝的,或許是被人利用了,這不就有“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嗎?畢竟每個人的言行都隻是一種外在的表現形式,它既可能如實地反映人們內在的本質,同樣也可能歪曲事實。道德敗壞、品行惡劣之徒,很可能裝著談吐得體、高雅的樣子。我們必須明白,這些所謂的“優雅”的舉止,不過是令人欣賞的姿態和悅耳的言辭的融合物罷了。
值得一提的是,有些心胸寬廣、為人友善的人,並沒有溫文爾雅的外表和高雅的舉止,猶如甜美的果實蘊藏在粗糙的外殼中一樣。有些人雖然相貌平平、舉止隨便,但他們的心是仁慈的、友好的,這可以稱得上真正的誠摯、忠實了。相反,有些舉止講究、風度翩翩的人,卻有著殘忍、狠毒的靈魂。
約翰·洛克斯和馬丁·路德似乎就缺少這樣謙虛有禮的儀表,他們從事的工作隻要求他們幹脆利索、雷厲風行。有些人認為,他們根本沒必要那般地苛刻、無情和狂熱。蘇格蘭女王瑪麗就對洛克斯說過:“你是什麼人?誰才是學術界中最放縱的人?”洛克斯回答說:“女王陛下,臣民就是。”據說,他的膽大妄為和粗魯的話語曾多次惹哭這位女王。裏金特·英頓知道這件事後說:“女人哭泣總比男人落淚要強。”
有一回,當洛克斯準備離開女王時,偶然聽到一個侍從對另外一個說,“這就是那個什麼也不怕的人。”他馬上轉過身來,對那兩個侍從說:“可我為什麼會對紳士們笑容可拘的樣子感到恐懼呢。我觀察那些勃然大怒的人,卻從來沒有恐懼過。”過度的勞累和工作,導致了這位出色的改革家很快就耗盡精力,長眠於地下。攝政王在他的墓地前歎息道:“他要長眠於此了,他這一生從未畏懼過任何一張臉。”這句話是正確的,也是機智的。可以算是對這位改革家最好的總結,給人們留下了極深刻的印象。
有些人認為,路德的性格中有殘暴的成分存在。確實,他和洛克斯有著同樣的生存背景,社會動蕩不安,到處都流行暴力。路德的革命生活就是與這樣的時代緊密相聯。他的工作不允許他溫文爾雅、彬彬有禮。他必須把筆當成利劍,喚醒沉睡中的歐洲人民,鼓舞他們英勇抗戰。
路德筆鋒犀利、字字如鐵。雖然沒有溫和的性格,但他有一顆赤誠、火熱的心。在日常生活中,他其實是很隨和、友善的人。他有著豐富的思想和情感,但同別人一樣,他的個性單純、樸實。但他又常會陶醉在自己的情趣愛好中。因為有樸實敦厚的性格,他成了一個十分快樂的人。他為人熱情、友好,能激勵別人,帶給他們歡笑。直到今天,德國人還稱讚他是一位“平凡的英雄”。
一些人無論事情大小,都與人爭得麵紅耳赤,這肯定會讓人討厭;一些人則完全相反,他們對什麼事都漠不關心,冷淡無情,隻會“哼哼,哈哈!”自然也不會討人喜歡。隨時隨地都“哼哼,哈哈”的人,會讓人懷疑他的誠實和直率。理查德·夏普說:“這可真是難辦,到底應該是坦誠直率,還是大智若愚,碰到事情該含糊搪塞呢,還是褒貶分明、不留餘地?為人處世之道真是讓人煩惱。但想通了也就很簡單,不管是友好、幽默、天真還是坦率,讓它們各顯神通便是。”我們應該清醒地認識到,許多看起來無禮的人,其實本意並非如此,他們這樣做,隻是因為他們天生就不夠機智。
英國曆史學家吉本寫的《羅馬帝國衰亡史》這本書,在出版了第二卷和第三卷以後的一天,坎伯蘭公爵碰到他,並走上前對他說:“吉本先生,您近來可好?聽說你近來一直忙於那本書的寫作,這事是真的嗎?”公爵的本意是想恭維吉本先生,對他表示友好,可他的言辭和表達方麵實在是令人不敢恭維。以這樣生硬、粗魯的語言怎麼能表達自己的好意,取得良好的結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