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什麼?”
“有一些買來的時候已經沒有以前家裏的記憶了,所以不知道到底是哪兒的,我們派人查過,隻查到少數,大多數還是查不到。”
“那這些小姑娘?”
“也都在這裏了,不過都是自己自願留在這裏,不願意的,我們也找人家收養了。”
“哦,那就好,對了,你這是打算讓她們學舞還是練武啊?”
“都要,這憑欄閣沒點自保的功夫不行,沒點技藝更不行不是,有兩個唱腔還不錯,過段時間找個師父教一下,應該就能掛牌了。”
“現在就掛牌,不會太早嗎?”
“沒到十五歲,是不賣身的,隻是掛牌唱戲而已。”
“哦,這樣啊!另外三個呢?不會隻有你來帶孩子吧?”
“不是,等到旭國那邊的勾欄閣開出來以後,我們四個,各自在一個閣中做老板,這一片小丫頭就是我準備帶到靳國去的,她們三個在訓練各自院中的小丫頭。”
“嗬,這是準備大幹一場了?”
“是啊!啞奴現在也跟著我們,菡萏歸我。”
“恩,這樣也好,那就不打擾你繼續訓練這些小丫頭了,我去別處看看。”
“是,那晚上無鹽可要來我們這兒好好聚聚。”
“好!”無鹽笑著應下了,帶著雲安去了別的院子。
雲安故意一句話不說,免得又讓這幫女人來抓自己的把柄,無鹽和她們幾個聊得開心,不過她們也確實是在好好的訓練這些小丫頭,媚顏現在在教這些小丫頭配藥,傲霜在教這些小丫頭說話的技巧,柔水在教這些小丫頭察言觀色,不難想象,再過一段時間,無鹽的腰包又要鼓上一層了。
到了晚上,四大花魁帶著那些小丫頭都去認了她,告訴她們這才是真正的老板,讓她們以後看到無鹽要恭敬對待。
然後當天晚上憑欄閣沒有開門,門內卻是滿堂喝彩,沒幾個男子在裏麵,但是卻不時傳出口哨聲,鼓掌聲,喊叫聲,這喊叫聲明顯就是女孩子的聲音。
台上兩個女孩正在鬥舞,台下的小丫頭分成兩派,都在為自己支持的人喝彩,無鹽瞥了四大花魁一眼,就她們能想出這麼奇葩的法子讓這些小丫頭自願吃苦。
四大花魁毫不在意無鹽的瞥視,過了一會兒又換了兩個小丫頭上去,這次是比打架,無鹽搖頭,無奈道:“要是被外麵的人知道你們這麼訓練這些丫頭,你們的欄閣可就別想開了。”
“無鹽你就放心吧!這種東西我們斷然不會讓外麵人知道的,一會兒咱打麻將去!賬房先生也要來哦!”傲霜的笑顏讓雲安和無鹽心裏“咯噔”了一下,這些女人難道又想敲詐什麼東西?
吃完晚飯,無鹽就別這四個女人拖到樓上去了,樓下的小丫頭還在鬧騰,按照柔水的話說就是,她們到時候都要習慣晝伏夜出的生活,讓她們晚上鬧鬧就鬧鬧,無所謂。
結果無鹽,冷月,菡萏,媚顏一桌開始打麻將,而雲安被柔水,傲霜和歡顏拉到一旁去,又開了一桌,讓她想求救都沒人能救她。
麻將桌上,三對一,能贏才怪,況且那三個女人明顯就事先商量好了出老千的方法,無鹽輸了三局才看出來她們的暗號,好不容易才搬回了兩局,結果冷月去了趟茅廁回來,這暗號就又變了,無鹽咬牙。
雲安那邊更鬱悶,雖然他一眼就看出這三個女人商量好了暗號,但是他總不能說不準摸胸,撩發,眨眼睛吧……原本十拿九穩的麻將現在被她們算計了,十局最多勝五局,幾個時辰下來,無鹽和雲安都敗下了陣。
“說吧,你們要什麼?”
“什麼?”冷月一臉不明所以。
“別裝了,老千都出成這樣了,沒有要求你們不會這麼做。”
“嗬嗬,還是無鹽了解我們。”媚顏靠在無鹽的肩膀上,手指在無鹽的胸前畫圈圈。
無鹽摸了摸手臂,感覺全身上下都起了雞皮疙瘩:“要說就快說,不然別怪我賴賬。”
“也沒什麼,隻是想漲月錢了。”
“你們一個月的月錢比宮裏的貴妃都多,你們還想怎麼樣?”
“嗬嗬,人家不夠花嘛。”
“你們倒是說說看,你們哪兒不夠花?”
“哪裏夠花啊!買衣服的錢都不夠。”柔水那雙眸子幾乎要滴出水來似的。
“怎麼可能?那些錢都夠我在宮裏做一套衣服了,你們在哪兒買衣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