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國新君上任,果然忙得夠嗆,根本沒時間去管翠微閣的事情,而是在國內大興土木,修造陵墓,園林、以及邊防城牆,因為錢財不夠的關係,又實行了苛政,加強了稅收,無鹽看到那稅收都覺得恐怖,那稅收放在黎國這個土地富饒的地帶都算得上高額賦稅,更何況是天氣炎熱有一般是沙漠的靳國。
果不其然,一開始還興高采烈的百姓,卻被這繁重的賦稅和如此多的勞役給嚇住了,民間也開始申討原皇帝的死因,大多數百姓都說是新國君害死的。
靳國君現在在西五娘的妓院裏聽到他國家的百姓非常想念他,頓時飄飄然起來,結果被無鹽一句,他們想念你的方式就是給你燒了很多紙錢給硬生生的僵住了。
“無鹽,你以前嘴巴沒這麼毒啊!是不是跟著那個管賬的學壞了?”靳國君哭嚎道。
“你說誰是管賬的!”雲安虛踹了靳國君一腳,抱著無鹽,坐在了椅子上。
“你和曹昊以前不都是管賬追老婆追到的嘛!”靳國君不要命的來了一句,結果被曹昊下了瀉藥,半夜起來拉肚子。
“加把火怎麼樣?”
“什麼?”
“放出你沒死的消息,然後說黎國和斐城借軍隊給你,幫你收複河山。”
“嗬嗬,那國內肯定要亂了。”靳國君聳了聳肩。
“那是自然,到時候那些百姓恐怕會來投誠。”西五娘遞了一盤水果過來,“西域運來的。”
“謝謝。”
“沒那麼簡單,我的軍隊是在我死亡的情況下才會聽從新國君的命令,如果我還沒死的消息放出去,他們絕對不會在聽從查幹耶的消息,不過在沒見到我真人的時候,也不會幫我就是了。”
“嗬嗬,那不正好。”無鹽捏了個獼猴桃,捏軟後剝皮喂進了雲安嘴裏。
“無鹽,你有沒有想過一旦放出我沒死的消息,那些刺客就會接踵而至啊!”
“知道啊!那又怎麼樣?”
“你稍稍為我的安全考慮一下嘛!”
“我會讓人十二個時辰跟著你的。”
靳國君泄了氣般坐在一邊,看來他的安穩日子到頭了,在無鹽和任易祺的遊說和勸說下,翠微閣除了極少數激進分子外,其他人就都願意歸順黎國,至於那些激進分子,無鹽隻是將他們收押了,並沒有傷害他們的性命,這也是做給翠微閣的人看的,讓他們知道黎國是一個仁慈的國家,讓他們不會反水。
很快,靳國君沒死的消息就傳了出來,而且還得到了黎國和斐城,準備打回靳國,無論哪一條消息都是極為鼓動人心的,查幹耶按耐不住了,再這樣下去,自己的地位將會不保了,所以開始加緊抓壯丁,訓練士兵,很多士兵都心有怨言,而且親衛軍竟然不聽命令,這也讓他的危機感越來越強。
在接到無鹽消息的雲逸,親自帶兵來了京瑜城,結果就遇見了兩個丈夫搶一個妻子的局麵,一幹人看著皇帝和瑞王爺兩人針鋒相對,到處折騰,無鹽在多次勸說無果後,氣得勾搭靳國君出去逛街了,一路上差點花了靳國君近一年的零用錢,當然這又是另外一件事。
“我去,累死我了!”晚上靳國君拎著大大小小數十個包,攤在了位置上。
“沒用,不過才逛了半個京瑜城而已。”
“我……”靳國君一口氣噎在了喉口,嗆咳不已,好不容易理順了氣,靳國君說道:“這輩子,我再也不和女人去逛街了。”
“你還算好的,雲逸有一次陪無鹽逛了帝都的三條街就躺下了,雲安也隻逛了十條街而已,唯一陪她逛完街的隻有青影一個人。”陰雪娘抿了口茶,暗歎道,無鹽逛街的功力還真不是一般女人可比擬的。
“你們兩個吵完沒啊?”無鹽雙手環胸,斜著眼,看兩人。
“吵完了。”兩個人如同犯錯的孩子一樣站著。
“吵完了?那成,你去跪算盤,你去跪古箏,明天早晨我看要不要讓你們起來。”說罷,無鹽打了一個哈欠,對白墨成說道:“墨成,今晚我去你的院子裏睡,天佑睡的那間房?”
“西廂房。”
“哦。”
無鹽走後,兩人麵麵相窺,咳了一聲,除了靳國君,其他人等退得一幹二淨。
“誒,你們怎麼都走了?”靳國君奇怪的問道。
“你,不走嗎?”雲安和雲逸笑眯眯的看著靳國君,那笑容讓靳國君打了個冷顫。
“有什麼事情嗎?一定要走?”
“不走也好,我們也有點帳想和你算算。”雲逸扳了扳手指。
“什麼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