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小無鹽,真有你的!”夏瞎子捂著肚子笑噴了。
“三個月,就給你三個月,完成這些事情。”夏侯拍了拍任易祺的肩膀說道。
“我試試。”任易祺被逼無奈的應下了。
第二天,翠微閣的人驚訝的發現,封禁已經完全解除了,而且整個京瑜城竟然又多了一倍的駐軍,仿佛是一夜之間冒出來的,得知自己挖的地道中還有地道的消息後,任易祺捏碎了鎮紙,讓人把地道徹底的封了起來。
無鹽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暗衛,冷笑道:“就你那點道行還想我不發現,你當我這皇後是白當的啊!”
“你早就知道我一直在監視你?”
“廢話!在我身邊呆的影衛都是暗衛閣的高層,他們都能被我發現,何況是你!”無鹽一個錯身,躲開了一把飛鏢,暗衛急忙閃開,怒瞪無鹽,沒想到一個眨眼的功夫無鹽居然從他麵前消失了。
“嫫母!”一個兩歲多的小孩衝進來,抓著飛鏢往樹上扔,“嫫母,下來,下來!”
暗衛看著這個兩歲左右的小孩,他叫無鹽嫫母?無鹽也沒那麼醜吧!
“臭小子,誰給你的飛鏢?”
“要你管,下來讓我打!”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
這次暗衛清楚的看到無鹽從樹上飄了下來,反手扣住了那小孩拿飛鏢的手,拎了起來,小孩吃痛,鬆開了手,滿手的飛鏢都掉在了地上。
“嫫母!壞嫫母!”
“嫫母?就算我是嫫母,你也是我生的!”說罷,按在腿上打屁股,結果無鹽的手還沒打下去,這小孩震天響的哭聲就出來了,不過是幹打雷不下雨。
“娘!打得好!”安樂坐在牆頭,樂嗬嗬的看著弟弟被母親揍。
“娘,多打幾下!”安寧趴在牆頭,有氣無力的說道。
“曹修竹和米子良呢?”
“都被弟弟的暗器射傷了,墨成正在給他們上藥。”
“又是保護你們兩個才受傷的吧!”
兩個小孩並不反絞,幾個起落跳到了屋頂上,說道:“娘,你一不在他就翻天了,府裏的小廝都被他拿著飛鏢追過,以後娘要是離開幾天,一定要把他帶上!”
無鹽手上的動作沒停,劈劈啪啪的聲音在安寧和安樂耳中頗為順耳。
“他手上的飛鏢哪兒來的?”
“墨成房間裏拿的,他手上有墨成房間的鑰匙,而且我們收過搜過好幾次了,都不知道他把鑰匙藏哪兒了。”
“安樂,去白墨成房間門外的那棵樹上鳥巢裏看看有沒有。”
腿上的小人身體頓時一僵,“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這次是真哭了。
安樂臉上一喜,幾個起落就消失了,安寧托著下巴,非常樂意看到弟弟被罰。
正當無鹽剛準備用力打下去的時候,一把匕首抵在了無鹽的肚子上,無鹽冷笑一聲,伸出兩根手指,扳斷了匕首的刀尖。
“臭小子,你要知道你皇爺爺害人的時候,都是直接把我往一堆敵人裏麵扔的。”說完,又是劈劈啪啪的聲響。
暗衛在一旁都看呆了,第一次看到這麼教兒子的。
“得了,你哪兒來的回哪兒去,沒空和你鬧騰。”無鹽教訓完一頓安然,對暗衛說道。
“你……”
“要留在這裏的話,這小子可是會把你當活靶子的。”無鹽拎起安然,對房頂上的安寧說道:“去喊白墨成過來。”
“是。”安寧樂嗬嗬的下去了,不一會兒,白墨成就到了院子裏,臉上麵無表情,但無鹽感覺得出來他在生氣,想來也是因為幫米子良上藥的時候看到了那些傷。
無鹽直接把自己兒子扔給了白墨成,說道:“教訓他,直到他聽話,無論用什麼手段,下次他若是再叫我嫫母,你就直接把他扔山裏去!”
“是。”白墨成驚訝的看著無鹽,無鹽不是最疼自己的孩子嗎?這次怎麼舍得讓自己的孩子受罰,不過米子良受的那些傷可是讓白墨成非常生氣了,不要說白墨成這人寡淡,其實他也是非常護短的!
拎起安然,白墨成似乎已經想好了怎麼對付著小娃娃,無鹽目送他勾著嘴角,拎著安然,往回走。
暗衛低頭想了半天,說道:“主上要我看著你,我就要看著你,哪怕丟命!”
“愚忠。”無鹽翻了個白眼,“不準偷看我洗澡,如廁,更衣,其他隨意。”
“這是自然……”暗衛的眼角抽搐了一下,說道。
之後的事情就簡單了很多,任易祺已經把那幾個長老給貶下了台,隨後又被雲安以各種名義收押,因為他們很有可能去靳國通風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