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聖旨一下,誰都知道白七家的當家和姑爺是皇後娘娘和王爺了,這不,原本做過白家生意的人都上門來拜訪,無鹽眉頭一抽,很沒氣質的把白墨成往外一推說道:“白七家現任當家白墨成在此,有什麼生意,請找他。”
白墨成這人,要說他聰明吧!在某些方麵也挺死板的,要說他死板吧!卻經常能一鳴驚人,原本以為他接手了白家生意後會把白家生意漂白,至少不是做這種越貨的事情,卻沒想到他不但做了,還越做越大,手下的一批人也被他訓練成了奇才,而且居然還把他們訓得服服帖帖,忠心不二,讓無鹽頗為意外。
“娘子就別看了,白墨成在到憑欄閣之前,連殺人的勾當都做過,隻不過殺得都是不義之人,這種在富人之間互相賺錢的事情他從來不抵觸,況且他的腦子好得很,中間那個度他能把握好。”
“我隻是好奇他偷雞摸狗的功夫從哪兒學來的。”無鹽看到僅僅是一個擦肩,陰雪娘貼身放的顓孫家令牌就被白墨成拿來交給她了。
“這個……聽說雲逸的外公曾經做過一段時間的大盜。”
“大盜?”無鹽眨巴眨巴眼睛,姬家再怎麼衰弱也不會要去做大盜啊,而且雲逸的外公不是住在深山裏嗎?到外麵去做什麼大盜啊?
“是不是有什麼特別要的東西?”
“談不上,聽說是因為有個富商無意間得到了姬家族譜的手抄本,你也知道族譜那東西非常重要,特別是牽扯到大戶人家的,雲逸的外公花了不少錢,那富商拿了錢一再抬價,最後雲逸的外公就火了,勾搭了那富商的女兒,讓那富商的女兒對他芳心暗許,然後折騰的那富商不僅把族譜的手抄本和那些錢如數奉還,還散盡家財,舉家搬離了黎國。”
“咳咳。”無鹽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那算不算得上是采花大盜?”
“不算吧!那富家小姐聽說長得一般,入不了雲逸外公的眼,另外做大盜是之後的事情,聽說那富商為了報複雲逸的外公,讓人抄了十幾本,以贈送的方式送給了遊商、大戶商賈,雲逸的外公就隻好去做梁上君子,把族譜都偷回來了,聽說最厲害的就是能在人翻著這本族譜的時候,把族譜從別人的眼皮子底下換走,所以白墨成這點功夫真的不算什麼。”雲安聳了聳肩,“白墨成對於這些事情並不畏忌,直接問他就會告訴你。”
“雲逸知道一定不要安然姓姬!”無鹽幹笑著說道:“雪娘,令牌掉了。”
無鹽將令牌還給了陰雪娘,她隻是想試試白墨成能不能偷到陰雪娘的東西,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意義。
“啊?”陰雪娘看到無鹽手中的令牌,馬上把手伸進裏衣,然後衝過來抓住令牌,仔細檢查一遍,看了一眼無鹽,一臉訝異。
“怎麼了?是你的嗎?”
“啊……是我的!”陰雪娘急忙貼著裏衣放好,嘀咕著:“怎麼會掉?明明是放在最裏麵的……看來下次要讓那些人把袋子做牢點了,嘖,袋子沒破啊……”
待陰雪娘走遠後,無鹽笑得前仰後合,白墨成一臉茫然的看著她,雲安撇頭捂臉悶笑……
雲逸的聖旨中給了雲安一套城南的王府,不過這王府其實就在白七府旁邊,原本是季二爺的房子,給雲逸讓人買了下來,改成了王府,所以雲安和無鹽白天還是在白七府呆著,再者天韶和天佑的功課不還是要白墨成教著。
京瑜六家的會麵地點也從原本的城主府改到了白七府和王府,最近無鹽尋思著,既然兩家緊挨著,自己又經常要到白七府去,不如就把白七府和王府中間的牆打通了,白七府做成他們的後院吧,雲安也挺讚同,白墨成的功夫好,對於這裏的士兵,雲安不是看不起,隻是實在是太過普通,精銳的兵隊都在榮親王手裏管著,夏侯手上的兵隻能管管城裏,打仗根本用不上,真正要抵擋那些敵人還是白墨成比較靠譜些,無鹽也覺得孩子跟著白墨成比較安全。
“皇後娘娘,白七爺讓您過去一趟。”白七府的管家匆匆跑到王府來找無鹽,而抱著無鹽吃豆腐吃得正火熱的雲安聽到有人打擾,有火沒處發,摔了一旁萬兩黃金買來的白玉聽風瓶。
“就去!”無鹽擰了雲安一把,理了理衣服,出了房門。
一到白七府的前廳,無鹽也被那陣勢給嚇蒙了。
“無憂!嗚嗚,我的女兒啊!”宰相夫人抱著無鹽哭得雙眼通紅。
“娘,你怎麼來了……”
“你這孩子!沒事也不來封信告訴家裏一聲,害得你娘以為你死了,天天在家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