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知道了,我收拾一下東西。”白墨成點了點頭。
白墨成倒是沒什麼東西,就是幾個孩子的東西比較多,等到下午的時候,白墨成都打理好了,托了旁邊的老伯照看宅子,就跟著無鹽離開了白家村。
“你家不是名門望族呢?為何那麼大的宅子一點裝飾都沒?”
“我們家原本的房子已經毀了,這是我重建的,不過一直沒怎麼住。”白墨成抱著天佑,下山的路比較陡,曹修竹和米子良還好,但其他孩子一定得抱著,而無鹽把所有的女官都留在了外麵,並沒有帶她們入山,所以他們都得抱著孩子才行。
“哦,現在天韶和天佑都改名了,天韶叫安寧,天佑叫安樂,天賜叫安然,我現在嫁給了雲安,住在白七府,化名白七娘,他是叫白玉青。”無鹽的眼睛一瞥雲安,雲安撇了撇嘴,什麼也沒說。
“恩,知道了。”
“白墨成,你是不是知道很多事情?”無鹽皺眉看向他。
“什麼?”白墨成疑惑的看著無鹽。
“你一直沒問他是誰,也不問雲安是誰,這還不算知道很多?”
“他的內息和賬房先生一摸一樣,一進屋我就知道是他了,況且賬房先生告訴過我他叫雲安。”白墨成倒絲毫不見慌張,畢竟當初幫雲安撒了不少謊。
“…難怪你到現在什麼都沒問過我們。”無鹽歎了口氣,這個木頭,知道的倒是很多。
出了山,幾個孩子直接上了馬車,白墨成換下了一個駕車的女官,當天晚上就出了黎國……
回到京瑜城的時候,成為安樂的天佑已經完全適應了這個新名字,而且神智也恢複了,天天虐得修竹嗷嗷叫,安然這兩天倒是開始咿呀學語了,學得最快的還是叫哥哥,不過這哥哥叫的不是安寧,而是白墨成,這讓安寧吃了好一陣白墨成的醋。
陰雪娘一看到自己兒子是跟著無鹽回來的,拎著自己兒子去罰跪了,京瑜六家還是老樣子,倒是翠微閣已經關了門,一問之下才知道是陰雪娘利用商業打壓,逼著翠微閣把地都給賣了,京瑜六家提到陰雪娘的時候臉上還有些不自在,看來陰雪娘對他們產生的陰影不小啊!
但是回到白七府時,一張熟悉的臉讓幾人都楞住了。
“奴才給皇後娘娘請安,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奴才給瑞親王請安,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一個圓滾滾,一個瘦呼呼,兩個穿著絲綢華服的太監跪在院子裏。
“卓公公?鬱三兒?”無鹽看著兩人,實在想不出雲逸是要賣什麼關子。
“聖旨到!皇後娘娘、瑞王爺免跪接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太子西席白墨成乃是國之棟梁,故將白七府賞賜於白墨成,望在外繼續為太子傳道授業,皇後娘娘於朕不在期間賜婚於瑞親王,共住城南瑞親王府,望瑞親王多加照拂,待天下太平,朕定會親自接回皇後,欽賜!”
“無鹽,有沒有辦法不用負責任就能弑君?”
“嗬嗬,要是有我早做了!”
“臣接旨!”白墨成白了兩人一眼,接了旨。
“皇後娘娘,您真是讓臣等一陣好找啊!”卓公公辦完正事,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對著無鹽哭得稀裏嘩啦。
“卓公公……雲逸讓你出來找我的嗎?”無鹽愣了一下,難怪沒有在雲逸身邊見到卓公公,原來被他派出來找自己了。
“可不是嘛!突然又說找到了,讓臣回去拿聖旨,和這鬱三兒過來頒聖旨。”
“嗬嗬,辛苦卓公公了,進去喝杯茶吧!”無鹽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奴仆已經被這匪夷所思的一幕給震呆了。
“誒,誒,謝皇後娘娘了!”
“卓公公是從皇宮趕來的?”
“哪兒能啊!我三天前還在靳國呢!皇上的傳書一到,我就馬上往這邊趕了,聖旨是鬱三兒帶來的。”卓公公抿了口茶,樂嗬嗬的說道。
“那就辛苦鬱公公了。”
“不敢!”鬱三兒鬱悶的說道,“皇後娘娘,您啥時候回宮的?鬱三兒可真不知道。”
“我還以為鬱公公認出那聲“還我命來”了。”無鹽眯著眼,一臉狡詐。
“噗!”鬱三兒一口茶噴了出來,“那還真是您啊!”
“否則那暗衛為什麼和你說沒人?”無鹽聳了聳肩,“看來鬱公公最近很悠閑啊!最基本的警覺都沒了,看來得讓你和卓公公換換工作了。”
“咳咳,奴才知錯,娘娘恕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