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赫連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最瘋。”京五老鴇奇怪無鹽為何問這個,不過還是回答了出來。
“能讓赫連來一趟嗎?”
“這倒用不著,他現在應該已經在我姑娘的房間裏了。”京五老鴇招來一個夥計,讓他把赫連叫過來。
不一會兒,一個衣衫不整的公子哥走了過來,不滿的說道:“五姐,你叫我幹啥?我好不容易哄到荷花開心。”
“對這張紙條有影響嗎?”無鹽直接把紙條遞給了他,那赫連三爺一看到是個美人,馬上滿肚子怨氣都散了,眉笑顏開的接過紙條,才看了一眼就喊道:“這不是我和六哥開玩笑的時候寫的紙條嗎?”
“你和老六開玩笑?”
“呃,是啊!六哥和我說要整整你們,就寫了這東西,這是從紙上裁下來的,大哥,二哥,四哥,五姐的都寫了,鬧著玩的!”
“另外三條你們寫的什麼?快說!”京五老鴇一拍桌子,赫連三爺馬上矮下了一寸。
“也沒什麼……真的,就是說大哥麵癱,求天下名醫醫治,賞金三十萬兩黃金,二哥的花園被人一把火燒了,準備屠城泄憤,四哥不是真瞎,若有人能讓四哥睜眼,大哥懸賞二十萬兩黃金,準備在你們說生日的時候,貼榜子發出去……”赫連三爺越說聲音越低,看著京五老鴇越來越黑的臉色,赫連三爺非常沒種的逃跑了。
“小兔崽子,你他媽來一次老娘揍你一次!”京五老鴇大聲罵道。
夏侯摸著臉頰,露出一個奸笑,看得四周的夥計一個個膽戰心驚。
“好了,紙條的事情解開了,還是問問是誰給他這張紙條的吧?”
“你是怎麼知道紙條的事情的?”
“這筆跡太輕浮了,實在不像是策劃什麼陰謀的筆跡,若是開玩笑,一個人寫這東西也沒意思,肯定是找人一起商量著寫的,但是敢和莫六爺你們玩笑的肯定也是六家裏麵的人,要是外人,連大聲談論你們都不敢,怎麼會敢整你們,能和他這種玩笑的,肯定和他關係非常好,俗稱狐朋狗友,你們說赫連三爺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最瘋,那就肯定是他了。”無鹽說的頭頭是道,其實這是當初天韶、天佑在書院惡作劇被抓到,互相推卸責任的時候用的法子。
“你……算了,等等再說。”京五老鴇似乎想說什麼,不過不是時候,所以壓下了心中的疑惑。
“是誰給你的紙條?”
“莫府的總管……”
“什麼時候給的?”
“上個月十五的時候,那天主子要吃月餅,小的跑了四家餅店才買到,所以記得很清楚。”
“還敢撒謊?”夏侯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小的沒撒謊,真的是莫府的總管……”
“那天莫府總管在我府上,一刻也沒離開!”夏侯怒瞪著他。
“小的沒撒謊,真的是莫府的總管,連聲音都一摸一樣。”
“可能是易容和腹語,賴武思的功夫很差,分不出這些差別。”京五老鴇說道。
夏侯皺起了眉頭,無鹽也是有些困擾,如果是易容的話,線索就斷了。
“你可記得那個莫府的管家有什麼和平時不一樣的地方嗎?”雲安看到無鹽皺眉,問那賴武思。
“這個……”賴武思的武功不高,要他注意這些有些困難,“啊!對了,那個莫府總管手臂上有一條疤。”
“一條疤?”夏侯對京五老鴇搖了搖頭。
“說細點!”京五老鴇說道。
“他給我遞紙條的時候,小的看到他手臂上有一條疤,還問了他怎麼回事,他說是粹了個杯子,碎片濺到手臂上劃傷的。”賴武思誠惶誠恐的說道:“小人看著不像,那條疤有一尺來長,半個手指那麼寬,不是刀砍的就是劍劈的,不過小的想既然是莫六爺的人,身上有點傷疤也是挺正常的。”
“也就是說你以為是莫六爺給你下的命令,所以你就幫他執行下去了?”
“是的,小人所說句句屬實。”
“先把他押下去。”京五老鴇揮揮手,讓人押了賴武思下去了。
“最好小心些,既然人能進來,這個賴武思恐怕也會被滅口。”無鹽提醒道。
“我知道,我會拍派人把守,看看是誰來殺這個賴武思。”京五老鴇冷笑著說道。
“主子……人沒找到。”一個夥計顫顫巍巍的說道。
“算了,加多人手,把守後院,別讓我再看到有陌生人來到後院。”
“是!”夥計立馬應下了。
夏侯拍了拍京五老鴇的頭,讓她小心些,自己就出去看他的軍隊了,要是真的武功那麼高,他的軍隊硬攔可能會損失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