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解釋吧!”夏侯推了雲安一把,把他推到無鹽麵前,看到無鹽發黑的臉色,突然覺得自己的死期將至。
“爺……”
“照他說的去做。”
“是!”軍官下去了,夏侯似笑非笑的看了雲安一眼,也跟著出去了,看來是過來人……
無鹽看到所有人都退下了,笑得燦爛,這個夏侯的很識趣啊!
“娘子……娘子饒命……”雲安看到無鹽越來越黑的臉,越來越燦爛的笑容,雲安的冷汗開始不可抑製的往外冒。
“相公,您說什麼呢!奴家怎麼會要你的命?”手狠準快的抓住雲安的耳朵繞麻花,“那個夏侯是誰?怎麼知道你的名字,還有京五老鴇是誰?你怎麼知道不是她下的命令?我一進城第一個看到的怎麼不是你?我在前院站著,你居然敢在後院悠哉喝茶?不知道出來迎接我?等會兒解釋?我吃了三天硬饅頭?你還要給我吊胃口?”
“娘子……耳朵……耳朵要斷了!”雲安這才發現無鹽的手勁大得可怕。
“說!不然我夾你耳朵!”這夾耳朵其實是宮中的一種刑罰,用鐵夾夾住一個人的耳朵,然後用鐵絲穿過夾子,開始挫鐵絲,這樣一來,夾子就會拉著耳朵不停的轉,要是夾子夾得勞,整個耳朵都有可能被扯裂。
“娘子,您受苦了……”雲安打了個冷顫,搶救下自己的耳朵,扶著無鹽坐在椅子上,又是端茶又是倒水。
“我說你們玩什麼呢?”夏瞎子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咳咳,我在伺候我娘子,瞎子你走開!”雲安知道這瞎子絕對不是什麼正經玩意兒,要是讓他帶壞了他家娘子,他可就沒好日子過了。
“哎!妻管嚴啊……”瞎子“嘩”的一聲打開了扇子,笑著步出了院子。
“給我一點一點交代清楚!”茶杯“咯”的一聲放到了茶桌上,刻出了個不深不淺的印子。
“是!娘子!”雲安擦了擦頭上的冷汗,事無巨細的交代了他這兩天在京瑜城的事情,一點兒也沒落下。
“嗬,你在這裏倒是混得風生水起啊!”
“是托娘子的福。”雲安一臉的狗腿樣。
“奴家餓了三天了,還有三天沒洗澡了,身上黏糊!”
“是,小生這就去準備!”說罷,雲安就要出去安排。
“回來!”
“娘子還有何吩咐?”
“伺候奴家洗澡!”無鹽話音剛落,一旁的茶杯就四分五裂,茶水和茶葉都從裂縫中漏了出來,灑了一地。
“是!”雲安咽了口口水,知道他要是再不小心伺候著,這茶杯就是他的榜樣。
雲安小心翼翼的走出去,讓人抬了熱水進來,親自拿著毛巾,皂角,香精進來了,無鹽脫下衣服,浸入水中,熱騰騰的水蒸的無鹽懶洋洋的,雲安幫她洗著頭發,一邊力道適中的按摩著她頭部的穴道,讓她放鬆了下來。
“京瑜城的六家你認識了幾家?”
“回娘子,五家,還有個莫六爺沒見過。”
“不錯!這京瑜城能夠留上一席也算是個好事情,抽空把那莫六爺也拜訪拜訪!”
“是!”雲安幫無鹽洗完頭,就開始幫她擦澡按摩,無鹽舒服得直哼哼!
洗完澡,無鹽全身上下像是脫了一層皮似的,這白嫩晶瑩的皮膚讓雲安看得差點起了反應,無鹽看到一臉癡迷的雲安,對他勾魂一笑,真把他的魂給勾了,但還沒等雲安抱上無鹽,無鹽就裹上了外衣,麵無表情的說道:“自己解決去!”說罷,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間。
夏侯正在院子裏聽著軍官給他彙報,看到無鹽出來,對她點了點頭,一旁的軍官卻看著無鹽看呆了,連說話也說不出,這個女人真的是人嗎?怎麼感覺是從天而降的仙女?
“誰給他們的消息?”無鹽好奇的問道。
“咕嘟……”軍官咽了口口水,說道:“所有人都一口咬定是京五老鴇那兒的一個夥計。”
“我的茶杯碎了。”夏侯淡淡的說道。
“讓雲安賠。”無鹽一陣幹笑。
“百年青花骨瓷,五百兩。”
“你把雲安綁到京五老鴇那兒做頭牌吧!”
“娘子……你不要和別人商量賣你相公啊!”雲安剛從房間裏出來,就聽到無鹽這麼說,頓時扒著無鹽不鬆手。
“不是雛兒,價格不高。”夏侯打量了雲安一眼,說道。
“能賣多少是多少。”無鹽將雲安從身上拔了下來。
“無鹽……”雲安哭喪著臉。
“你先下去吧!”夏侯吩咐道,軍官應聲退下,這一幕太讓他震撼了,看來回去要好好哄哄老婆,別讓她把自己給賣了。
“是。”
“五百兩,你身上有嗎?”夏侯轉頭問雲安。
“有!”雲安從身上抽出一張五百兩的銀票拍在了桌上。
“你哪兒來的這麼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