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就不能管管,再說天韶也三歲了,也可以開始習武了,天佑這小丫頭管弟弟還是管得挺嚴的,她要看著天韶也就不怎麼會和修竹瘋了。”無憂低頭又去繡那朵幽藍了。
“我知道了,那後宮你就把持著吧!再有人敢對你不敬,不用客氣。”
“放心,我這邊也有人幫著處理呢!”無憂回以一笑,淡笑開口。
“恩,那我接著去處理事情了,多休息休息,不要總是刺繡,對眼睛不好。”
“知道了,你快去吧!”
無憂目送雲逸離開,歎了口氣,麗貴人的死狀她已經從女官那裏聽來了,實在有些可怕,所以她對太子殿和鳳賜宮都封閉了消息,兩個孩子隻知道對她們母親不敬的人已經被處死了,並不知道詳情。
現在的華貴儀和楚修容也融入了整個後宮,算不上如魚得水,但至少能分杯羹,那套玉飾,無憂想了想,還是讓人打撈了出來,送給了楚修容,楚修容得了那套翡翠也不太好帶出去,畢竟誰都知道麗貴人真正惹到所有娘娘就是因為那套翡翠玉飾。
現在的華貴儀和楚修容還是在和姚爻學舞,但還多了一件事就是和無憂彙報最近的後宮的動態,無憂再順便提點她們一下,陳貴嬪和華貴儀還有喬貴姬三人的關係從麗貴人死後開始慢慢變淡,喬貴姬的人和陳貴嬪的人吵過一架後,基本也就不怎麼再一起說話,偶爾還和華貴儀一起聊聊,不過也就是一般的家常話。
憑欄閣還是老樣子,生意忙得緊,那些新來的妓女也被調教出了幾分特色,終於沒那麼死板了,曹昊除了上朝就是天天在習武場看著自己兒子被公主虐得嗷嗷叫,等到習武結束後,再把自家兒子拎回家,交給雪娘繼續虐,不過不得不說,在這種高壓訓練下,修竹的功夫居然能打得過禁衛軍。
憑欄閣的現任老板,賬房先生天天看那群先前的妓女閑得和頤養天年的老人一樣,心中一陣不爽,大筆一揮,分給曹昊去管考場了,那群才子哪有機會見到如此美人,各個被她們迷得團團轉,這幫生了雙毒眼的女人,幾下就看穿了他們作弊的手法,一旬過去,能通過考試的人少之又少,曹昊悠然自得的喝了口茶,歎道:“英雄難過美人關啊!”一盒香粉兜著曹昊的腦袋砸下。
歡顏拍拍手,對姐妹們喊道:“今晚曹大人請客啊!”
曹昊急忙拍著身上的香粉,一聞味道,完了,今天雪娘肯定又要他去睡妓院了,今天自己的荷包要被這群女人榨幹了啊!
憑欄閣的姑娘自然不理會曹昊苦哈哈的臉色,笑嘻嘻的就近將那公子哥身上藏得小紙條搜了出來,放手走人。
賬房先生看著這群女人如同掃蕩般走進憑欄閣,身上一抖,無數小紙條、作弊工具從身上落下,賬房先生眼角一抽,黎國的科考製度真要改改了,搜身進去竟然還能讓這幫女人找到這麼多作弊的玩意兒。
“賬房先生,我們的月錢可以發了吧!”
賬房先生看了她一眼,沒理他。
“提前一天沒什麼吧……”
賬房先生這次連眼睛都懶得抬。
媚顏撇撇嘴,拿了自己的私房錢去隔壁喝酒了。
“雪娘,我來蹭酒了!”媚顏一進酒館就讓等候多時的公子哥、大老爺們都笑成了朵菊花。
“媚顏啊!兩年的桂花釀,今天早上剛剛從酒窖挖出來的!”雪娘見到她,立馬招呼道,自從那憑欄閣的姑娘來這裏喝酒之後,這些大老爺們就不顧白天晚上都來酒樓裏蹲著了,她這小酒館的利潤已經翻了不止一倍了,酒窖也擴大了三倍,還是有個些供不應求。
“喲,那我還趕巧了。”
雪娘趁著低頭放酒壺的時候,小聲對她說道:“梅子酒再不賣完,我新的一批就要過時辰了。”
媚顏了然,大聲道:“對了,我那幾個姐姐說上次你的梅子酒還不錯,讓你給她們留兩壇。”
“哎喲,這還有點難辦了,這新的梅子酒還沒釀好,家裏沒幾壇了啊!”
“就留一壇,我那群姐妹也不過是解解饞!”媚顏軟語哀求。
雪娘想了想,點頭答應了,待媚顏走後,那群公子哥兒、大老爺都圍著雪娘要買梅子酒,雪娘的價格一翻再翻,都沒人肯罷手,終於把庫存的梅子酒都賣完後,新的梅子酒就能挖出來見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