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逸一聽,差點氣昏過去,麗貴人看到皇上一時沒說話,還鬆了口氣,以為自己說到雲逸心裏去了,另外三人也奇怪皇上為何不說話!正當那奴婢有些擔心的時候,雲逸那陰冷的聲音傳來:“將這賤妾拖出去,挖眼割耳,剜鼻拔舌,扒皮淩遲,張貼皇榜,讓天下人知道,這就是對朕的無憂不敬的下場。”
“皇上,奴婢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院子裏跪在角落的一個老嬤嬤說道,雲逸看向她,她是個女官,監視每個宮娘娘的女官之一,無論哪個宮中都有這麼個嬤嬤,暗中監視娘娘是否做了有失皇家大體的事情,大部分娘娘都不知道這個女官的存在,都隻把她們當做普通嬤嬤對待。
“說!”
“奴婢在此聽過那曾經的麗貴人說話,覺得皇上的處罰有些輕了,奴婢覺得應該刺眼割耳,每隻眼睛必須刺上百針,用藥房最好的藥吊著,不準她昏過去也不準她死,耳朵先刺聾了,再割掉,在她的鼻子上抹上香油,放進老鼠窩裏,拔舌之前先用刀把她的舌頭淩遲一遍,把她的手指和腳趾都挫斷,再砸碎了才準砍,隻要砍手腳,手臂和腿留著,讓那些刑官把皮給我一刀一刀削下來,在給我慢慢淩遲,一千刀一刀也不準少,花多少藥也要把她的命吊住,然後腰斬。”
在場的人頓時臉色慘白,就連要看麗貴人慘樣的陳貴嬪和喬貴姬也嚇得魂不守舍,雲逸自然知道她是誰,聽到她這麼說,看來這麗貴人平時罵得不少,麗貴人在一旁已經嚇傻了。
“你去安排吧!別讓她死得那麼痛快就行了。”
“是,奴婢遵旨。”說著,站了起來,掏出腰牌,侍衛一看,架著麗貴人就下去了。
麗貴人的侍女和太監都跪在地上,頭都不敢抬一下,生怕波及到他們。
“傳朕的話,若有人再對皇後及朕的兒女不敬,麗貴人就是她們的前車之鑒!”說完,拂袖離開,去找無憂了。
待他離開後,三人才鬆了口氣,咽了口口水,互相看了兩眼,臉色慘白的離開了麗景院,各自會宮中休息了。
五天後,被折騰的還有一口氣的麗貴人被腰斬了,死後掛在了城門上,並張貼皇榜,讓百姓唾罵,麗貴人的父親當場就被罷官,說是教女無妨,被流放了三千裏。
自此,後宮無人再敢說無憂半句壞話。
“無憂……”雲逸抱住了正在刺繡的無憂,他聽到麗貴人的那些話的時候,他的心跳差點就停止了,他沒想到真的聽到那些話的時候,會是那樣刺耳難聽,他的無憂怎可背負此等罵名,他的無憂應該得到的是那流傳千古的美名。
“怎麼了?這兩天看你都不怎麼開心,那個麗貴人不是已經死了嗎?”無憂也知道他有些介意麗貴人的話,不過自己也並不是不介意,隻是用不著這麼大動肝火而已。
“無憂,我不會讓人欺負你的。”雲逸對著無憂,對她發誓。
“嗬嗬,我知道,對了,天佑的衣服快繡好了,你看看還可以嗎?”無憂拍了拍雲逸的手臂,問道。
雲逸看著那雪白的絲絨上繡著那漂亮的幽蘭,蹭了蹭無憂的臉頰說道:“你就別提了,天佑那丫頭最近天天在練武場耍得比誰都瘋,你這衣服繡給她,不出半天就給你玩成一件泥衣回來。”
“馬上入秋了,祭秋的時候給天佑穿,天佑怎麼會弄髒?”無憂不滿的瞥了雲逸一眼,“還有無憂玩得瘋,你這個做父皇的怎麼不管管,天佑再怎麼說也是女孩子!”
“沒事啊!我讓禁衛軍護著呢,而且曹昊的兒子,也被天佑拖著一起練武呢!聽說最近被欺負的夠嗆。”
“你讓曹昊的兒子入宮?”
“天佑和我說是你同意的……”兩人對視了一眼,歎了口氣,被這小妮子耍了。
“天韶呢?”
“我能不能說這小東西是狐狸轉世?”
“怎麼了?”最近後宮娘娘多,無憂並沒有讓兩人來給她請安。
“他前兩天到藏書閣把我讓太監藏在角落的春宮圖給翻了出來,告訴女夫子這是新一批的秀女圖,讓女夫子給我去選,女夫子留了個心眼,私下裏把這些畫卷給我,要是我在書房和那幫大臣商量國事的時候送過來,我看我就要被那幫大臣念死了。”雲逸抱住無憂,那些春宮圖是十四五歲的皇子皇女必學的課程,不過畢竟有傷風化,因此一般藏得都比較隱秘,不細找根本找不出來。
“”
“所以無憂,這兩個孩子除了你,誰都管不來,你不如把手頭的事情放放,管管這兩個小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