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看到雲逸皺眉思考她所說的話,就知道雲逸在思考這個方法的漏洞和可行性,拍了拍雲逸的手,說道:“這個暫時還不急,我們現在該麵對的是靳國的和親使團,此後我們至少有一年的時間去準備,另外,睿親王雖然不會再來反你,但是斐城的百姓那裏我們還是需要做點工作的,暫時先減免一下斐城的稅收,讓他們吃點甜頭,然後在找人擴散靳國的賦稅有多嚴重,這樣斐城的百姓才不會想著反我們。”
“這種事情,八弟已經在做了,現在八弟在斐國的聲譽好的很,我都在想是不是要去斐城試探一下八弟了。”
“睿親王現在已經是心如死灰了,他不過是為了忘記傷痛,拚命工作而已,不過有空去看看他也是好的,我還真擔心他會過勞死!”
無憂的話讓雲逸露出了苦笑,要不是無憂告訴他,他的八弟有這麼個軟肋,他還真以為他八弟權利至上,後來才知道他的八弟竟然也是個癡情種子,不過生在皇家身不由己,那姑娘死得雖冤,卻也是皇室的犧牲品,無可奈何。
“等娶了那個母夜叉公主,我們就去斐城看看八弟。”雲逸吻了吻無憂的額頭,將她打橫抱起,狡詐的笑道:“夫人的病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晚上可以伺候為夫我了吧!”
“去!放我下來……”掙紮無果的無憂隻有被壓到床上,讓化身成狼的雲逸吃幹抹盡了。
而此刻的呼汗畢將軍被兩位美人綁在床上,灌上了上好的媚藥卻被這兩個女人弄到幾乎發瘋,兩隻柔弱無骨的手在他周身四處點火,兩把羽毛扇子不停的刮搔著周身的敏感處,一點甜頭都不讓他吃,到後來,傲霜直接用上了鞭子,一開始呼汗畢還一個勁兒的喊舒服,時間長了,傲霜就往一些刁鑽古怪的地方抽,抽得呼汗畢直討饒,反正折騰了一宿,兩個人都沒讓呼汗畢占到一點便宜,而呼汗畢在她們的言語恐嚇和肉體折磨的雙重刺激下,見到兩人就抖如糠篩。
第二天無憂拖著腰酸背痛的身體陪同雲逸上早朝去了,因為要接待外國使者,所以皇後才必須到場,要是換做平時,正好趁雲逸上朝睡個回籠覺來著。
“宣靳國使團上朝!”大臣們紛紛讓開了一條路,暗地裏都在互相打著眼色,準備看笑話,今天一早,那個呼汗畢將軍隻穿著褻褲連滾帶爬的跑出冷月和傲霜房間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整個朝堂。
呼汗畢上朝的時候並不知道那件是已經傳遍了黎國朝堂,還趾高氣昂的大跨步進來,結果看到一半以上的大臣都是昨天在憑欄閣遇到的人,頓時矮了三分,無憂勾起嘴角,她要的就是這效果!
禮儀官付淩雨昨晚過得極為銷魂,倒是沒覺得有什麼不對,朗聲道:“靳國欲與黎國和平相處,故派臣等來與黎國和談,特送來寶石十箱,綾羅綢緞百匹,三千匹駿馬,以及一萬頭牛羊,還有一幅皇上派人連夜趕工,曆時三個月才做出來的鎏金江山圖。”遊牧民族的特色是出來了,牛羊馬的確是他們那裏的主產,送這些挺正常的,不過綾羅綢緞和寶石是不是太過看得起自己了,寶石和綾羅綢緞都是黎國的特產,這種東西黎國皇室要多少拿得出多少。
“能與靳國聯誼,朕心歡喜,禮物什麼還是莫提了,今日朕讓人備了歌舞,靳國使團路途勞頓,何不坐下休息觀賞歌舞?”
無憂拍了拍手,宮女和太監魚貫而入,僅僅一瞬,每個大臣麵前都擺上了酒菜桌椅,中間也鋪上了紅毯,靳國使團的位置也被安排在了上首,符合禮儀,同時也避免了過多接觸。
“陛下,這位是我靳國的第一……公主,和鸞公主,想借此次聯誼,與黎國皇室聯姻,更加鞏固兩國的友好邦交。”禮儀官不適時宜的提出了這次聯誼的重頭戲,隻不過剛想說第一美人的時候猶豫了一下,昨天他已經見過黎國的美女了,實在不敢再稱她為第一美人,免得被人抓到話柄,損了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