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和鸞公主還真是美豔動人啊!那朕就收下了,無憂,你可來見見以後的妹妹?”雲逸故意說和鸞好看,讓和鸞抬頭,再讓無憂出來,刺激一下使臣和和鸞公主,讓他們明白這和鸞公主嫁過來會得到什麼樣的待遇。
扶搖和搖曳將竹簾拉開,香香扶著無憂從簾後走出,整個朝堂之上鴉雀無聲,此時的無憂裹著鮮紅的鳳袍,膚若凝脂,腰纖如柳,瑰姿豔逸,儀靜體閑,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禦,風姿綽約的緩緩步出簾後,羅襪生塵般踏上龍台,端坐於黎帝身邊,台下的大臣都愣住了,雖知皇後娘娘美貌無雙,但平時見到也無此刻這般震撼,簡直就是嫡仙下凡。
和鸞公主臉色慘白的看著無憂,在這樣的女人麵前,美豔動人不過是為了不讓她過於難堪而抬舉她所說的話,若是這個女人生於靳國,必定能引起一場腥風血雨,靳國多少王侯將相都要為她一人血濺靳國朝堂。
“今日臣妾身體稍有不適,無禮之處還請見諒。”乳燕歸巢、珠落玉盤都不足以形容她的嗓音,雲逸和宰相不自覺的抖了一下,無憂很少這麼說話,一旦她這麼說話,不是看上了什麼東西要你買給她就是她做了什麼壞事要你去善後,因此這種聲音對於她的父親和丈夫來說並不那麼動聽,反而讓他們汗毛聳立。
酒水被端到無憂麵前,無憂執起玉杯,放置唇邊輕抿一口,那如蔥白般白皙修長的手指和柔軟唇線分明的粉唇都讓所有人下意識的吞了一下口水潤喉,嗆咳聲頓起,無數大臣端起酒杯,低頭喝酒,皇後娘娘美豔過頭了,自己快起火了啊!
無憂唇角含笑,輕聲說道:“歌舞為何停下?繼續啊!”在靜得連微風拂柳都能聽清的朝堂上,這輕輕的聲音,宛如冰珠入水般掀起一片漣漪,舞姬立刻跪下行禮,禮樂官再次讓宮廷樂師重新演奏起來,舞姬隨著調子翩然起舞,卻再無無憂帶給人的震撼。
“夫人,你是要讓為夫下令殺了朝堂上所有人嗎?”雲逸麵帶微笑,小聲的在無憂耳邊說道。
無憂掩嘴輕笑,呼汗畢將軍的酒杯落在了他的腿上。
“皇上這是說什麼話呢!臣妾不過略施薄黛而已。”
“略施薄黛?為夫覺得你今天半點粉黛都沒施啊!”
“這皇上就冤枉臣妾了,今日臣妾還是畫了額妝的!”無憂吊起眉角,整張臉瞬間靈動了起來,又一個大臣把口中的酒噴了出來。
“夫人,你再這麼勾引別人,為夫怕是會把持不住,血濺朝堂啊!”
無憂輕輕推了雲逸一把,淡笑道:“宰相肚裏都能撐船,皇上,您的肚量是否太小了點?”
無憂今日的確是未施粉黛,因此把她平日裏被妝容遮掩起來的美貌都顯露了出來,稍稍在額頭上點了朵牡丹,就這麼出來了,因此從未見過如此美豔的皇後娘娘的眾人徹徹底底的驚呆了,而雲逸也在為平日隻有他才能看到的美色被這朝堂之上所有人看到而惱怒不已,恨不得挖了朝堂之上所有人的眼睛。
付淩雨慶幸自己沒有說第一美人,和鸞公主與皇後比起來,怕是給皇後提鞋的份都沒,而且鬧到朝外去,那靳國也就成了笑話,靳國的女人都要被天下人稱之為醜女,這種罪他可擔待不起。
香香有意思的看著底下人的表情,附身到無憂耳邊,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道:“皇後娘娘,柔蓉殿已經整理好了,是否要改名為和鸞殿?”
靠前的大臣聽到這番話,都愣了一下,敢情這是皇後娘娘要收的公主啊!不過柔蓉殿……這皇後娘娘到底要做什麼?
“就改為和蓉殿吧!本宮挺喜歡這個蓉字的。”
“是,奴婢這就讓人去改牌匾。”
和鸞公主不明白這個柔蓉殿有什麼文章,但是看到那些大臣的神色都不怎麼正常,不禁有些擔心。
“敢問皇後娘娘,柔蓉殿是何處?”呼汗畢開口問道,一是要看他們對本國公主的態度如何,二是借機與無憂說話。
“柔蓉殿原本是柔夫人的住處,柔夫人曾經是僅次於本宮的嬪妃,本宮將此殿作為和鸞公主的住地有何不妥嗎?”無憂淡笑問道。
“敢問現在的柔夫人身在何處?”
“朕鍾情於皇後一人,久未臨幸後宮,後宮嬪妃日日獨守空閨未免太過可憐,因此被朕遣散出宮了。”雲逸代無憂解答了,這個將軍看無憂的眼神令他非常不爽,見到無憂與他說話非常不爽,所以代為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