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必須得出去找個靠山,今天白小艾對我所做的一切,我都要加倍奉還!還有上次,在島上所受的苦,我一定要讓她也嚐一嚐。”
“好,我們母女倆隻要齊心協力,定能滅了白小艾那個賤人的。”
過了一會兒,白父在外麵敲門。
白梓池看了媽媽一眼,才起身去打開門。
“身上有受傷沒?”白父一進來,就是一臉的擔憂和關切。
白梓池忙撒嬌道:“爸,剛剛他們把我打慘了。您一定要快點行動,把這套別墅搶過來。我們就能早一點把他們全都趕出去。”
“好!”白父心疼女兒,點頭答應。
小艾在廚房裏麵做飯,白辰逸進來問姐姐道:“姐,你下午去找喬銘赫,見到他了沒有?”
“見到了!他看起來對我很無情,很冷漠,可是他最後還是舍不得我在外麵淋雨,親自給我送了傘。”小艾笑著對弟弟說道。
“下午下雨的時候,你難道一直在外麵淋雨?”白辰逸臉色一變,心疼道。
“沒有,剛下雨,他就下來給我送傘了。”小艾不想讓弟弟擔心。
“看來他小子還算是有良心!可是姐,你真的還是覺得他是喬銘赫嗎?那個死去的喬銘赫,又是怎麼回事?”白辰逸不想讓姐姐抱太大的希望,以免將來的失望猝不及防的傷到她。
小艾抿唇:“我相信他還活著,他不會扔下我一個人的。”
白辰逸看著姐姐,他這才發現,原來昔日淡涼如水,麵對周遭一切不順都隻能把情緒藏在心裏的姐姐,長大了。
她對愛情也愛得癡狂,愛得執著。
可是越癡狂,越執著的人,往往是最承受不住殘酷現實的。
“那筆錢,你還給他了嗎?”白辰逸又問姐姐道。
小艾搖頭:“他沒有收。”
“沒收就不要還了吧!”
小艾垂下了眸子,沒有再說什麼。
大家坐在一起吃晚飯的時候,白梓池也不敢再像以前那麼囂張,挑剔小艾做的飯菜不好吃了。
“我明天去找個保姆過來吧!”白辰逸和姐姐商量道。
“好!”
“我去吧,你明天不是要去談廣告嗎?”薑玉對白辰逸說道。
“嗯,你去吧!”看著薑玉的臉,白辰逸知道時間不能再拖了,得先讓她去醫院植皮。
吃完飯後,大家都上樓去休息了。
小艾一個人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一閉上眼,就是喬銘赫為自己打傘的畫麵。
看著外麵的星空,小艾突然翻身而起。
她要去找喬銘赫。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總想時時刻刻都看到他。
所有的人都睡著了,小艾一個人披了件薄外套,就下樓去了。
披星戴月,喬銘赫,我來了!
小艾攔了輛出租車,直接去了喬家莊園。
車子在莊園大門前停下,小艾付了車錢,然後就下了車。
知道裏麵的人是不會放自己進去的,小艾也不過去,她就站在大門外,等著。
其實現在這樣離他這麼近,才能感覺到自己還真正的活著。
夜風習習,小艾卻心態極好,靜靜地凝望著莊園裏麵的夜景。
大門裏麵的保鏢看到了小艾,通過對講機告知大宅裏麵的鍾管家。
華麗燈光下,喬銘澤優雅的坐在客廳裏麵,翻看著一本財經雜誌。
鍾管家就侯在他的身後,對講機裏麵傳來的聲音,毫不意外,喬銘澤也清晰聽到了。
這個女人白天一天沒站夠麼?又來!
喬銘澤微微地蹙了蹙眉頭,骨節分明的纖長手指隨意的翻著雜誌,卻沒有了心情再看下去。
他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為什麼,在聽到她的名字時,這裏總會有奇怪的感覺?
又是哥哥的心髒做祟?
他就愛她那麼深,愛到隻餘心髒了,還能為她的到來而加速跳動。
他莫名的有些煩燥,把手中的雜誌往茶幾上一扔,站起身來。
他準備上樓,可是剛走到旋轉樓梯前,突然又頓住。
心裏麵有個聲音,在呼喚著他,命令著他,讓他去莊園的大門口。
喬銘澤真的很惱,但還是轉過身,下樓去。
車子開到莊園的門口,小艾看到車子前麵那刺眼的光芒,頓時一喜。
他是要出去嗎?
不想讓他討厭自己,小艾並沒有去攔車,隻是站在一邊看著他的車從自己的眼前開過。
“停車!”喬銘澤歎了口氣,終叫司機停了下來。
車門打開,喬銘澤下車來。
不過一身隨意的家居服,穿在他的身上,卻給人濃鬱的高貴奢華感。
看著他朝著自己走過來,小艾唇角微抿,笑意緩緩地從唇邊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