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的才是賊頭鼠腦,你才是天底下最醜的賤人!”白梓池特別受不了別人說她醜,壓根沒有聽到小艾話裏麵的重點。
白母卻有些驚訝,眼角一個勁地跳,心虛極了。
“姐!”這時,白辰逸下班後去接了在外麵學鋼琴的毛毛回來。
“我在這裏!”聽到弟弟回來的聲音,小艾忙喚道。
白辰逸過來,看到姐姐手裏麵居然拿著一把菜刀,急忙問道:“怎麼了?”
“這裏交給你了!白梓池剛揍我來著!”小艾說完,衝著白梓池挑釁的看了一眼,然後轉身,拿起菜刀回廚房做飯去了。
“白小艾,你胡說八道什麼,明明是你剛剛騎在我身上狂扇我臉啊!”白梓池還是怕白辰逸的,這個男人太凶悍了。
白辰逸可聽不進去白梓池的話,姐姐說她們剛剛欺負了她。
那就不客氣了!
白辰逸對毛毛說道:“毛毛,進去彈琴去,我們得來點節奏感!”
毛毛似是聽懂了,乖乖的坐到鋼琴旁開始彈曲子。
還特意挑了一首很歡快的曲子。
“你,你想幹什麼?”白母也有些怕了,拉著女兒忙往後退。
白辰逸一個眼神,薑玉就在她們的身後抬腿一腳,直接就把白梓池踹翻在地。
白母忙去扶女兒,薑玉再猛地一腳,踢向白母的後背。
白母整個身體便往前一撲,頭重重地著地,差點翻個跟頭,痛得她嗷嗷直叫。
“居然敢趁我不在,欺負我姐!真的是活膩味了!”白辰逸過去四處看了看,沒找到合適的可以下手的武器。
“皮帶!”薑玉這時提醒他道。
白辰逸挑眉,嘴角掀起了一抹凶肆的笑意。
直接就從身上把皮帶給抽了出來,先對著半空揮舞了幾下。
“這力道不錯!”比較滿意的說完,“啪”一聲,重重地抽打在白梓池的身上。
白梓池嚇得驚叫了起來,忙伸手捂住自己的臉,生怕被毀容了。
“你們住手,天殺的!你們趕緊住手!”白母又氣又急,試圖翻身起來抵抗。
薑玉就在旁邊,看她一起來,就一腳踹過去。
來來回回好幾次,白母覺得自己這把老骨頭都被踹散了。
白長萬那死老頭子到底跑哪裏去了,還不回來!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求求你了!”白母看清了情勢,現如今隻能求情,不然他們會把池兒打死的。
白梓池隻覺周身全是痛意,痛得她都大聲地哭了起來。
“爸回來了!”小艾在廚房的窗戶邊看到了回來的白父,忙出來對弟弟說道。
“怕他做什麼,我連他一起打!”白辰逸不以為意。
“別打了!”小艾趕緊地拉住了弟弟。
然後對地上很是慘的白母和白梓池威脅道:“你們若敢在爸麵前亂說,我就把你在外麵偷人生下的白梓池這事告訴他!”
白母一聽,臉色又是一陣煞白。
“媽!”白梓池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叫著。
小艾瞥了這母女倆一眼,以前總是看著她們那般耀武揚威的欺負自己,現在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一報還一報,說實話,心裏還是蠻爽的。
特別是想到剛剛白梓池對著自己無情的腳踹之時,小艾都覺得現在被打得滿身是傷的白梓池,一點也不可憐。
白父進來了,看到白母和白梓池坐在地上,忙走了過來,關切地問道:“怎麼回事?”
“爸……”白梓池立馬就要告狀,白母卻在女兒的身後掐了掐她的後背,讓她不要說出來。
白梓池特別的不明白,媽媽怎麼居然不趁機告狀,難道白小艾剛剛說的是真的?
自己是媽媽在外麵偷人生下的野種?
“沒事,腳下打滑,摔了。”白母對白父說道。
白父也不笨,這兩母女一看就是挨了打。
但他隱忍著,他以為柳淑平也是為了先把這幢房子弄到手,所以才不說出實情。
“你們怎麼就不小心點!”白父抱怨道。
白母尷尬的笑了笑,把被白辰逸打得很慘的女兒扶了起來。
然後帶著女兒先上樓去了。
“媽媽,那個賤人說的是真的嗎?我真的不是爸爸親生的嗎?”白梓池趕緊的把門關嚴,問媽媽道。
白母臉色有些難看,但她知道此事是瞞不下去的,隻能點頭對女兒說道:“是的!”
“那怎麼辦?到時爸爸要是不站在我們這邊怎麼辦?”白梓池特別擔心道。
“放心,依我看,白小艾暫時是不會告訴你爸的。你爸的錢全都在我這裏,我們現在隻需要想辦法把這套別墅弄到手。就算他以後知道了,我們也不怕。”白母對女兒說道。
白梓池聽了,趕緊點頭:“對,我們得盡可能的多弄點錢在手裏麵。”
一想到白小艾那個賤人剛剛那麼欺負自己,白梓池就氣得直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