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軒收回手,有些無奈地微笑。
也不過是一個多月而已,竟然出現了幻覺。
看來,是該去接人了。
慕容軒撥了個電話,接電話的是風,慕容軒說:“風,公司先交給你,還有朱家的公司,先不要讓它破產,必要的時候,收購起來。”
風雖然不明慕容軒為何如此,但身為手下的他,無權過問,隻能接受。
所以,風隻問了句:“總裁何時回?”
知道準備時間,也該有個準備。
慕容軒想了想,然後望向天的一方,說:“一個星期。”
一個星期?未免太長了,慕容帝國的壓力,不是說說的。風有些抱怨,但無法訴說,隻能答應。
而慕容軒也能想到電話的另一邊之人的抱怨,他的手下,他還是了解的,但為了靈兒,風隻能吃苦了。
懷孕真的是件苦差事,自那天反胃以來,這幾天越演越厲害,每次一吃完飯,那飯還未在肚子裏呆熱,便一陣嘔吐,長達十分鍾的嘔吐,直將所有物皆吐個幹淨。
痛苦並幸福著就是這樣吧!嘔得痛苦,孕著生命的幸福。
我曾問楚雲欣她懷孕的時候是不是這樣的,她說是。
一個是字更讓我的上官哥心疼不已。
其實望著他們一家三口甜蜜的樣子,我似乎也能想到我將孩子生下來,與軒哥哥一起充滿幸福,每次想到這,我的心就冰雪融化般。心好像要漂浮在幸福的天地中。可一回神過來之後,便是一陣失望,因為軒哥哥不在我身邊,甚至不知道他在幹嗎。
而且,最近幾天軒哥哥不曾出現在電視上或者報紙之上,似乎消失了般。
每當我思念難止,想要見他之際,他便不見了。
或許是上天聽到我的招呼喚,或許是見我懷孕挺辛苦的,就圓了我的思念。
我記得那天早上的天氣依舊很好,陽光明媚,花兒嬌豔,我坐在飯桌之上,吃著上官雲殘親手做的菜,可是胃很不給麵子,也不過吃了幾口,便忍不住捂住嘴巴往廁所而去,然後狂吐一場。
或許是我吐得太入神了,直到身後傳來一張紙巾,還有那充滿磁性的誘惑之音:“好點了沒有。”
我本能地接過那紙巾,然後道聲謝謝,可擦了一半,我便停住了。
剛剛那聲音是如此的熟悉,熟悉的讓我的心直直亂跳,我帶著跳動的心轉過頭,入眼的是那張日夜思念的臉。
如雕刻般的五官,總是充滿神秘誘惑,那雙美眸,望向我時,總是充滿溫情,鼻尖傳來的是他身上熟悉的香味,曾讓我無限狂迷。
我似乎想哭。
慕容軒望著眼前的少女,眸中更是柔情似水,他伸出手,然後輕輕地撫摸著眼前少女的長發,說:“靈兒,不過才一個月,就不認識軒哥哥的嗎?”
望著那張熟悉的臉,還有充滿寵溺的眼神,聽著那似來自遠方的神秘絲竹,充滿神秘誘惑,不由得,忍不住地,我撲在軒哥哥的懷中,然後說:“軒哥哥。”
“靈兒。”慕容軒感受著懷中人的呼喚,似那火般,要將他焚燒。
“軒哥哥,你怎麼可以現在才來,怎麼可以?”或許,懷孕的人都是愛不理取鬧的,像現在的我,在軒哥哥懷裏捶著他的胸,控訴他的不對。
而慕容軒則依舊是那寵溺的眼神,還有那唇角溫柔的笑意,唯有麵對眼前的少女時,他才會有這種溺死人不嚐命的寵溺。
他將懷中人抱緊,然後說:“是軒哥哥的不對,靈兒是該懲罰軒哥哥。”
我聞言,抬眸與其對視,然後說:“這是你說的。”
慕容軒點了點頭,充滿寵溺地說:“首先不傷害自己。”
我唇角一彎,媚中帶笑,然後望準軒哥哥的肩頭,便是一口,這力使得很大,因為我聽見軒哥哥悶哼了一聲,卻沒有推開我,而我則越咬越用力,似乎在發泄般。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慢慢地減輕力道,而軒哥哥也將我抱緊,耳邊是他那充滿寵溺地聲音說:“靈兒,現在是否不生氣了?”
我抱著軒哥哥的脖子不語。
而慕容軒見此,眼中盡是無奈之色,然後抱起懷中人,便往外而去,他可不想在廁所裏甜言蜜語。
此刻的上官雲殘與楚雲欣皆坐在飯桌上吃著飯,而他們的身邊還站著個女傭,女傭手裏抱著個小孩,那小孩在女傭的懷抱中不停地揮舞著,可愛不已。
而上官雲殘與楚雲欣也抬起頭望了眼我和軒哥哥,然後上官雲殘說:“軒,吃沒,這還有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