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之燈,閃爍生輝,在廳中撒下一片溫馨柔和之光,燈光之下,朱研研一身妖嬈之裝,勾勒出無限身姿誘惑。
慕容軒一身休閑之裝,更令其魅力無邊,他與她靠得很近,可朱研研下巴之出的手,破壞了那曖昧之息。
朱研研忍住那些心碎,雙眸勾魂般地望向慕容軒說:“你要如何才肯幫忙?”
慕容軒冷笑,然後放開朱研研的下巴,雙眸帶著殘血之意,他說:“什麼都肯?”
不知為何,當朱研研望見那雙眸時,她的心充滿無限恐懼,好像要將她吞噬,可她無路可選,明知前方是懸崖,可她卻不能勒馬,隻能向前。
“你不是很想在我身下承歡?”如果單獨是這句,朱研研會無限興奮,並不會覺得恥辱,畢竟與慕容軒一起以來,從未曾得到過,也未曾親熱過,其實她想這一天很久了,可慕容軒從不曾給過她機會,她本以為慕容軒終於對她感興趣了,可接下來的話直接將她打入無邊地獄。
慕容軒說什麼?他說:“既然如此,那麼?就在所有男人身下承歡。”
一句話,朱研研全身僵硬,如果不是妝,或許臉色早已發白,朱研研的雙眸不敢置信地望著慕容軒,希望這隻是玩笑。
可慕容軒的表情告訴她,這不是玩笑。
慕容軒望著眼前的少女,笑得一片邪惡,說:“怎麼?不接受?”
是正常人皆不會接受,但如果不接受,朱家該如何?眼前的人真的好狠,竟然一次機會也不給她。
朱研研閉上眼睛,心裏做著苦苦的掙紮,痛苦不已,在所有男人身下承歡?這意味著什麼?她是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她的尊嚴比金子還高,現在竟然叫她……
情何以堪。
“你好狠!”朱研研不知該如何?她隻能說出這句話。
將她的尊嚴踐踏在腳下。
“怎麼?不願意?別忘了!朱家撐不了幾日。”慕容軒一臉笑意,可那笑是如此的殘忍,就如同從地獄出來的惡魔,瘋狂地笑,瘋狂地毀滅。
是的,慕容軒向來都殘忍,不然如何在黑白兩道站立,溫柔善意的一麵,永遠隻會出現在一人麵前,對於其他人,慕容軒向來心狠手辣。
他就是要將朱研研逼得無路可走,心甘情願地成為男人的玩物,叫男人強迫她,這又有何意義,隻有這樣,才能讓她在痛苦下苟且偷生。他承認,如此逼迫一個少女太不道德,可是她偏偏動了不該動的東西,那就別怪他。
朱研研抬眸,恐懼地望著慕容軒,頭一下下的搖晃,原來,她愛上了個惡魔,一個報複的惡魔。
怎麼會這樣?她該如何?一邊是朱家,一邊是尊嚴。
“好,我答應你。隻要你解救朱家。”朱研研覺得全身無力,是虛脫了。
她惹上了不該惹的人,她愛上了不該愛的人,她做了不該做的事,她得到這下場是她活該,但她朱研研是有仇必報的主,有一天,她會要回屬於她的一切,她會還回她所受的一切。
慕容軒從來都不怕朱研研會不答應,所以當朱研研答應的那一刻,他便拍了下手掌,說:“希望一切安好。”
笑似惡魔,音似地獄鬼魂,朱研研的心,充滿創傷……
慕容軒喚來手下,然後吩咐手下帶朱研研入“狂愛”酒吧。
當慕容軒說出“狂愛”酒吧時,朱研研的身子再次顫了顫。因為她對狂愛也了如指掌。
“狂愛”酒吧不是因裏麵裝飾有多貴重,有多高貴而聞名,在這繁華都市中,所有酒吧都是高貴繁華的,而狂愛也與其他酒吧差不了多少,不同的是,狂愛酒吧是雜亂的,是這都市中最亂的一家,裏麵什麼人都有,或許連殺人犯都有,還有黑道中有權勢之人或是小混混,而商界中人自然也不少,每天都會上演著死人的把戲。
這些或許在其他酒吧中也常見,並不為過,可這樣死人中還有女人,是酒吧工作的女人,那是眾情過度而死。
亂得永不止這些,要她一個千金小姐遊走在眾多色情色男中,叫她如何?
朱研研不曾去過哪裏,因為哪裏不是她能去的,去了或許就回不來了,而這些也是道聽途說,是真是假,她也不知道,但無風不起浪。
而今晚,她就要被送過去。
朱研研好恨,恨慕容軒的無情,又恨世界的一切。
但她更恨藍紫靈。
慕容軒站在窗外旁,望著窗外,窗外的世界一片繁華,彩光閃爍,就連天上的星星,也突明突閃,耀人耳目。
望著空中的星星,慕容軒腦似乎望見了所想之人,那人在天空中向他微笑,笑得如此美,如此誘人。
“靈兒。”
慕容軒伸出手,想要觸摸,可就在那一刻,天上的影子突然消失,隻留下黑夜與突明突暗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