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悻悻的走了,零碎的罵了兩句。
他把他拉了回去,摁在沙發上,蹲在他的腳下,他說,“孟複,我替你找謝真真,你不用著急,我把她找來了,你和她無論怎麼樣,我都不會幹預。”
“你明知道我和她不會怎麼樣的。”
“對,我明白,是我小氣了,我嫉妒她,孟複,我太嫉妒她了。”他坦誠自己的嫉妒。
孟複沒說話,手指插/入了他的發間。
……
古澤讓孟複乖乖的呆在家裏,自己則是連夜趕到市裏的,他直接找上了金禦風,他站在金禦風的家裏,冷冷的掃了一眼這富麗堂皇的客廳。
還是那個和孟複住的那個樸素的家裏好。
他冷哼著,不屑的嘲諷著,“金禦風,謝真真又消失了啊。”
“你把她藏到哪裏了?”
“你以為是我?嗬,我有什麼理由去藏謝真真?她最好別出現在我和孟複跟前。金禦風,其實是你演出來的把戲吧。謝真真根本就還在你的家裏!”
不過是為了告知孟複這一切,好叫孟複擔心,好叫他們好不容易緩和的關係再度破裂。
金禦風怒著一張臉,歎著,“看來真真沒有被你藏起來,她也沒有去找孟複。”忽的又轉著笑臉,“古澤,你以為親手毀了你自己的公司,就能給我致命的打擊嗎?”
古澤陰沉著一張臉。
“你的父親插手了,我的確是沒辦法讓孟複重新走進監獄,隻能當他確實是精神病。但是,事情哪裏就有這麼簡單。原先,真真還在我身邊的時候,我還能放過孟複一馬,但現在,哼,古澤,你來到市裏了,他可是一個人在小鎮上……”
古澤沒辦法再冷靜的聽下去。
他恍然了解了金禦風的調虎離山之計。
匆忙的離開了金禦風的家,拿出手機給王秘書打了一個電話,“王秘書,你現在立馬叫上餐廳的部分人去我家,快!”
“古總,出了什麼事了?”
“金禦風要對孟複下手。”
孟複不能夠再出事。
王秘書得了命令之後,叫了餐廳的幾個人一起去了孟複的家,焦急的敲著門。半天,也沒人開門。
隻好幾個人一起將門撞開。
房間裏黑漆漆的,打開燈,毫無生氣。
“孟複,孟複!”王秘書叫喚了好幾聲,卻無人應答。
又四處找了找,依舊沒有人在。
“古總,孟複不見了。”王秘書向古澤彙報道。
古澤心裏轟隆一聲,再也冷靜不下來,“王秘書,你現在讓餐廳裏所有的員工都出去找孟複,找到的有賞,也許他還在小鎮上。”
他說等他回來的。
他說相信他的。
車子又重新開回了市裏,他開的飛快,又猛地停下來,前照燈閃著,他看見一個女孩受驚的站在人行道上不敢動。
車子距離女孩不過十厘米。
再近一點,也許就是一條人命。
上方,紅燈的秒鍾在流逝。
女孩回過神來逃命似的走過了人行道。
古澤的心砰砰直跳,差一點,差一點就造成了人命,那時候,孟複該是怎麼樣的慌張呢?
他直奔金禦風的家,“孟複呢?”
金禦風擎著一臉得意的笑,“真真呢?”
“金禦風,謝真真在哪裏,你自己心裏清楚,你不過是沒有得到謝真真的喜歡,就這麼變態的報複孟複?”他咬著牙,恨不得將麵前的金禦風捅上一刀。
“古澤,我比得上你變態?孟複撞了你妻子和孩子,結果,你卻上了他,喜歡上了他。嗬,還真是可笑。”
那笑容刺眼的很。
猝不及防的,古澤猛地一拳揮了過去,將金禦風打倒在地,理智是什麼?全然不存在了,孟複都不見了,他還需要理智做什麼?
金家管家想要上期來阻攔,金禦風卻暗地裏朝管家遞了一個眼神。
金禦風做著抵抗,這抵抗又不及古澤的力道。
沒一會兒,外頭便響起了警鈴,警察過來的時候,古澤正將金禦風摁在地上打,一聲聲質問著孟複在哪裏。
直到警察將他拉開。
古澤明白了,他上當了。
金禦風做著無辜狀,抬手抹著嘴角的鮮血,“他衝到我家裏打我,警察先生,你看我現在被打的這麼厲害,他這種故意傷害,哦,還有個私闖民宅,是不是要判刑啊?”
“你!”古澤恨恨道。
他被警察架著帶出去了。
回頭,見金禦風站在原地得意的笑。
他又回到了警察裏,這熟悉的地方,不同的是,這次他是以犯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