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複開始不再求饒,把所有的疼痛和恥辱都默默的吞進肚子裏,他原先咬著牙齒,受不了了便咬著枕頭巾。
他想著七年來的種種,突然發現一生就像一場可笑的戲,他是這戲裏的男主角,編輯就像是心裏有陰影一般加之他種種磨難。
手臂被束縛在後麵已經完全的麻了,直到古澤xie在他身體裏時候,他像是猛然驚醒一般意識到自己被古澤強暴了,被一個男人強暴了。
他覺得很無助,很彷徨,一股濃重的悲哀籠罩著他,可是他什麼也不能做,連反抗也是力不從心。
古澤將褲子重新穿好,好似這場突如其來的事從未發生過一般,他解了束縛住孟複的領帶。
他看著這個一直悶著不出聲的人,好似靈魂被抽幹一樣,直直的癱倒在床上。他的側臉埋在枕頭裏,整個人的表情都像是蒙在一層紗裏,朦朧的模糊不清。
皺了的領帶被隨意的扔在了地上,古澤從站在床邊對著床上一動不動的人,道,“怎麼不說話了?孟複,這是你的第一次吧,跟個男人該有多羞恥啊。”
孟複木訥的眼神裏因為這句話突然了光彩,像是被激怒一般,卻又迅速的消失了。
古澤從孟複的頭一直掃視到他的腳,目光在床單上那攤紅色的血跡上頓了幾秒,然後,他轉身走了,卻是門已經打開,他還是回過了頭道,“覺得疼,就去看醫生。”
關門聲,清脆而決絕。
孟複還是沒動,他痛的動不了,他被這件事衝擊的不想動,他的腦子仍舊還處在剛才的那種震驚之中。
然而,門再次被打開了,也是因為後知後覺剛才的話有點關心,也許是因為總覺得這樣還不夠傷害他,古澤解釋道,“對了,我剛才說錯話了,這樣的傷,怎麼會有臉看醫生。”
很久很久,狹小的房間裏終於寂靜了下來,可淡淡的血腥味卻揮之不去,孟複試著動了動,身後便是撕裂一般的疼痛。
真的很疼,是他最怕的疼。
他想去洗一個澡,想去衝掉那人留下的東西,當他終於從床上坐起身,腳搖晃著勾住了床底下歪歪扭扭的鞋的時候,卻是剛站起來,還沒穩,便重重的摔倒在床邊。
“孟複,不疼,不疼的,沒什麼大不了的,這是你的報應。”他自我寬慰道,更像是自我的嘲諷。
他赤著身子,一步步扶著牆壁走到了客廳,然後,他還沒來得及去洗澡,門鈴聲便響了。
一顆驚雷轟隆一聲的砸向他的腦袋,是古澤嗎?他還來幹什麼?覺得不夠,還想要怎樣?還想如何的折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