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珍見到曹真倒下之後,立即從袖裏麵甩出白色粉末,目標正是身邊的曹茗。
“小心!”曹茗後退一步躲開了粉塵,一旁的司馬懿不幸中招,身子一搖晃就倒在了地麵上。
陳玉珍冷笑道:“我的醉忘川是珍貴的迷藥,吸入一點就會四肢發麻,你還是省些力氣吧。”
曹茗感覺到四肢開始發麻,隻能倚靠著牆壁坐下來,沒想到陳玉珍也是敵人,看來自己還是太過輕率了。
“為什麼你會這麼對我?”曹真抓住陳玉珍的腳踝,他實在不願意相信事情。
陳玉珍吐了口水說:“呸!你也不撒潑尿照下自己,我已經受夠你的惡心了,每一次你壓在我身上的時候,我都恨不得把你給殺了。”
說罷陳玉珍踢開曹真的手,緊接著拿出一根繩子來,看樣子是想動手了。
“你要綁架他?”曹茗發現對方是奔曹真去的,心想看來自己沒有暴露,而且對方又不像是要害命。
陳玉珍將曹真綁起來說:“他可是曹操的義子,最起碼能夠換五百金了,而你又是他的兄長,加起來夠千金了。”
曹茗聽完後鬆了口氣,原來這就是一起綁架而已,害的自己以為又是殺手。
“哐當!”屋門忽然間被人打開了,從外麵進來六名男子,為首的男子還帶著麵紗鬥笠,叫人看不清真實的麵貌。
陳玉珍拱著手說:“見過首領大人,這次不光抓住了曹真,還帶上了他的兄長和朋友。”
鬥笠男瞧了眼司馬懿說:“這不是司馬家的公子麼,沒想到也會來這種地方,就看你大哥開的贖金怎麼樣了,要是少了的話就宰了。”
司馬懿躺在地上說不出話,原因是吸入的迷藥多了,導致全身陷入癱瘓狀態。
“你是曹真的兄長?”鬥笠男疑惑地看著曹茗,心想好似在那張畫見過。
曹茗解釋道:“我就是他的朋友而已,隻是姓氏相同罷了,所以他才叫我兄長。”
“胡說!那曹真明明喊你兄長!”陳玉珍揪著曹茗的領子,意圖在氣勢上讓其說實話,誰知卻看見了內衣的繩。
“女......女的?”陳玉珍碰了下曹茗的胸口,證實了自己心中的疑惑,真是令人感到不可思議。
鬥笠男想了想說:“你去打一盆水過來,把她的假胡子和妝洗掉。”
“諾!”陳玉珍從屋外弄來了一盆水,接著替曹茗洗幹淨臉,隨便還把她的裹胸布給抽了出來,這回本尊算是暴露出來了。
鬥笠男端詳了一會兒說:“原來是皇後娘娘,我有幸見過您的畫像。”
鬥笠男心想這下可發財了,長安那邊可是開了高價,活的給到三萬金,死的還能得到兩萬金。
“嗖!”這時一支箭如閃電般破窗而入,瞬間刺穿了鬥笠男子的頭,鬥笠男子悶哼一聲倒在了地上。
“殺!”其餘的五名男子拔刀殺了出去,唯獨將陳玉珍給留下來,目的是為了防止曹茗逃跑。
“殺人啦!”忽然屋外響起了女子尖叫聲,看來是有別的刺客沒耐性了,為了爭奪曹茗的實際擁有權,直接在妓館裏麵交戰。
曹茗靠在牆邊看狗咬狗,反正在他們決出勝負前,自己的安全還是有保證。
“首......首領......我會為你報仇!”陳玉珍抱著男子泣不成聲,看樣子對男子的感情非常深。
曹茗吸入迷藥的量不多,現在勉強可以試著站立了,為今之計得先解除藥效。
曹茗剛才觀察了陳玉珍,發現她的武藝並不算高強,就算現在行動不便,也是有機會幹掉她的。
曹茗小心地站了起來,然後從桌上拿起一隻碗,隻要能砸中對方的頭,自己就有機會宰了她。
陳玉珍正抱著男子哭泣,忽然發現地上有陰影靠近,抬頭一看竟然是曹茗。
曹茗直接撲到陳玉珍身上,反正也沒有什麼力氣了,索性就跟你拚到底了。
陳玉珍本就抱著一具不輕的屍體,現在身上又加上曹茗的重量,壓得她根本就翻不了身體。
曹茗見狀威脅對方說:“把解藥給我拿出來,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陳玉珍冷笑著說:“沒想到你還能站起來,確實出乎我了的意料,不過想要解藥沒門!”
“那就別怪我了!”曹茗心裏一狠,張開嘴就咬住了對方的歐派,此舉簡直是禽獸不如。
(作者:這兩天感冒了,所以更的不勤,今天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