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真圓謊道:“我大哥的眼光比較高,人家在京城裏麵當差,什麼樣的姑娘都見過,所以這普通的都瞧不上眼,至於我這位朋友則是身體不行,生下來就有缺陷。”
“好你個曹真,竟敢損我!”司馬懿的火瞬間來了,對方竟然借機損自己。
曹真解釋道:“開個玩笑而已,就當是拿上回的事相抵了,從此以後咱倆誰都不欠誰的。”
司馬懿聽曹真這麼一解釋,隻能是幹吃一記啞巴虧,總不能因為這點事動手,好歹娘娘在身邊一直盯著那。
陳玉珍打量起曹茗說:“曹公子怕不是一般的人,這紅顏色的玉鐲子非常罕見,隻有王公貴族才能弄到吧?”
“祖上傳下來的東西,不值得一提。”曹茗心想這女人觀察的夠仔細,不愧是身處煙花之地的女子,一眼就能看透人的地位。
“來給我們唱幾句,唱好了爺有賞!”曹真想活躍一下氣氛,於是讓陳玉珍唱起了曲子。
陳玉珍一聽曹真有賞賜,當下就取來樂器彈唱起來,古曲唱起來倒是別有韻味。
曹茗站起身說:“我先出去透會兒氣,你們先自己聽好了。”
兩人聽得似乎入了迷,完全沒有理會曹茗的話,就連曹茗出去了也沒發現。
一直待在門外的**說:“公子您怎麼出來了,難道玉珍唱的不好?”
曹茗否認說:“玉珍姑娘唱的確實不錯,我在京城也聽過類似的曲調,可能玉珍姑娘是京城人。”
**子搖著頭說:“玉珍姑娘可不是京城人,她是十五天前才來我這的,連這妓館上下都還有沒熟悉,我還怕她會伺候不好你們,據她說自己是河內郡城的名妓,來我們這裏躲避戰亂。”
曹茗若有所思道:“你對這些姑娘夠疼惜的,連化妝用的料都是上好的,光這一項開銷恐怕就不少了。”
**低聲說道:“公子可能有所不知,我們玉珍之所以出名,就是因為這獨特的胭脂水粉,據說都是她自己製造。”
曹茗點著頭說:“原來玉珍姑娘是多麵手,還有你這生意很不錯,這二樓的雅間都滿了。”
曹茗因為好奇才會問了這麼多,但是她心裏總覺得不對勁,這二樓雅間靜的竟然一點聲音都沒有。
**子回答說:“往常的雅間都是些熟客,可是今天來的都是些新客人,而且他們還隻喝酒吃菜,姑娘也沒有點。”
曹茗感覺有點意思:“怪不得你對我們的選擇不驚訝,原來整個二樓的客人都沒有點姑娘,這確實是一件非常新奇的事情。”
**子不理解道:“是啊!付雙倍的價錢,卻一個姑娘都不要,這也太說不過去了。”
曹茗打發**子說:“我沒什麼問題了,你還是多去招呼客人,省得他們認為你招待不周。”
“諾!”**子立刻領著龜奴下了樓,再不去招呼樓下的客人,恐怕真的會出現亂子不可。
這時曹茗扶著二樓的圍欄歇息,並探出身子向下看了一樓,恰巧樓下也有一名男子向上望去,兩個人的視線瞬間就重合了。
男子見狀變得緊張起來,立刻將臉撇向了別處去,就好像看見了怪物一樣。
曹茗的心裏麵忽然咯噔一下,這妓館裏的客人大有問題,很有可能都是殺手偽裝的。
曹茗心知權利鬥爭的殘酷,凡想控製住皇帝的謀臣,都希望皇後是親戚,但是現在位置被自己給奪走了,他們不敢硬逼著皇帝廢後,隻能背地裏派殺手來殺自己,所以這殺手近乎是絡繹不絕。
想到這曹茗回到了屋裏說:“你們幾個都給我聽好,待會兒可能有危險情況,到時候一切都聽我的指揮行事。”
陳玉珍擔憂說:“我剛才上樓梯的時候,有三個陌生人一直往上看,估計是圖財害命的人。”
“不會這麼巧吧......”曹真的冷汗都已經冒出來了,難道真有圖財害命的人,自己身上可是沒帶一件兵器。
曹茗心想自己去妓館是秘密出行,應該不會有別人知道才對,除非這幫人會未卜先知的法術。
司馬懿打保票說:“三個人應該不難對付,我一個人就能對付倆,剩餘的一個由曹真解決。”
曹茗阻止司馬懿道:“敵人可能不止三個人,我看這雅間的高度還可以,不如我們從上麵跳下去。”
陳玉珍想起一件事說:“我們這裏可是有小門的,要不然我帶你們過去,走出去左拐就是大道了。”
司馬懿讚同說:“有小門的話再好不過了,隻要能避開他們就行,到時候我再去縣衙求救。”
“不......不好,酒裏有藥!”曹真本想站起身逃跑,沒想到腿一軟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