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茗心想作案工具都沒了,到時候隻能是洗洗睡了,好在還能聽會兒曲子。
“我待會兒也睡覺。”司馬懿的臉就像個蘋果,此時他的心正在亂跳,不過理智還是占了上風。
曹真狐疑道:“娘娘是因為好奇才來這裏,你不會是也抱著同樣想法吧?”
司馬懿點著頭說:“陪你們來我已經是冒風險了,出格的事情我是絕不會幹的。”
“看你這話說的,我有強迫你來嗎?”曹茗心想腿可是長在你自己的身上,我可沒有硬拉著你一起來,你還不是有這種不良想法。
司馬懿的心中是有苦說不出,娘娘根本就不用說強迫的話,一個眼神自己就得乖乖地跟著走。
“各位先吃菜!”妓館的夥計上了一桌子菜,因為曹茗還沒有動筷子,所以司馬懿和曹真也沒敢先吃。
曹茗剛準備夾菜,忽然又放下說:“我擔心菜裏麵會下毒,你們兩個每道菜都先吃一口,還有這酒也是一樣。”
二人聽完曹茗的話都愣住了,尤其是經常光顧妓館的曹真,心想這飯菜裏麵怎麼可能會下毒。
曹真不太相信道:“這妓館我都來過好幾回了,要是有毒我早該被毒死,您就放心吃好了。”
曹茗解釋道:“說出來你們也別害怕,我的命可是價值兩萬金,可能我從兗州出來的時候,就已經被殺手盯上了。”
曹茗心知古代的情報市場很發達,尤其在戰爭時期更是重視情報價值,想知道什麼事情出錢就能解決,更何況自己出行並沒有保密,消息靈的人都知道皇後到溫縣了。
“兩......兩萬金!”曹真差一點兒沒有喊出來,心想這數目已經逆天了,都夠建立一座不小的城池了。
曹茗心想這就是個虛數,實則是按萬兩來計算的,若是換算成軟妹幣的話,數目大概得在三億元左右了,在現代三億元買人的性命,估計有非常多的人願意幹這個活。
兩人忽然陷入了沉思中,好似在想兩萬金該怎麼花,尤其是曹真的眼神,都快要閃爍出星星來了。
曹茗輕咳一聲說:“我是出於信任才告訴你們,你們可別動什麼歪念頭,上一個刺客死的可慘了。”
曹茗感覺氣氛不太對頭,這兩個人莫非真要幹傻事,畢竟兩萬金可是天價,說不動心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司馬懿拱著手說:“娘娘的命怎能用金錢衡量,天下的金銀財寶不計其數,可是皇後娘娘卻隻有一個。”
“說的好!”曹茗心想司馬懿不貪圖小利,確實是一個有誌向的人,怪不得會成為最後的大贏家。
“娘娘稍等,我這就為您試毒藥!”司馬懿深吸了一口氣,緊接著拿起筷子試吃起來,好在所有的菜都沒有毒。
“酒裏也無毒!”曹真不想錯過表現的機會,連忙喝了一口杯裏的酒。
曹茗的心裏輕鬆了許多,他們要是真吃出事情來,自己也確實不好交代,但是現在自己畢竟是在外地,誰能保證菜品沒問題。
“玉珍來了!”**小心地推開了房間的門,身後還跟著一名豔麗女子,想來就是這妓館裏麵的頭牌了。
陳玉珍坐到曹真的懷裏,埋怨說:“曹公子許久不來,可把奴家給想死了,還以為您不要奴家了。”
曹真安慰道:“我怎麼能不要你那,待會兒先給我們表演,然後我再與你共度良宵。”
“這位公子是?”陳玉珍覺得長相曹茗有些奇怪,心想這名公子也太秀氣了,就跟那些達官貴人養的男寵一樣。
曹茗壓著嗓子說:“在下姓曹名鵬,字鳴鴻,是曹真的兄長。”
“對......是我兄長!”曹真心裏很佩服曹茗,撒謊連眼睛都不眨。
陳玉珍眨著大眼睛說:“你兄長比你俊多了,我還以為是你的朋友那,這一家人差的有點多。”
“這話我愛聽,接著!”曹茗也不吝嗇,隨手就扔出一顆金豆在桌上,看得**子眼睛都變直了。
**收起金豆說:“曹公子真是出手大方,玉珍還不快給公子倒酒。”
“我飲酒不過三杯,倒酒的事情就免了。”曹茗現在很少去碰酒了,原因就是怕耽誤一些大事。
“那你們慢慢喝,我們先出去了!”**招呼眾人退了出去,隻留下陳玉珍一人在房裏。
陳玉珍心生疑惑道:“二位公子為何不叫姑娘,難道要奴家同時服侍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