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姐姐。”三人飛奔到離歌身邊。離歌身子比較的弱,剛剛挑了很久沒有跳的舞,浪費了很多的體力,體力透支才會跌倒在地。“公主沒事吧/姐姐沒事吧。”三個人同時發問,又是一樣的的話語,離歌忍俊不禁,笑了起來。還沒有等離歌回話,揶揄的語句從天而至。“看看啊,一國之母摔的多慘啊!”話是剛剛趕來的德貴妃說出來的。離歌眼底溫柔的光芒一點一點的熄滅。表情酷酷的,不帶一絲溫度。抬眼,一張濃妝的臉蛋,尤其是兩頰那腮紅,看了直教人想吐。離歌推開三人扶住她的手,勉強的站起來,淡然一笑:“你就是德貴妃。”飄羽倆人很識相的行禮拜見王德兒。“飄雨/飄羽見過德貴妃。”“是我,這麼了。”王德兒雙手環胸,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看著她。無可否認,離歌是傾國傾城的佳人,她原本還以為這個“皇後”一定長的很難看否則王又這麼可能在新婚之夜去她人房裏就寢。沒想到事情反倒是恰恰相反,平心而論的話,後宮三千佳麗都比不上她嫣然一笑百花遲。王德兒和離歌僵持著,不肯向離歌行禮,尾隨王德兒而來的奴才們見這個“皇後”不是什麼很受寵的主,加上自己的主子也沒有行禮膽子也跟著大起來了。看王德兒那個架勢似乎在等離歌給她行禮。銘烈遙看倆人,眼裏閃過戲謔的光芒。常喜不由的打了個冷顫,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不知道這倆個女人在一起會發生什麼效果。“嗬!怎麼,見到一國之母就不用行禮嗎?德貴妃。”話語輕柔如呢喃,卻重如千金。語氣淡如白水,卻流露的是一種不可抗拒的王者風範。離雙在一旁冷眼相觀,如果現在有人注意他的話,會發現他的臉竟是那種幾乎透明的蒼白。眼裏是濃濃的恨意。卻裝作無事地的玩著雞尾草。德貴妃,也就就是明擺是在告訴王德兒,一國之母和貴妃的區別,區別就是區別,別拿一頂高帽子給自己戴,怕你消受不起。“行禮。”王德兒像是聽到了這輩子聽到的最大的一個笑話一般,不顧形象在離歌麵前笑了起來,卻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是多麼的可笑。離歌輕輕皺眉,臉上還帶有剛剛跳完舞後那朵緋紅色。樣子很可愛,她趁王德兒笑的這個時候望一眼離雙。他看向王德兒的目光和她當年看三公主那種目光毫無疑問是一樣的,夾雜著濃濃的恨意,那是一種無法用語言描繪的的恨意。銘烈看著離歌,嘴角形成了一個好看的弧度。那次封後大典他還真沒有好好看過這個女人張什麼樣子,沒想到卻是生的如此俏麗。這個女人似乎變的越來越有趣了。“你,是,沒錯。你是一國之母,是一個被打入冷宮的一國之母,還是一個連處子還沒有破的處女皇後,你說你嫁過來做什麼,簡直是在浪費若蘭國的糧食。”“你……”脾氣火爆的飄雨按捺不住想衝上去給王德兒一巴掌。沒有人可以這麼說他們的公主,他們的公主是聖潔無暇,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沒有人可以褻瀆她們最尊敬的公主,沒有人可以……隻是可惜被離歌攔住了,再看看離歌,淡淡的表情一臉的無所謂。飄羽拉住飄雨在她耳邊好言相勸,叫她不要那麼衝動。還不忘瞪一眼王德兒,王德兒也不甘示弱的瞪回去。王德兒身邊的人想笑又不敢笑。銘烈的手指忽然僵硬起來。常喜不安的看著離歌,其實說實話,他是打心眼裏喜歡這位皇後,一點也沒有主子的架子,待人又那麼隨和平易近人。不做作,真實。裏裏外外都透著善呐!迎親的事情讓他氣憤!他的命令第一次遭到了拒絕,還是因為這個外來的女子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