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笑了笑,意味深長的看了長歌一眼,陳良娣由侍女扶著離開了。
見陳良娣走的遠了,李寬對著長歌一禮,說道:“長歌姑娘,殿下就拜托您照顧了。”
長歌忙道:“管家嚴重了,伺候殿下是長歌的本分,別不敢擔您的大禮。”
“長歌姑娘若是不嫌棄就喊我寬叔吧。你就安心照顧殿下,有事差人來喊我就是。”
長歌笑著點頭,李寬告辭而去。
屋中,李賢躺在床上隻覺渾身酸痛,睜開疲憊的雙眼,李賢抬手,揉著疼痛的額頭。長歌進屋看見李賢醒了,心中高興不已,快步上前,試了試額頭的溫度,沒有之前那麼燙了,這才長舒了一口氣,眉頭也不再是緊皺著的了。
替李賢蓋好被子,長歌拿起桌上的水杯一邊喂著李賢喝水,一邊說道:“殿下昨晚上受了寒,今早發了熱,可是把人急壞了,好在太醫來看過之後給開了藥,藥都煎好了,殿下是要先用些清粥還是先吃藥呢?”
李賢喝過水,焦灼的嗓子的到了一絲緩解,聽完長歌的話,沙啞的說道:“先不忙,先替我換身中衣吧!”說完自己還不覺得什麼,倒是長歌紅了臉諾諾的說道:“那奴婢去喊兩個小廝過來。”說完,退了出去。
門外候著的小廝的了長歌的吩咐,去為李賢更衣,長歌站在門外等著。
兩個小廝也是不解。那長歌姑娘之前不是還為殿下擦身嗎,怎麼現在換個中衣卻由他二人來伺候?心裏這般想著,手上的動作卻不敢怠慢。
換好衣服,長歌吩咐著擺飯,伺候李賢喝了兩口清粥,又喝了一大碗藥汁,長歌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李賢喝了藥繼續沉沉的睡著,長歌見他睡的熟了,這才換了個小廝照看著,自己去廚房就著鹹菜吃了個饅頭,喝了兩口粥,又急忙回來伺候。
暮色漸深。
怕驚擾到李賢,長歌就隻在外間點了蠟燭。借著微弱的燈火,輕手輕腳的在房中照顧。
李賢病了,陳良娣自己照顧不了,又打聽到李賢身邊現在隻有長歌和兩個小廝在伺候,就找了李寬,將自己身邊的大丫頭小桃放到李賢的房中去。考慮到女子心細,長歌一個人守夜確實是有些不妥,所以李寬也就同意了。
親自領著小桃道李賢的屋中,和長歌仔細的說過,這才回去,臨走之前有加派了兩個護衛在院中執夜。
小桃在陳良娣身邊伺候了多年,進雍王府的日子也不短了,看見管家李寬那般恭敬的對待長歌,自己也是加了幾分小心翼翼。
來之前,陳良娣就對小桃說過:“今日那這殿下近前服侍的女子必然就是剛從宮裏過來的長歌,你去好好盯著她,看看她和殿下到底是不是那種關係。”
自家主子看著麵善軟弱可欺,可背地裏是什麼樣,小桃再清楚不過,點了頭,這才領命而來。
長歌倒是沒注意到這些,隻是聽聞她是陳良娣的侍女,想起那個意味深長的眼神,長歌不由的警惕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