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且言輕輕一笑,道:“果真是好茶!公子救我性命,又贈茶與我,此方恩情,來日定當報答!不知……我睡了多久?”
江浸月仍是高貴的笑著,答道:“姑娘過謙了,舉手之勞而已。至於姑娘昏睡的時間嘛……嗬嗬,已有兩日。”
江浸月說得不慌不忙,但慕且言聽完卻是急了。兩日,整整兩日!看看竹窗之外,又看看淺笑著的白衣之人,慕且言沉聲問道:“不知公子可曾在這兩日之內見過特別的紙鳶?”
“不曾,姑娘大可放心。”看江浸月的樣子,倒也不像是在騙人,慕且言放寬心。
“不知此為何處?”
“此處是在下與內子曾隱居之所,外設簡單陣法,常人難以進入。姑娘能誤入此處,也算與在下有緣。”
江浸月答得簡單,慕且言想得可不簡單。又是他的夫人?不是說他不曾迎娶妻室嗎?難不成是與他人私定終身?看他的樣子不過十八九歲……有趣!想到這,慕且言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咳咳咳……”突然感覺胸口一痛,慕且言輕輕咳了起來。
“這毒性烈,姑娘需平靜,這幾日姑娘尚且在此住下,待在下為姑娘解去此毒,去留隨意。”江浸月這般委言相勸,慕且言也不好拂人之意。遂點點頭,“那便有勞了。”
江浸月優雅一笑,那深邃的黑眸中透著點點溫柔。不再多語,起身欲向外走去。
“且慢!”這一喊,室內陷入了短暫的安靜。慕且言有些吃驚,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叫住前方背身而立的男子。江浸月則像是早有預料般,也不驚訝,唇角勾起一抹傾倒眾生的絕代笑容,緩緩轉過身等待慕且言的回答。
“……還未請教公子尊姓大名。”慕且言強作鎮定,神色微冷,但那抹尷尬卻被江浸月盡收眼底。看著眼前清麗瘦削的女子,江浸月歎了口氣,如鴻羽落地,輕不可覺。意味深長一笑,薄唇輕啟:“在下江浸月,姑娘可要記好。”隨即輕身離去。
慕且言愣住了,久久不語。“在下江浸月”,男子那清泉般的聲音還在耳邊回響。
他竟毫無隱瞞地將他的真名告訴了自己!若是別人到無大礙,但他與自己隻見過兩次,而且他現的身份……
慕且言在醒來之際便有預感,或許那夜江浸月根本沒被催眠。雖對自己的針法很有自信,但這般高深莫測的人,慕且言也不敢肯定。
這樣想來,他救自己,對自己好,也便合情合理。這麼說,自己目前的身份他也清楚?他就不怕自己此番回到皇宮對他不利?
“我信你!”正當慕且言疑惑不解時,那夜男子的話又在慕且言腦中浮現。難道,是因為這樣……
看著枕邊幹淨的銀錦白衣,慕且言心中絲絲暖流流過,絕美的臉上現出一抹深深的笑,如同蓮花初放,怡然卓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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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明天是上元節,司卿不在家,所以今天多更一些,預祝親們上元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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