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拍了下她的肩頭,“所以說旗叔叔絕對未雨綢繆過撒,路都鋪好鳥,我們找過去,人家認得!我跟旗灩在那個深山老林裏真滴吃鳥蠻多苦,也得到別個的信任鳥,就是,嘖,他們那個老大真滴蠻會‘考驗人’,他說他老頭兒是武漢人,幾多年都沒有回武漢鳥,要我們‘陪’他老頭兒回老家來住一個月,那老頭兒完全磨死人,挑剔古怪的不得了!難怪他兒子那多錢也不養在身邊把他一個人丟在加拿大,現在估計是看我們也是武漢人,一方麵趁這個機會‘考驗’我們的誠意,一方麵也盡盡孝心。我跟旗灩招呼那老頭兒一個星期鳥,就想著先把他搞安頓了馬上來找你的,結果一看你不在家,在北京,所以,兵分兩路,旗灩在武漢招呼那個老頭子,我去北京找你。”
保常點頭,“那老頭住哪裏咧,”
“亞酒,他就回來象觀光一個月咩,我們還不是想著亞酒離屋裏近,再說亞酒什麼都熟鳥,”
“那不就相當於去伺候人,旗灩現在在亞酒?”說不心疼還是假滴,那大個少爺原來是亞酒的霸王,現在倒好,成鳥亞酒的陪客———不過落落說的也對,“咳,想做成生意吃點苦掉點價也是必須的,哪個成功那容易呢,”落落能說出這樣的話,就說明是真穩重鳥哇,大丈夫能屈能伸,真才是成功的要領!
保常點頭,也該磨練磨練,落落和禍禍如果真能通過這次“落魄”懂事就算不成功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人心成長該是多麼寶貴的一筆財富!不過,是否真獨立?所以保常接著問,
“你哥哥沒有幫你們一把?”
落落一冷哼,看來又跟他哥搞不好,“憧槍槍跟仲寧做生意都不地道,跟我們完全不是一路人,不搭理!”
保常笑起來,所以說她不排斥跟落落和禍禍混在一起,這倆伢兒拐啊,可是真正心裏還是蠻仗義真純的。當然,她也不會覺得憧槍槍和仲寧會陰到哪裏去,禍禍落難的時候別個的表現是看得出來的撒,所以,男人間的友情也蠻深奧,不需要細思忖。
落落這一看保常笑,突然,有點癡。保常因為想到落落禍禍滴好,想到男人間仗義的友情,所以笑得蠻暖,這一暖呐,叫落落心裏熱乎乎滴,環住豬豬滴腰,咬她的耳朵,
“豬豬,你現在懷寶寶鳥,屋裏事情都不要你做鳥,我們伺候你好不好,”
豬豬笑,“要那樣我還真睡著了笑醒了,你們會做什麼事,再說,你們不累還要伺候那個老頭子,”
落落抱著她輕輕搖了搖,幾ZHE哦,“那累個什麼呢,你舒舒服服就好,我們兩個人伺候你一個,哦,也是兩個,還有裏麵的小豬豬——”落落的手從腰間探進她的肚皮上摸啊摸,舌頭伸出來舔豬豬的耳垂,“豬豬,今天才回來洗個澡好不好,我在屋裏給你洗,———”
豬豬一想,也好,洗個澡不舒服些啊,今天是風塵仆仆滴,蠻大方滴就點鳥點頭,
這下,把個落落興奮滴,重重親了下豬豬的臉蛋兒,跳起來,“我去燒水!我馬上去燒水!”飯都不吃啊,就跑去了廚房一壺一壺的燒熱水哇,就怕豬豬反悔,因為豬豬最反對在屋裏洗澡,搞的水流,到處都是濕滴!
落落啊,想死他的豬豬鳥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