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大姐一回家,落落穿著圍裙正在擺碗筷,
“誒,正好!回來吃飯!”
保大姐看著落落穿著那圍裙樣子滑稽卻也溫暖,走過去看了看桌子上的菜,不求好鳥好不好,隻求心意,一盤雞蛋番茄,一盤小白菜,其餘明顯都是外麵買的現成的,端的一碗瓦罐雞湯,還有盤夫妻肺片。
落落就在圍裙上擦著手,“晚上吃少吃精,不剩菜,明天再弄新鮮的就蠻好,”
保大姐真是“刮目相看”呐!這一直大大跟在身邊也不好問他到底野哪裏去鳥,不過,這一趟野出去是個大好事啊,看花錢的閻王都曉得節約鳥,而且,人明顯穩重蠻多。
保大姐微笑著出去洗了個手進來,“過來吃飯撒,”這禽獸一下變這懂事勤快,還真叫保大姐“受寵若驚”!這以前,絕對都是她伺候到堂,現在,————你看落落把屋裏收拾的,———以前不曉得說幾多次,把你那些個遊戲機的線呐插座呐都放好,到處甩!他嘴裏哼哼,哪見行動?現在你再看,遊戲機都不見鳥!
不僅如此,保大姐甚至見到他連家裏地都拖鳥,到處也抹幹淨,關鍵是,連被子床單都換好鳥!———現在,落落飯也不吃就還在套被套!
“我以為大大今天要在屋裏,我要打地鋪哦,現在蠻好,我可以睡床鳥,”落落邊疊被子邊喜滋滋滴說。保大姐拈了一筷子夫妻肺片吃,哼笑了一聲,搞半天是這樣他才積極拖地鋪床。也沒管他,任他折騰,保大姐這一路累死,有個人伺候還不好?
一邊吃一邊問,“你們這段時間跑哪裏去了?旗灩咧?”
“我們挖煤去了,跟你說———”見保常問起,落落把手裏的被子一放,湊到她跟前坐下,不曉得黏幾近,“跟你說,我們要過好日子了,以後,你就等著當富婆,屋裏錢都給你管。”一臉神秘得意。
保常麵不改色,拈了顆白菜來吃,說實話,落落跟禍禍如果這趟出去曆練曆練人能成熟是真不錯,可,發大財?保常肯定有點不相信,這倆少爺渾貨兒———花錢是祖宗,賺錢,能力有限。“煤老板是有錢,可不是隻要去挖就有錢。”
落落見她不信,挨得更近,象幾秘密個事,“你聽我說撒,那個旗叔叔死之前不是把旗灩關在家裏一段時間嗎,其實,是叫旗灩天天在背一本書,”
“書?”保常聽著新鮮,問了聲兒,不過不耽誤吃,繼續吃,
“恩,”落落連連點頭,“叫《戰天京》。上麵有蠻多旗叔叔的批注,都是連著原文的,旗叔叔要求旗灩批注連原文一起背,非要背的滾瓜爛熟。嘶,當時我們聽了這事情都覺得蠻奇怪,後來,還是旗灩自己琢磨出門道兒,裏麵有藏頭詩。”
“嗬嗬,還有藏寶圖不成,”保常好笑,如果真像落落說的這樣,那禍禍山鬼樹妖爹的形象可要好好翻轉一下鳥,絕對滴老謀深算加經典個性!為兒子,這都想得出來?
落落搖頭,“咩有那玄乎,不過,也確實寶。你曉不曉得旗叔叔以前不是走正道兒滴,他真的有蠻多野路子,探鳥蠻多發財的道兒,旗叔叔確實高瞻遠矚哇,曉得給自己留後路,其實,現在想起來,他更多的是給旗灩留後路,他哪裏不曉得他老婆娘家那邊絕對容不下旗灩撒,他就這一個兒子,不留一手?———現在旗灩還沒有完全看通那本書,不過,裏麵標了些煤礦的位置,都在大山裏頭,絕對沒有開發,你想,我們就隻去搞一座,那還不發?所以,我們真去搞鳥一座!”
聽落落說的頭頭是道兒,真也不像假的,因為,保鳳的野路子原來也不少————保常停下來,微蹙起眉頭,“是有些山現在還是私人的,那在當地的勢力都蠻大,你們搞得到?”就算租用,那些族群都是有勢力譜的,非常排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