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
左肖驍就開始脫衣服,在他麵前,脫掉了本來就沒多少布料的紅色長裙。
但是現在,左旋除了反胃還是反胃。
他真的是毫無興趣。
他說:“肖驍,你趕緊把衣服穿上,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你依然還是我的表妹,否則我以後很難好好對你。”
“你就這麼反感我嗎?”左肖驍冷笑,諷刺的冷笑,“你都上過那麼多女人了,多我一個算多嗎?”
“算。”左旋冷漠,“至少現在,我的女人除了是安小魚以外,就不會有其他人。”
“她在你心裏到底有什麼好?要你這麼對她。”
“在我心中,她什麼都好。”左旋直白。
左肖驍哭得妝都花了。
安小魚什麼都好。
什麼都好。
還好,她聰明,她早就預料她表哥不會碰她,所以她給他下藥了。
藥性應該很快的。
她就這麼直直的看著她表哥,看著他明顯的開始臉蛋泛紅,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左旋那一刻也發現了自己的異樣。
但是他並沒有想太多,想著的是,可能空間太過於封閉了。
他對左肖驍真的沒有什麼興趣。
他轉身就走。
“表哥。”左肖驍叫著他。
左旋沒有搭理她。
左肖驍突然瘋狂的跑向他,從後麵抱住他。
左旋咬牙,“我數到三你就要放開我,否則的話……”
“一!”
“二!”
“表哥,今晚你走不掉的。”左肖驍說。
下一秒。
三還沒有說出口。
左旋突然覺得眼前一黑,那一刻才反應過來,剛剛的頭暈並不是因為封閉的原因,而是因為他被左肖驍算計了。
被他自己的表妹算計了。
他果然是世界上最愚蠢的人。
真的是世界上最最最愚蠢的人,就連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他總以為,付出就會有回報。
然後事實並不是這樣。
事實就是越是縱容,越會被算計。
他走出了左肖驍的家。
那個時候已經是淩晨兩點了。
所有的藥性都已經過了。
他沒有開車,也沒有叫司機,隻是木納一半的從左肖驍的家一路走回了家。
就當是散散心,就當是深更半夜的散心。
心裏其實是真的心寒了。
很心寒。
他走了很久。
走了很久很久。
他回到了自己的家。
那個時候,大概已經是淩晨五點。
他打開家門,躡手躡腳的回去。
家裏很安靜。
五點多外麵的天空開始有了細微的亮光,但是家裏依然漆黑一片。
他回到自己的房間。
可是剛走到房間門口。
客廳的燈突然亮了。
他轉頭。
轉頭看著安小魚坐在沙發上。
她就這麼看著左旋,看著他皺巴巴的衣服,看著他滿身狼狽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