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安小雅緩過神兒了,才發現自己已經被眾人當成玩物一般欣賞,惱羞成怒的從吧台上坐起來,剛想跳下去,卻被英耀天按住了。
“你又想幹什麼。”安小雅氣憤難耐。
“幹什麼?”英耀天玩味地笑道,“這就是懲罰啊,不是你說的嗎,什麼懲罰都接受,怎麼,這一點就受不了了?”
不等安小雅回話,英耀天環顧四周高聲說道:“今天我心情好,就跟大家打個賭怎麼樣?至於堵住嗎,就是這個女人!”說完,把安小雅往自己懷裏攬了攬,動作很是曖昧。
“英耀天!”安小雅大驚,原來這就是他說的懲罰,還以為今天這件事就會這麼過去了,哼,果然自己就不該相信英耀天會是個這麼大方的人。
“怎麼樣,敢不敢賭?”英耀天好像根本沒聽見安小雅的聲音,繼續自己剛才的話。
原本鬧哄哄的四周卻突然安靜下來,沒有人跟接英耀天的話。英耀天的脾氣可謂是人盡皆知,惹怒了他不是件好玩兒的事兒。何況他的表情又實在讓人捉摸不透,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眾人的反應好像出乎英耀天的意料,他感到有些意外,忍不住笑道:“這樣,我先來給大家介紹一下吧。這個是A市有名的安小賤,說她有名,是因為她在酒吧夜店裏的名氣可是太大了,和她睡過的男人都說她服務周到,至於賤嘛就不用我多說了。我可是費了好大勁兒才把人家從A市請到這兒來的。”
安小雅簡直要發狂了,英耀天就這麼能臉不紅心不跳的說一堆自己都沒聽過的謊話來!
被人當眾這樣羞辱,而且純粹是汙蔑,安小雅如果再沒反應就是真的賤人了!可是剛想伸出手甩他一個耳光,好像預知安小雅會有這個動作,英耀天輕輕鬆鬆就在半路攔截住了。
“賤人一般都比較矯情,表麵上不樂意了,不知道心裏有多開心。”英耀天冷笑道,抓住安小雅的手高高舉起,“看到了,我脖子上的抓痕就是她弄的。”
“為什麼抓你啊?難道你強上了她?”有人好事的多嘴道。
“不是我霸王硬上弓,”英耀天淡淡一笑,“是我太溫柔,滿足不了她,一個不高興就抓傷了我。要不怎麼說還是找個粗暴點的男人滿足她呢。”
“英耀天,混蛋,你胡說八道。”安小雅已經聽到人群裏有發出不屑的噓聲,擺明了是鄙視自己,那些如狼似虎看起來像嫖客一樣的男人們卻更加迫不及待。
可是英耀天力氣大,自己打不過,說什麼更不會有人信,幹脆遠離這個是非之地。也不管英耀天還壓在自己身上,安小雅從吧台上跳下來,還在氣得渾身發抖,推開英耀天就要走。
英耀天哪裏會讓她這麼容易就離開,反手抱住了她的腰,手上更加用力,把她狠狠地攬在懷裏,一邊故意調笑道好讓大家都能聽到:“怎麼,收了錢就想走?”
這下,大部分的人都相信了英耀天的話,認為安小雅就是那種出來賣的無恥女人。
“混蛋!鬆手,我說讓你鬆開我。”安小雅一邊大罵一邊用手狠狠地推開他牢牢鉗住自己的雙臂,可是英耀天絲毫不動。
“想讓我放開你?”英耀天把嘴湊到安小雅耳邊,壓低了聲音,嘴角漾起一抹邪笑,“除非你求我。”
在英耀天的印象裏,自從自己把安小雅帶回家之後,想方設法的折磨她,都沒有從她口中聽過一句真心實意的求饒的話,就算偶爾罵不過打不過爭不過的時候,也英耀天也看得出她眼中的不滿與不甘。
今天,他就是想讓她低頭,想讓她向自己求饒。安小雅,難道你不是早該明白,你該心服口服的向我低頭,你永遠都鬥不過我!
安小雅好像根本沒聽到他的話一樣,隻是狠狠地瞪著他。
英耀天也不急,再度回過頭,對正在議論著的眾人問道:“怎麼樣,諸位有沒有興趣跟我打這個賭?”
“怎麼堵?”有人已經被他挑起了興趣。
“很簡單。”英耀天鄙視地笑了笑,“誰能讓我們的安小賤笑出來,今天晚上她就是誰的,隨便消遣,費用全部算在我頭上,怎麼樣?”
來這個夜店的人本來就不是什麼好貨色,聽了英耀天的話,周圍的議論聲更加熱鬧起來。已經有人想要摩拳擦掌躍躍欲試起來。本來大家都是圖個樂子,看英耀天的表情又不像是在開玩笑,終於有人先站了出來:“我!英少,我來試試,給大家開個頭!”
安小雅一看那個男的就閉上了眼,這個人剛才在人群中笑得最猥瑣,盯著自己胸部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反正安小雅已經打定主意,待會兒不管是誰自己都閉著眼睛,什麼也不看什麼也不聽,在這種情況下想讓她笑,做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