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李金山的行蹤,無疑是件值得高興的事,一方麵包馨兒母親的事情或許可以得到解釋,另一方麵,李金山針灸醫術相當高明,齊閻相信,他一定可以治好包馨兒的腿,再者,對於包馨兒身上那些傷疤,齊閻也是抱著一絲可以治愈的希望。
這邊剛派出展鷹去中國,聖康奈私立醫院那邊卻出事了。
卡爾傷那麼重,竟然打傷了包易瑩與兩名保鏢逃走,還好齊閻有先見之明,對於卡爾這種曾任職國際刑警的人,為防患於未然,在醫生為其做接肋手術時,命醫生將微型追蹤器植入了卡爾的肋骨縫隙。
卡爾潛逃了三天後,齊閻才命齊闊將其抓回。
一間極其豪華的病房,如同身處希斯頓皇家酒店的總統套房,隻是主臥的病榻小了點兒,這是齊闊的意思,方便將卡爾五花大綁。
“齊閻,你不用在我身上浪費時間,要麼你就給我個痛快,要麼你就是跟自己的腰包過不去,我一天的花銷不少吧,嗬嗬……”卡爾冷眼看齊閻,眼底盡是嘲諷,“還為我安排這麼個女人,可惜,我對她已經失去興趣了。”
齊閻卻並未看他,拉著包馨兒的小手,低眸把玩著她的指尖,默不作聲。
“卡爾,信不信我現在剝了你的皮!”包易瑩左眼像極了熊貓眼,腫脹的樣子更像是饅頭,她憤怒地瞪著卡爾,那種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的樣子有些嚇人。
“你舍得殺我嗎?no、no、no,你跟齊閻一樣,希望從我身上套出些什麼來,莫名其妙地弄隻小孩子的手給我看,我是什麼人?死在我手裏的人不計其數,會被一個小孩子的手嚇到?不過,不得不說,那隻手做得很逼真,不過雞血與人血的氣味,我還是分得清!”
卡爾的話令包馨兒毛骨悚然,她努力強裝出一副漠然的樣子,隻是她不明白,包易瑩為什麼要拿一隻小孩子的手嚇唬卡爾,目光落到齊閻臉上,從他的神情中可以看出,齊閻是了解包易瑩的用意,可為什麼不讓她知道?
“卡爾,你這是親口承認你背後有人嗎?”包易瑩緊盯著他。
“哈哈……我可沒有這樣說,是你們認為我背後有人,有我反駁的餘地嗎?”
卡爾被綁得堅堅實實,動彈不得,隻能抬眸看著天花板,或轉臉看向窗外,於他這樣的人來說,是斷然不會自殺的,否則他也不會拖著一身重傷逃亡。
“狡辯,我親眼見有人給你打電話,在那人的命令下,你讓你手底下的那幫畜生q暴了我!”包易瑩的眼睛因為憤怒而變得通紅,垂在身側的手死死捏著沙發布料。
隻是她說完這句話後,淡淡地看了齊閻一眼,而齊閻也恰好轉過眸子瞅了她一下,目光期遇的一瞬,然後很快錯開,再垂眸,她掩下眼底那抹異樣的光。
“你還記得呢,當時你叫得可真歡,如果不是你身材有料,我早就一槍斃了你。”卡爾神情轉為邪惡,那雙猥瑣的眸,似要透過包易瑩身上的衣料,看透她,“你可以色誘我,或許我可以告訴你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你這個該死的男人,就算齊閻先生不殺你,我也定然不會讓你活著看到明天的太陽。”包易瑩發了狠,揚起麵前茶幾上的杯子就朝卡爾扔過去。
不偏不倚,砸中卡爾胸口,杯子從床上滾下去,“嘭”地一聲,碎了一地,水卻在他胸口灑下,很快浸濕紗布,刺痛了他的傷口。
這一點痛於卡爾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輕蔑地哼一聲,“你不敢。”
“你——”包易瑩騰一下起身,衝到床前,手裏不知何時竟多了一把水果刀,眼看就要朝卡爾的心口刺下去。
說時遲那時快,齊閻抬槍的一瞬,子彈打偏了包易瑩手中的聽刀子,這一刀便狠狠落在卡爾的肩頭,同時保鏢上前控製住包易瑩,並將她帶到一邊。
“啊——”卡爾痛叫一聲,陰狠的目光近乎要將包易瑩給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