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怎麼來得這麼晚?天都已經黑了。”林忠值狠狠的打了一下容家偉的胳膊。
容家偉回敬了林忠值的熱情:“你這裏太難找了嘛。在市區找個隱秘點的地方不行嗎?非得來這裏。”
“你不知道,昨晚在市區被我哥搞砸了,這一次當然得小心。”
“說得也是,還是你想得周到。”
“當然,做兄弟的,我對你是沒話說了吧?”
容家偉給了林忠值一人熊抱:“我對值哥,也是將心比心的。”
走進裏屋,小樓的大廳卻相當的寬敞。在陳舊紅木沙發前,一個被蒙著雙眼、反綁著雙手的女子正在地上安靜的躺著。
林忠值向著那個女子指了指:“是她吧?”
容家偉的雙眼射出複雜的光芒:“沒錯,就是她。值哥辦事從來沒有讓我失望過。”
“唉,昨晚被那幫小子搞咂了,我今天親自把她綁來,對得住你了吧?”
“謝謝,太謝謝了。”
“別廢話,你打算怎麼處置她?”
“啊。”容家偉那雙不大的眼睛半眯著,顯得更覺狡詐:“對了,你認為要一個女人身敗名裂,最好的辦法是?”容家偉並不急著把話說完,卻是抬頭誠懇的望著林忠值。
林忠值壞笑:“真的是精明的容家大少爺啊。壞事總是趕我來做。”
“你是專家嘛。”
“我做壞事還成了專家了,我操……”
“斯文人,幹活吧。”容家偉催促他,眼裏頓時充滿一種異樣的神采。
林忠值低頭蹲下身子,他以手輕輕拔弄了一下那名女子白嫩的臉,狠狠的吞了一口唾沫:“真是天生的尤物啊。素顏竟然比濃妝的時候更漂亮。”
“是好貨色來的。”容家偉交替踢著雙足,不讓林忠值看出他心中的緊張。
“這麼漂亮的女人,怎麼就得罪了我們偉少了?”
“哼。”容家偉笑:“就是太漂亮了。”
“哦,不是偉少的情人吧?因愛生恨?”
“不是,絕對不是。我保證我對她一點兒欲望都沒有。”
“那麼,我可以對她有欲望了。啊?”林忠值眯起了他邪惡的眼,喉結上下竄動:“她是娛樂圈的人,如果突然爆出一輯豔照,不知道會不會比現在還紅?”
容家偉嘴角緊抿著,抬頭看了一下牆頭的古樸時鍾:“月圓之夜,銷魂之時。值哥,嬌花堪折直須折啊。”
林忠值響亮的大笑:“哈,斯文人果然不同,做壞事還會吟詩。”
“吟,當然要淫了。”
“哈哈哈……”猥瑣而毫無禁忌的笑聲在室內回蕩。
林忠值輕輕的拉下那名女子肩上的衣服,以手在她的皮膚上撫摸著,他沉迷在那白而嬌嫩的滑不溜手的香肩,沒有抬頭,問容家偉:“你是打算在這裏觀摩一下,還是到外麵守著。”
“我到外麵幫你守著啊。值哥,盡興啊。”
容家偉慢慢的從屋內退出。窗台射入月亮淡淡的光華,林忠值褪下麵前這個絕色麗人的上衣,玲瓏浮凸的身材在月色下若隱若現,他又吞了一口唾沫。
那名女子卻動了一下,她恍惚的叫著一個人的名字。紅豔的嘴唇張張合合,被緊身內衣包裹著的身體在地上蠕動著,那是怎樣香豔誘惑的魅力啊。
“嘶”的一聲,又有一件衣裳被撕破,林忠值急不可耐的低頭吻向女子的肩頭,頸項,那名女子似是有了少許清醒,被反綁著的手腳虛弱的掙紮著,嘴裏發出低微而急促的呼救聲:“救命,救救我。”
一個花瓶重重的砸在林忠值的後腦勺上,厚厚的碎掉的瓷片割破了他的頭。
“啊……”,林忠值大叫著倒在地上,他從地上支撐著爬起:“誰敢暗算老子?”衝著來人便要揮拳,當他的拳頭揮到半途,不禁嚇得麵色蒼白:“哥哥,是你?”
林忠軍脫下身上的西裝,往地下丟去,準確無誤的覆蓋著那名女子半露的腰身。他側臉望著林忠值,雙眼像要噴出火來:“你是不是當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