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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土豆各看了我一眼,沒有再說話。

我抽出一支煙,點燃,很悠閑的抽了起來。

我看那叫美美的女人的臉,一臉冷豔。她什麼也沒有說,隻是依然優雅的抽著煙。

我方休生平除了不喜歡抽煙的女人,再者就是討厭街頭的小混混,總覺得他們是在無端的浪費國家資源。雖然這個叫麻二的,是小混混中的人上人,但總不能自己加了一件華麗外衣,就把他定性成了為人民做貢獻的勞苦大眾了是不?那同樣是個混混,隻不過不再是小混混,而是可以指揮小混混的大混混。

我用眼神示意土匪土豆,還有方士,然後拿起酒杯,裝著喝酒的樣子,抬酒杯的中指,沒有握杯。

那三鳥人頓時會意,預示著反抗的時刻即將來臨。

這也是我們幾個多次遇到這種情況,反抗前一刻鍾的暗語。

見他們逐一點點頭,掃視全場的時候,卻沒見著跟我們一起來的小陳,土匪的那個屬下。

因為見不到小陳,又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不熟悉背景,所以本想忍忍算是,我不想因為這些事情,而毀了自己也毀了別人,雖然如這樣的事情對土匪土豆來說,是家常便飯,可我總得為自己和方士考慮。不管怎麼說,方士已經買了房,有了老婆孩子,準備在這個城市長期生存下去。

因為雙方一但衝突起來,誰傷誰死,都是未知數。而且我們人少,還不足人家的一半,能不能跑得出這個酒吧,都不知道。

可是,眼前的這個叫麻二的男人的過分要求,卻讓我不能接受起來。他虎視眈眈的要土匪土豆,從他的跨下爬過,才肯放了我們。

他說:“泡我馬子,看你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今晚不好好教訓你們,我就不叫他娘的麻二。除非,你倆從我褲襠下麵爬過去,我就放了你們,當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哈哈哈……”

那幫黃毛也跟著大笑起來。

我恨得直咬牙。

他娘的,俗話說,士可殺不可辱,想我方休及這幫兄弟,怎能受得了這般羞辱,即便是粉身碎骨,也要奮起一博。

於是,我對他們笑笑,站起身來,卻被站在我身後的兩個黃毛青年壓住了肩膀,不允許我站起身來。

那個叫麻二的男人扭頭看了看我,說:“怎麼,想替他倆出頭?小子,我是見你像個文弱書生,才讓兄弟對你以禮相待,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哇!”

我從桌上拿起那包中華,取出一排散了開去,我說:“誤會誤會,兄弟們都誤會了,來,抽支煙抽支煙。”

帶頭的麻二沒有拒絕。他的一幫小弟也接了煙。

我還掏火機,討好似的替麻二點燃了煙。

麻二就得意洋洋的笑,他說:“還是這位兄弟懂禮、識趣,哈哈哈……”

我滿臉陪笑,卻在心裏想:“馬上你就知道我是如何懂禮識趣的了,狗娘養的。”

我看見押著土匪土豆的那幾黃毛青年鬆了手,正笑嘻嘻的抽著煙,看著麻二。

“你看看你們,怎麼做人的,還不如這位小兄弟,你說你……”

麻二數落著土匪土豆,把嘴裏的煙霧吐到他倆的臉上。

見時機成熟,他們已經放鬆了警惕,我抓起桌上的酒瓶,“啪”的一聲就砸在麻二的腦袋上,然後握著手裏沒碎的半截,直掃站在我身後的黃毛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