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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舟一走,我和何睿就不知所措起來。

因為都是第一次見麵,彼此不了解,幾次我欲開口打破這沉寂,卻又不知道怎麼開口,於是幹脆作罷。兩個人,就那麼傻傻的坐著,喝著果汁,偶爾彼此對看一眼,也是羞澀得臉紅心跳急忙避開。

可我又不能借故走開。

方舟走的時候,一再叮囑我要照顧好何睿,還要送她回家。言下之意,就是如果何睿今晚有什麼三長兩短,我方休就吃不了兜著走,工作保不住不說,說不定還會招來殺身之禍。就算是最輕的懲罰,那也是我方休以後在信息公司,將臭名昭著。

這妮子,真他媽毒。

何睿一直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她一直在擺弄著她的手機,時不時還傳來“咯咯”的輕笑。

我不知道她那手機有何等魔力,麵對對麵坐著的一個早已經心猿意馬的男人,都視而不見。

我們又快喝完了方舟走後重新要的那一壺熱咖啡。

無奈,我隻有煎熬的等待著鄢然的再次來電,哪怕就是回去挨鄢然的一記耳光,也比在這裏傻坐著強。

你不知道,當眼前坐著一個美女,你隻能看隻能想不能動的時候,會是一種怎樣的尷尬境界。你會在情不自禁間,就想到了男女方麵的事情。

我發現我的下麵已經挺了起來,這對於兩個月都沒有碰過女人的男人來說,該是一種怎樣的誘惑。怪不得何睿死活也不相信,一個寂寞的守望男人,絕不會是一個守身如玉的男人。

原來她的話是有絕對的道理的。

終於,鄢然等不及了,再次打來電話。我迫不及待的對她說有事要先走。

為了避免回公司遭到方舟的批鬥,我還是十分殷勤的替何睿打了出租,並付了車費。

何睿走後,我乘公交車回了我的住處。

方士和王玲都不在家,我想他們可能已經和方士昨晚那光頭朋友出去吃喝玩樂了吧,短時間內不會回來。

鄢然蜷縮在我的床上,撥弄著我先前放在電腦桌上的小時候的照片。

那是一張我兒時和母親的黑白合影照,也是唯一的一張,雖然現在,照片已泛起了淡淡的黃色,可是我珍愛之極。

見我來了,鄢然沒有起身的意思,看也沒看向我,隻是順便的問了句“來了”,依然看著照片,看著照片中那個傻笑著的稚嫩的我。

我坐在了擺在電腦前的轉動靠背椅上,點燃煙,看著她,就這樣看著她,想聽她最後還有什麼話需要說。

可是鄢然像沒看見我,當我這個人根本不存在似的,一句話也不說,就隻是傻傻的看著那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