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謝謝你的諒解。”夏瀾安輕輕地鬆了一口氣,壓抑的心情也釋懷了很多,隻是心裏始終覺得內疚於叔叔和阿姨,也不知如何麵對暮堯。
陸暮堯走到夏瀾安的旁邊,給她使了個眼色,卻被季蓓蓓盡收眼底,隨即對暮堯抱怨道:“你過來是專門向某人拋媚眼的嗎?”
陸暮堯裝作沒聽到季蓓蓓的冷嘲熱諷,繼而走到父親的病床邊,向父親解釋說:“爸爸,訂婚的事其實錯不在瀾安,但是她心裏一直覺得很對不起你們,所以請你們要原諒她。”
楊淑萍立即搶過來答道,“嗯……暮堯啊,這幾天,蓓蓓在這裏忙前忙後,盡心盡力地照顧你爸爸,你今天就好好請人家吃一頓飯,你看怎麼樣?”
陸暮堯猶豫片刻,點頭答應了母親的這個要求,楊淑萍很滿意地露出一臉的笑容。
“叔叔,阿姨,我也該走了,不打擾叔叔休息了。暮堯,我先走了。”瀾安的神情有點沉重,隨即轉身走出房間。
陸暮堯立即尾隨其後,季蓓蓓苦笑一聲。
“南瓜,等等!”
陸暮堯用他渾厚有力的聲音喊住夏瀾安,夏瀾安站住,回過頭來,故作鎮定地看著暮堯,笑道:“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有人還等著你去請她吃飯呢!”
陸暮堯盯著夏瀾安的臉看了良久,然後緊緊地抱住夏瀾安,“吃醋啦,傻瓜,我心裏隻有你。”
夏瀾安的臉上泛起幾絲紅暈,嘴角微微往上揚起來,“沒有,我相信你!”
“咳咳!你倆是打算要抱到天荒地老嗎?”覃商冷不丁地咳嗽了幾聲,一臉冷峻地鄙視著他倆,夏瀾安立即推開陸暮堯,心跳撲通一下,臉色有點漲紅地看著覃商。
“你怎麼在這裏?你在這裏做什麼?”陸暮堯一臉怒氣地質問道。
“我為什麼在這,做什麼,有必要向你彙報嗎?”高冷的語言讓陸暮堯無話可說,隨即鋒銳的目光掃到夏瀾安的身上,“別光顧著談戀愛,明天早上我要看到《戰歌》的初步策劃案。”說完,一身傲氣地從他們身旁經過。
“棒球,我先回去了,好好照顧叔叔。”
“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打車回去。”
夏瀾安轉身離開,陸暮堯看著夏瀾安的背影,眼神莫名地浮現出幾絲憂傷。其實,從覃商出現的那一刻起,陸暮堯心裏就開始變得不安起來。
“人家的心早就不在你這裏了,何必自欺欺人呢?”季蓓蓓突然出現在陸暮堯的旁邊,打斷了他的萬分憂愁的思緒。
陸暮堯狠狠地盯著她,“我倆彼此相愛,誰也拆散不了,這個事實,永遠都不會改變!”
“是嗎?你相信夏瀾安的心永遠都不會變嗎?”季蓓蓓繼續冷言相向。
陸暮堯眼神堅定的看著她,“我相信!”
……
夏瀾安走出醫院大門,突然被一隻手狠狠地拽過去。夏瀾安一時驚慌失措,扭過頭來才發現是覃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