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問下你們都是從軍隊退伍出來的嗎?”又坐了會,看他們還是靜靜有味的看著,而那個所謂的生哥卻還是沒回來,我不由的問道。
對麵六個人一下都沉默了下來,原來有些小聲的所電影劇情的交流也停了下來,仿佛這片空間被人施下了時間停止,隻有電視裏的那個主角還在說著“你當日教我武功,今日我就要靠它來阻止你妄圖一統江湖的野心”的話。
正當我等的有些不耐煩,想接著問時,那個開門的男子開口了,六人仿佛是以他為主般,都在等著他說話。
“是。”開門的男子重重的吐了字,卻沒有接著說下去了。
“我記得你們這樣的軍隊應該有補貼吧,還會給你們安排工作的。”想起當時在軍隊的生活,我不由問道,畢竟當時我參軍的時候跟現在的日子也差不了多少。雖然危險,但後事國家還是處理的不錯的。
開門的男子卻沒有開口了,仿佛無視了我的話,繼續盯著電視看起來。
既然開門的男子不肯說,而我也不想針對這麼一群帶傷的老兵,所以隻能等那個所謂的生哥回來後再問了。
這一等就是兩個小時,電視裏的電影已經換了下一個電影。那個生哥才回來。
生哥剛回到家,就放下手中買回來的菜,用著有些期待的語氣說道:“今天菜市場的肉有些麵臨過期不能賣,所以我帶回來了些,晚上我們可以好好吃頓肉了!”
生哥後麵站了兩個男子,那兩個男子身材魁梧,下肢也粗壯,隻可惜手上一隻手指頭的丟失卻讓看的人不由的同情起這兩個男子起來。
看到我,生哥立馬反應過來我是之前跟他約過的時間,他一臉歉意的說道:“下午有個超市清貨,所以耽誤了不少時間。”
我擺了擺手:“沒關係,生哥來了就好。”
“我叫陳生門,兄弟給麵子叫聲生哥,你叫我生門就可以了。”
看著陳生門那誠懇的麵容,我直奔主題道:“那個借條都是一個人寫的。現在他一個人跑去國外了。他的老婆在法院起訴離婚,而我作為他老婆的朋友,所以是找你們溝通個合適的方法的。”
陳生門有些遲疑:“那你覺得怎麼辦?”
許是我的話太肯定,或者說陳生門就是個耳朵軟的人,他很快就跟我們溝通好了, 並且跟雇主打電話說清楚了.
“借條是顧連生一個人簽的,沒有經過他家人的同意,而且他老婆跟他要離婚的話,這些欠條也就跟他老婆沒關係了.因為這筆借到的錢顧連生沒有用在家裏消費,所以不具備夫妻共同財產的成分.”
我說的陳生門連連點頭,最後他直接問道:“多久錢能到賬?”
我算了算後,說道:“這個你要問法院什麼時候抓到顧連生,至於邀請我來的主人,我估計他也沒權利做命令,所以具體多久錢到賬還是隻能看你們自己了。”
陳生門沉默了會:“這是我這段時間第一筆生意,我不想完不成任務。”
看到陳生門那帶著點悲哀的眼神看向了沙發上的幾人,我靈機一動問道:“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打算跟我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