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妙,二哥,公孝,公明,你等就按軍師所言。”
“喏!”二將領命下去。
連續兩日,還是這般不見敵影,卻也相安無事。這一日剛剛吃飽了早飯,張飛正要喝令拔營,按照戲宮台地吩咐去吸引那匈奴軍,耳邊就傳來了沉重的鼓聲。‘咚咚咚……’的鼓聲遠遠地從十幾裏外傳了過來,帶起一道土線。仔細望去,卻是一支身穿皮甲,手持彎刀的軍隊,騎著馬朝著自方的軍隊衝了過來。
騎在馬背上,眯著眼睛看著七八裏開外的那支大軍,張飛由衷的讚歎到:“他娘的,都說匈奴騎兵天下少有,隊,離今日一見,真的好整齊啊。”
陸毅與高順徐晃的軍張飛不甚遠,未待得匈奴兵來到近前,眾軍早已合兵一處,擺下了陣勢,嚴陣以待。
匈奴軍將領見陸毅軍居然先他們到來之前,列開了陣勢,知道已失了偷襲之先機,再攻無益,遂止住騎兵衝勢,列開軍陣,兩廂對圓。
“中原的陸毅,可否出來一談?”隻見匈奴一將,出眾來到兩軍陣前,望著對麵陸毅大軍高聲喊道。
大軍左右閃開一條通道,陸毅騎著嘯月白虎緩緩的走了出來,左有張飛高順相隨,右有典韋徐晃相伴。
“我便是陸毅,你是何人,卻又有何話要說?”陸毅大戟一指對麵那將,喝道“某乃單於帳下,左賢王於扶羅,卻不知陸將軍因何犯我國之境?”
“哈哈,真是笑話,我犯你們匈奴之境?於扶羅,你莫要賊喊捉賊可好?”他就是左賢王於扶羅?擄蔡文姬的就是他?他奶奶的,如此美女居然被這家夥糟蹋了,是可忍孰不可忍!陸毅憋著怒火,厲聲喝道:“你們好生無禮,其他暫且不提,想我陸毅自領雁門郡以來,你等焉何騷擾我邊境?如今卻來問某如何犯境,於扶羅,你不覺得可笑麼?摸摸你的臉,看看自己是否還有臉乎!”
“陸毅,你安敢如此辱我?吾可是單於之子,左……”
“你愛誰兒子誰兒子,敢犯我邊境,就是天王老子,我陸毅也是要打回去!”媽的,跟老子擺什麼譜,說不好聽點,你小子也不過是一官二代罷了!
你……你莫非想挑起兩國戰爭麼?”於扶羅被氣的遍體篩糠,抖個不停。
“哼!你莫非以為大漢好欺不成?屢屢犯我邊境,我倒想問你,你匈奴莫非想挑起戰爭不成?”
“你……”
“想我天國,豈容你等宵小無禮之,敢犯我天威者,雖遠必誅!”陸毅揚戟厲喝。
軍兵乃是熱血之人,聞陸毅言,何曾聽過如此霸道之言?兩萬大軍,直感熱血上湧,在張飛四將的帶動下,齊呼道:“敢犯我天威者,雖遠必誅!雖遠必誅……”滾滾聲浪,驚得對麵匈奴騎兵馬嘶亂叫,連退十餘步方才得到控製,一時間,匈奴兵士氣大落。
“你……我……來人,誰給我拿下這廝!”於扶羅氣得馬鞭亂點。
“土安願往!”於扶羅旁邊一將,高喝一聲,策馬直奔陸毅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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