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做個自立而知足的女人(1 / 3)

金錢當道,是借還是送朋友在大多數男人心中都有很重要的位置,講義氣的男人才更有責任感,出賣朋友者,說不定有一天也會把老婆賣掉。

遇到搶劫,躲在女人後麵的小子我見過,他老婆是我同學。平常他對老婆大呼小叫的,好像挺Man,在劫匪麵前嚇得跪地求饒,掏出錢包。還大聲喊著:“錢都在我老婆身上,我這兒真沒有了。”如此裝孫子,哪個女人還肯繼續跟他過,最終落得離婚下場。

打劫的事兒不是人人都會遇到,但被朋友或親戚明“搶”恐怕不少戰友都有經曆吧。美其名曰是“借”,可還起錢來卻遙遙無期。你又該怎麼辦?

以我的父親為例,母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得過一場重病,差點兒離開人間。因為當初有好心的領導無條件給籌錢支付手術費,還不限製還款時間,父母十分感恩,之後父親才會把義務幫助別人當成愛好。也正因為這樣,我們家裏始終沒有多少積蓄。

父親是個機械工程師,收入還可以。母親辛辛苦苦攢錢,隻為我將來能考上所好的大學。可每次家裏有些存款,都會被父親慷慨地借出去。年少時的我聽過太多他們關於借錢的爭吵,早已傷透了心。當時父親的哥哥跑運輸,比我家有錢多了,兒子結婚也來借,說是自己家的定期還差三個多月,現在提出來利息就會損失很多。我親眼看見母親拿著存單掉眼淚,那天距單據上麵的到期日隻有11天,大伯不能等,父親也不能等。我還小,不懂,好像隻有別人家的錢才叫錢,而我家的生活始終節儉。

因為有過這樣的經曆,我長這麼大從來不肯向人借錢。有時候,和閨蜜一起出去逛街,忘記帶銀行卡,身上的現金又不夠,我寧可忍受導購員的白眼兒,也絕對不讓朋友墊付。她們都覺得我很怪,殊不知,自己痛過,何必再讓別人受傷。

葛東明有位同事很沒節製,月初大把花錢,月底借錢過。兩人一起進公司,太熟了,手頭緊時,我老公自然成為提款機的首選。一份早點,一杯可樂,一點小恩小惠,葛東明好麵子,吃人家嘴短,幾乎月月借給他,少則50、100,窮極了300、500元也借過。對此,我很不高興,卻絕對不會跟老公吵,不值得。

最好的方法,就是到每月中下旬提前幫老公把錢包裏的餘錢花掉。以晚下班為由,隔三差五讓他買幾斤魚蝦,買些肉食或小菜回來。自己花總比別人幫你花來得痛快吧。

老公手頭沒有了多餘的錢,自然不能每次都借給他。一旦某人跟你借錢成為習慣,有一兩次不借,便認為你沒義氣。你會發現事情反過來了,你隻有借給他仿佛才是應該的。

再說說還債。如果欠得太多,一個月薪水半數用在還債上,那到了月底還是不夠用。為下月少借,隻能犧牲鐵哥們兒的利益,能拖就先拖著,可以明年還,必定不會今年給。有的甚至有錢就是朋友,沒錢就沒了兄弟情。

借錢的人無論親戚還是知己,開了口又不好意思拒絕。到最後他們沒有錢還,會躲著你,關係就漸漸遠了,形同陌路。還有些人,明明有錢就是不想還,讓好意借出錢的人心裏很糾結。

葛東明的大哥在南京工作,這些年,他隻回過兩次家,其中一次是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另一次好像是公婆催他回來商量拆遷的事兒。平常時候,兩兄弟幾乎沒有什麼聯係,電話都不怎麼打。

前年春節過後,大哥突然打電話說手頭緊,讓葛東明給他轉4000塊錢到銀行卡裏。那會兒我兒子還小,花錢的地方很多,日子也過得不寬裕。葛東明的工資都在我這兒,他的小金庫裏隻有1000塊,是用以防備不時之需的。我當時特想說,能不能不借?但是,我也在異鄉漂泊過,能體會一個人最無助的時候有多渴望家的溫暖。想想那些自己為錢而苦的日子,我咬牙決定了,借。

既然打算助人為樂,就不能藏著掖著。葛東明的哥哥也是我的哥哥,他必須正視我這個弟妹的存在。講句不好聽的,別說我賺錢比他多,就算我沒工作,讓老公養著,他存折上有一毛,也得掰我一半兒。我豪爽地對葛東明說:“把哥的賬號給我吧,明天中午我到銀行給他轉過去。”老公滿懷感激地答應了。

我包攬彙款有三個原因:一是離銀行近;二來,向大哥表示我們夫妻倆的關心;三嘛,要宣告主權。我跟葛東明有言在先,“這筆錢既然哥說不能讓公婆知道,我自然不會講。但你要做好有去無回的準備,據說哥月薪加獎金相當於你的10倍,幾千塊很可能是應急,也許還有別的內情,更可能借完這次,還會有下次,我不希望看到大家因為錢而傷和氣。”

葛東明點點頭。幾個月後,大哥又打電話來要錢,葛東明有些為難地跟我說了。我明白他的顧慮,不想讓大哥失望,又怕我生氣。這次我依然爽快:“好,我去彙。”

站在家人的角度,我要求老公,問問大哥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股票炒虧?不夠錢還房貸,還是被壞人騙了?萬一發生什麼事,我們兩個是擔當不起的。何況上麵還有父母,他也隻是弟弟。

如今,這事兒已經過了很久,借錢和還錢誰也沒有再提起。大哥換了手機號,又像以前一樣,與我們幾乎沒有聯係。這樣冷淡著也好,至少春節還可以打個電話,報個平安。總不能因為幾千塊讓葛東明失去大哥吧。錢總會賺回來的,血永遠濃於水,最重要我們三個都懂得適可而止。如果我像媽媽當年,催著老公去要債,說不定小家的幸福和快樂就葬在這幾千塊裏了,這筆生意太不劃算。

溫馨提示:在衣服PK手足的婚姻保衛戰中,沒有真正的贏家。男人也挺為難,緣分當前,不能繼續裸奔,可沒手沒腳穿再漂亮也不過是個繡花枕頭。他們需要社交,需要朋友,更需要好的家庭做後盾。身為聰明女人,遊戲和管束都要有個限度,差不多就收兵哦。

錢財乃是身外物,雖然我們人人想要,也得取之有道。對吧!借錢成不了富翁,反而會貶低自己在別人心中的地位,有了金錢借貸的朋友,關係也變得不鐵了。至少朋友的家人既會擔心你不還,又要防你再借。這樣是不是很累?

第二節:同事之間的角逐

男人的江山不全是他們自己的,成功了,軍功章呀有你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失敗了,他鬱鬱寡歡,你又能快樂到哪裏去?夫妻並非同林鳥,是唇齒相依的關係,唇亡之時,齒自然也是寒不可耐的。沒辦法,兩本證書注定了你們的榮辱與共,財禍分擔。

常言道:一個籬笆三個樁,一個好漢三個幫。盡管女人常常吃男人那些朋友的醋,可沒有朋友的男人是可怕的。落籬之下獨木難成林,古今中外有哪個好漢能單槍匹馬地稱王稱霸?更何況,沒有比較就不會有長進。男人不像孩子,每天每月都讓他進步有些難度,但一年請你進步一點點,不算過分吧?否則,你始終原地踏步下去,撇開自個兒,老婆孩子的未來何在?

職場暗礁無處不在

職場如戰場,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應對。工作上的競爭看似沒什麼難度,其中暗藏不少玄機,要你慢慢去體會才能悟到。弱肉強食是必然,關係學也不容忽視,歸根到底鬥的是心誌和忍術。誰笑到最後,誰笑得最美。

一間偌大的辦公室,用小小的OA隔板分成無數各自為政的地盤,借著方寸空間的保護,表麵上相安無事,其實,背地裏不知道暗刀暗槍,來往過多少回合了。因為升遷、考績、溝通等等互動,產生許多不愉快,人與人之間仿佛沒有真誠與信任,而是戴著假麵具,皮笑肉不笑地彼此敷衍。

趙可可是後勤部主任,還兼管市場調查的工作。她帶了幾名應屆生,試用期過後隻留下進取心強的仙兒,和一個老實聽話的男生。

公司準備推出一種新產品,為了摸清楚群眾對該產品的實際需求和個性喜好,領導派趙可可帶著他們走訪市場。仙兒表現很積極,但她對新產品並不了解,僅憑自己的主觀意識選擇調查對象。而趙可可早已看在眼裏,覺得這個女孩太過鋒芒畢露,早晚對她造成威脅。於是,這邊對仙兒關懷有加,那邊讓男生重新調查,還去醫院開了病假單。

趙可可對領導說,調查接近尾聲,也應該給新人個總結經驗的機會了,仙兒很有衝勁兒可以試試。幾天休假回來,得知領導為調查報告正大發雷霆,便第一時間敲開領導辦公室的門,交上自己圖文並茂的總結稿,立刻受到嘉獎。仙兒在一旁氣得咬牙切齒,趙可可這是要踩著她的屍體往上爬呀!

很明顯,趙可可是故意擺仙兒一道,如果此時她衝上去爭辯,領導也未必相信,可事後定然難免一場爭鬥。職場角逐中,新人絕對不可能是穩操勝券的贏家,既然在學習階段,倒不如擺正姿態,學得徹底些。

不過,仙兒咽不下這口氣,她另有辦法。仙兒得知銷售部的劉經理早對趙可可有意見,就私下拉攏她,待兩人關係不錯時,就請她出手幫忙,暗中整趙可可。銷售部曆來都是公司的寶貝,給老板掙大錢的,誰也得罪不起。劉經理和趙可可的兵來將擋之間,也傷及一些無辜的人。既然工作中有了過節,兩人可都不是忍氣吞聲的主兒,明裏暗裏沒少放箭。

劉經理每回吵起架來嗓門特高,時間又頗長,一副盛氣淩人的模樣,經常影響後勤整個辦公室的工作,使後勤的小職員對她都有幾分不滿。趙可可很生氣地告訴手下:“以後,凡銷售部有什麼事,就一個字—‘拖’。”

明明是兩位經理之間的矛盾,卻傷及不少無辜。吵完之後,銷售部的人需要什麼東西,還是要去後勤申請,很多次居然出現被穿小鞋的情況。員工暗地裏叫苦,卻又不敢說。老總經常不在公司,其他經理都明哲保身,誰也不去過問。

有一次,銷售部在公司大廈的廣場做活動,突然下起大雨,打電話讓後勤的人送篷布下去,結果沒人理會,導致幾百萬的貨進水,老總急了,把趙可可降級為庫管,說白了就是個跑腿的。銷售部也因為工作失誤得到老總的重罰,在全員大會上狠狠訓斥一頓不說,銷售部全體都被扣掉當月的獎金。

兩敗俱傷並非什麼明智之舉。可是,鷸蚌相爭,最得利的是仙兒。她旁若無人地坐上趙可可後勤部主任的位置,雖然最初僅為“代理”,但她相信轉正的時間不會太長。

因為過去一點兒小小的矛盾,而最終鬥到魚死網破的地步,實在有些不值得。每個職場人都有不同程度的壓力,或者負麵情緒,但通過吵架或惡整別人的發泄方式來解決,絕對不是理智的選擇。擦槍走火時,音調提高一點,講不下去就立刻解散,頂多事後遇到“同陣營”的人,再大肆批評數落一番。大家都是同事,抬頭不見低頭見,總要小心些別把場麵搞得太尷尬吧。

領導與員工之間同樣存在著溝通與交流的藝術,我曾經就吃過這方麵的虧。工作上,我一直很積極,凡事希望做到最好。隻不過太刻板,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不懂變通,更不會獻媚奉承。經理的親戚朋友,若是做違反公司規定的事,在我這裏也同樣拿不到綠卡。所以,我的下場是:盡管有能力,卻圍不住什麼好人緣。但陳主管不同,他老練沉穩又大氣。

在月末總結會上,經理對陳主管負責的三個項目進度很不滿意,而且越批評越上癮似的,K得他體無完膚。其實這事兒,跟老陳半毛錢關係都沒有,是經理太太打著老陳的旗號出去闖的禍,換作是我,恐怕早就當麵跟經理拍桌子了。我朝陳主管瞥了一眼,見他握緊拳頭,仿佛憋著一肚子話要說。但他很快又做深呼吸狀,可能在勸自己這是總結會,不是抗辯的地方,再大的火,也要忍到會後再發。

會後,陳主管處理好手頭的工作,臉上掛著幾分怒氣闖進經理辦公室。正打電話的經理看出事態的嚴重性,賠著笑臉迎向陳主管,並草草收了線。大家都以為這場內戰不可避免,經理室的門被秘書悄悄地關上,可是裏麵卻沒有傳出一點兒不和諧的音符。一個小時後,經理親自將陳主管送到門口,兩人微笑著握手言和了。

上下級之間,先打個巴掌,再給顆甜棗吃的事兒時有發生。但是,一定要打得有道理,和得有台階。有時候,領導放下身段兒,反而會得到屬下更多的尊重,特別是你不占理時。黑鍋總是要有人背的,背完後的結果卻不同,有人當了烈士,有人當了勇士……

優秀員工投票選舉在一口大鍋裏吃飯,難免會有勺子碰到鍋邊的時候,為了大家的和睦相處,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是最好的選擇。誰家的辦公室永遠相安無事呢?隻不過他們懂得遵守一些利己少損人的規則罷了。

老公葛東明的公司裏每年都要選優秀員工,從來都是每個部門一個,不知道這次為什麼破天荒地讓大家選兩個。而且,僅僅老公他們部門選兩個。後來才得到消息,聽說部門經理老林有可能升遷,去外地成立辦事處,選出的這兩名優秀員工其中一個能扶正。

第一輪選舉是自由投票,競選誰的票數多。評出前四名,再四進三,三進二。首次選出的四個人中,就有兩個讓葛東明看著頗不順眼的。其中一個是領導的“馬屁精”,愛打小報告,大家之所以選他,恐怕也有幾分“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的擔心。另一個叫小鄭,為人很大方,吃喝玩樂樣樣都行,且太不定性,做起事來總有幾分應付的意思。

可是,第二天就要出結果,林經理讓他們進辦公室前先把票投了。葛東明既是候選人之一,也同樣是選民,還有幾個同事等著想知道他的決定,這個選票到底怎麼寫,葛東明一時之間還真難當機立斷。

晚飯後,葛東明一拍桌子,就這麼定了。“隻寫兩個,最後的名額放棄。”說著,拿起電話就準備往外打,被我攔下。

“什麼就這麼定了呀?還一副斬釘截鐵的模樣。是不是遇到難題啦?來來來,讓姐姐幫你參謀參謀。”葛東明疑惑地看著我,搖搖頭又點點頭,把大概情況跟我說了。“你看啊,你們部門最肥,30多號人,像你這樣掛名的副經理就4個,可謂人多心不齊。現在關係到提升大事兒,大家拉票肯定比爭獎金更猛,最後很可能勢均力敵。穩操勝券的唯一辦法就是,與其浪費不如把票投給對手,然後向他拿份順水人情,這樣無論他是輸是贏,最後一關都會選你……”

老公剛開始還半信半疑,後來越聽越覺得有理,便小學生一樣全神貫注地聽我娓娓道來。“你若放棄這個名額,自己的選票也不會增多。相反,要是能好好利用,既得到一方的好感,又等於變相減少了最不喜歡的那人一票。如此一來,雙贏。何樂而不為?”

聽過我的精確分析,葛東明伸出大拇指,興奮地說:“我老婆一級棒。”隨後,他又給幾個不錯的手下分別打了電話,簡單敘述自己的主張,並要求他們保密。接下來才是重頭戲,需要早些讓小鄭知道,以葛東明為首的6個人都很支持他,這個電話打完,相信他一定能睡個安穩覺。

次日上午,小鄭以最多的票數勝出。他比最後一名的“馬屁精”多了5票,比我老公多兩票,比張威還多1票。張威可是老臣子了,進公司15年,威信遠遠不是小鄭這號小角色能比的。對此,最不滿意的就數林經理了。“這小子論業績不如葛東明,論資曆不如張威,憑什麼就讓他獨占鼇頭呢?”

下午緊接著要三選二,午飯時間我給老公打電話鼓勁兒。他那邊卻有點兒擔心自己會被擠出局。我淡定地笑笑:“讓敵人失敗的最好方法是,叫他們覺得離成功很近,很得意。這樣自然會有人幫你除掉他……”

果然如我所料,輸掉陣地的“馬屁精”不會再投票給張牙舞爪把自己擠下台的家夥。同樣,林經理的親信也仿佛接到指示,結局是老公和張威勝出了。

這就是職場,沒有長久的敵人或朋友,也沒有永遠的贏家。弱肉強食的社會,需要一點點小聰明。足智多謀且勇氣可嘉的人才能在職場立於不敗之地,否則,長期默默無聞,就會被掃地出門,那是遲早的事。

有人說,朋友是用來相互利用的。那您也得準備個一技之長,讓別人能發現用得著您的地方,不是嗎?我說,朋友是可以雪中送炭、緊急關頭能幫上忙的人。“人”本身就是由一撇一捺相互支撐著的,“友”也是會意字,在甲骨文字形中,它像順著一個方向的兩隻手,表示以手相助。我們的朋友不需要太多,隻要能守望相助就好。

鳩占鵲巢他想辭職

兩名優秀員工早已經選定了,但公司成立辦事處的事兒卻一拖再拖。林經理走不了,張威和葛東明同樣著急,沒辦法,隻能幹等著。

元旦將近,發年終獎金的時候,葛東明感覺不對了。每個部門優秀員工撥款都是500元,唯獨他們部門兩個人分,每人250元。開玩笑嘛。他很想找領導理論,卻忙於年底總結和報告的事,抽不出身。等終於有空,領導已經下班走人。

回到家,葛東明就開始抱怨:“你說這叫什麼事兒啊!這幫人真夠二百五的……”

老公有一肚子不滿,我都明白。遇到這樣的情況,誰心裏也痛快不了。可當時全世界都在鬧金融危機,我們公司已經扛不住,開始裁員減薪,運作很好的大企業全都做出開源節流的部署,相信老公那邊也不例外吧。我勸葛東明,不滿的並非隻有他自己,先別出聲,靜觀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