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可很委屈,“隻是我和她都那麼熟了,一直以來都是這種嘻嘻哈哈的相處模式,我真沒多想。”
“那現在你們的關係也不一樣了。”蘇清歡指點道,“別人有的,你也都該給她。你從前能怎麼縱著你喜歡的人,能怎麼為了迎娶新婦周全準備,現在就應該怎麼對薑月?我得可明白?”
“明白是明白……”可撓著頭,“可是怎麼辦我要想想啊。”
蘇清歡得不無道理,這樣算起來,好像真是他欺負了大臉一樣。
可是他真的沒有那樣想過啊。
兩人都那麼熟了,想到要對薑月肉麻的話,他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看著蘇清歡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可終於鼓足勇氣試探著道:“夫人,我是這麼想的。我們倆吧和別人不一樣,是不是相處模式也不一樣?”
“她可以這麼,你該做的都要做。”蘇清歡木著臉道。
“行吧。”可頭疼。
接下來的日子,他下了朝就往何府跑,送魚送肉,送花送草,陪著何老爺話,幫忙幹活。
薑月對他也沒有不假辭色,但是也不親近就是了。
“月兒,你見好就收。”何老爺私下裏和薑月道,“看看可都被你逼到什麼程度了?”
“我沒有逼迫過他。”薑月淡淡道,“是皇上亂點鴛鴦譜,我和他沒有可能。”
“你怎麼就這麼倔強呢!”何老爺又是氣憤又是無奈,“你倒是告訴我,你想怎麼辦?”
“我早過了,可是您不相信。”薑月完這話就站起身來進屋去。
可原本真的沒有考慮過和薑月,但是這次回來後知道薑月為他做的一切,再想起從前相處種種,越來越覺得她很好。
和周圍的其他女人相比,薑月真是渾身都是優點,幾乎沒有什麼缺點。
得不到的永遠在躁動,尤其聽皇上,牧簡之通過蘿卜上了一封奏折,對於皇上給可和薑月賜婚表示不讚同,可頓時就炸了。
在皇上麵前他就受刺激過度,跳腳道:“關他屁事!他一個過氣的前未婚夫,就應該像個死人一樣,跳出來詐屍啊!他和那個狗尾巴草勾勾搭搭,不清楚,還好意思指手畫腳?王鞍!”
皇上似笑非笑地道:“牧簡之自稱兄長。”
“我呸,他哪門子的兄長?他恐怕滿腦子想著亂論!”可唾沫橫飛地罵道,“何老爺還活著呢!他算哪根蔥!”
皇上問:“那你覺得,朕應該怎麼回複他?”
“關你屁事!皇上您就這麼回他。”
“要不換你來做皇帝?”
可頓時慌了,“皇上,咱們不是在我和薑月的事情嗎?再,我和薑月成親,也是您的聖旨啊!牧簡之這是想抗旨啊!”
“你夠了啊,”皇上笑罵道,“別給人亂扣帽子。朕還要重用牧簡之呢!你和薑月成親之後,不要記恨牧簡之,他沒有做什麼傷害理的事情。你們兩個都是朕的臣子!”
皇上雖然這話的時候帶著笑意,但是可卻聽出了幾分凜冽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