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壁咚了,她竟然被壁咚了!並且還是個古人!
雖然這個古人長的是不錯,但也不能改變她被壁咚的事實啊。
“墨臨淵,你發什麼瘋?”掙紮,被他握住的手腕卻怎麼也掙紮不開。
“你說,你和洛白是朋友?”終於,墨臨淵開口了,聲音卻帶著絲絲沙啞,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是又怎麼樣?認識了那麼久不是朋友又是什麼!”見掙紮不開,她也就放棄了,抬眼狠狠的瞪著他。
墨臨淵眼眸動了動,手中的力度鬆了一些,但仍像鉗子似的,根本掙脫不了。
“那本王呢?本王可是你的朋友?”莫名其妙的話,讓鳳輕歌瞬間無語了,感情他就是為了問這個才抓著她不放呢?
“你也是我朋友,行了吧!可以鬆開了沒有。”按說他們相識的時間最長,若不當他是朋友,她怎麼會管他的破事兒,即便再多錢她也不會接的。
不過墨臨淵卻沒有多開心,依舊沉著臉,卻鬆開的她的手,眸子恍若深淵,讓人窺探不得半分。
原本以為他真的是因為鳳輕歌沒有當他是朋友,所以才會生氣,可話從她口中說出,他卻更生氣了。
但這個怒氣打哪滋生出來的,又是因何,墨臨淵皆沒有頭緒,隻是胸口很憋悶,鈍鈍的,不舒服。
“喂,你回不回去?”沒在意方才的事情,鳳輕歌這會兒腦袋清醒了很多,但看著身前一動不動的人問道。
“走吧。”墨臨淵轉身率先走了出去。
鳳輕歌無語,這個男人她真是越來越搞不懂了,而且他今天的行為很怪異並且反常的很。
“喂,等等我啊。”眼瞧著前麵的人越走越遠,鳳輕歌終於回神追了上去。
那人大長腿,邁一個步子頂她倆,他走著,她小跑的追著。
就這樣,兩人重回大殿,已經又很多人喝的麵紅耳赤,說話都管不住嘴了。
看著這種情況,鳳輕歌也有些愣了,這是什麼情況,她不過是出去那麼一會兒,怎麼這些人就喝成了這樣?
“呃,墨臨淵,是不是該散了?”看著大殿中一塌糊塗的模樣,有的大燕的朝臣和大秦的使臣已經開始稱兄道弟了起來,互相勾肩搭背,恍似真的兄弟一樣,
墨臨淵垂頭,看著身邊的人,她個子在男人中不是很高,但也不低,堪堪到他下巴,他一垂頭就能看清她的表情。
“嗯。”低沉的嗯了一聲,然後大步的走進去,吩咐了一名太監,然後就走向了洛白。
兩人站在一處說話,鳳輕歌不用過去也知道兩人說的什麼,無非就是讓洛白出麵,在事情更控製不了之前,帶他的人走罷了。
那太監蹭蹭蹭的走上高台,然後用著尖細的聲音喊到,“攝政王有令,今日宴會到此為止,各位朝臣還是請回吧。”雖然這麼說著,但看這太監的臉也知道,估摸著這是第一次宴會結束還帶趕人的。
而鳳輕歌在這太監開口之前就先堵住了耳朵,她平生最聽不了的就是太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