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此刻早已注意了他的動靜,還以為他有什麼事兒呢,“王爺?你醉了?”這完全是一句關心的話。
聽到他的聲音,墨臨淵瞬間回神,空洞的眸子也恢複了聚焦,緊握的手也跟著鬆開,抬頭,看著洛白,然後搖了搖頭,“沒有。”起身,走了出去。
洛白疑惑,連同鳳輕歌都不知發生了何事,兩人以為他真的醉了,是外出醒酒呢,所以皆沒在意。
宴會進行許久,還未見墨臨淵回來,不過誰也沒在意,因為攝政王的性子眾人都是知道的,想來來,不想來連聲招呼都不會打的。
與鳳清玨在一起,慢慢的,鳳輕歌也喝了不少酒,臉頰都有些緋紅了起來,鳳清玨不放心她,於是讓她出去醒醒酒再回來。
鳳輕歌腦袋有些暈乎乎的,於是就聽了他的話出了殿去,向著外邊的小亭子走去了。
小風呼呼啦啦的的吹著,很是愜意,雖然路不遠,但鳳輕歌硬生生的走出了很遠的感覺。
不過走近一看,卻發現亭中已經有人了,那人一襲黑袍,襄金邊的腰帶在月光的折射下閃閃發光,一眼就讓人看到了。
不過,鳳輕歌眯著眼睛,越看越覺得此人熟悉,緩緩走過去,一看。
果然,就是墨臨淵,他那身衣服是獨一無二的,所以她一眼就認出來了。
“墨臨淵,你幹嘛呢?”兩人對視了一會兒,鳳輕歌還以為他被自己嚇到了呢,那黑曜石般的眸子一直緊緊的盯著自己,怪慎人的。
“……”墨臨淵不說話,隻是盯著她看,陌生又冰冷的目光,好似不是在看她一般。
“喂,本公子問你呢?”喝了點酒,鳳輕歌膽子就大了些,他越是不說話,她越是來勁兒,於是直接伸手,就想去推墨臨的肩膀。
隻不過,她的手剛伸到墨臨淵麵前,還未碰上他的衣服,便被他一把抓住,撰住了手腕。
他用力很大,猛地一下,讓鳳輕歌叫出了聲音,“嘶,輕點,疼!”喝醉酒的聲音,一點威力都沒有,跟貓兒撓似的。
握著她的手腕,墨臨淵緩緩起身,眸子依舊緊盯著她一動不動。
高大的身子緩緩靠近,像一朵黑雲壓頂,讓鳳輕歌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幹……幹嘛?”迷蒙著眼看著臉色黑沉的墨臨淵,鳳輕歌結結巴巴的說道。
但是,那個冰山似的人還是不說話,一步步緊逼,順帶扯著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拉近,後退不得。
兩人靠的很近,恍若連體嬰,墨臨淵垂頭看著幾乎在他懷裏的人,有些怔愣,連他自己都不清楚為何這般生氣,看到她竟然還想要逼問。
趁著他怔愣,鳳輕歌終於得了空隙,從他的壓迫中退出去,可是雖然分開了一些,但她已經沒有退路了,身後已經是支撐亭子的石柱子了。
墨臨淵握著她的手腕,所以她根本後退不得,隻能分開一點點,不過這樣卻正好,不至於讓兩人都尷尬。
抬手,按在了她身後的柱子上,將她困在臂彎中,另一手扯著她,更讓她躲都無從躲。
這個情況,讓鳳輕歌懵了,這個姿勢……這個姿勢特麼真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