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11-12
孫二爺來得突然,走得也快,似乎真是為了探望受傷的蘇幕遮一般,兩隻扒雞,蘇幕遮也坦然拿了,權當幫人家教育侄子的費用。
回到家中,慕容凰也住了進來,這也是兩人密謀的一部分,做戲就要做全套,兩個資深演員都懂這個道理,不過慕容凰是從醫院偷麼溜出來的,連出院手續都沒有辦,所以暫時還沒有人知道慕容凰已經出院住進了山水華門。所以暫時性的,蘇幕遮的生活又暫時的恢複了平靜,每天就是學習,並且做些恢複性的運動。
不過又抽了個周末,一個人跑去了杭州和王成私下裏見了個麵。倒沒有說什麼特別的事兒,隻是外患已除,就要回頭解決內憂,上海杭州南京的矛盾必須要解決,所以他需要知道王成所謂的對自己的投資到底是有多少誠意,畢竟人心隔肚皮,蘇幕遮也不是三歲的小孩,不會王成一頓飯,就想把蘇幕遮給忽悠了。
兩人在一起吃了幾頓飯,又在王成陪同下去了趟靈隱寺,王成支開了身邊所有的保鏢,誰也不知道兩人在一起究竟談了什麼,但是看蘇幕遮上了動車之後終於放心的笑出來,似乎談的不錯。
轉眼就到了五一,蘇幕遮前幾天沒有再想著忙著自己不知道算不算的上是事業的事業。而是連著兩天拉著秦知魚滿南京的跑,找一些南京的特產,五一節就要去找師父陳年生,這是目前他最頭等的大事。可是真當車開進陳家溝時,蘇幕遮忽然全身有些發抖,有些像是少小離家老大回般的近鄉情怯,他是知道的,這是十年沒有見個師父的激動。
走進了一間並不算特別的小院,一個年紀約莫隻有十六七歲的少年好奇的盯著進來的蘇幕遮和秦知魚,眼神中卻有著城市同齡孩子沒有的純真,“你們找誰?”
蘇幕遮看著這個少年,當真生的漂亮,套用評書裏的話就是眉分八彩、目若朗星、鼻如懸膽、口似單珠、麵如冠玉、天庭飽滿、地閣方圓,有著十分的出塵意味。這時屋子門打開,一個紅光滿麵的老人,出現在門內,“小雲!”
蘇幕遮再也控製不住身體的顫抖,一瞬間淚流滿麵,“咚”的跪了下來,“師父在上,不肖弟子蘇幕遮向您磕頭了!”三個響頭一叩,就這麼跪著移到了陳年生的麵前抱住了陳年生,“師父,我想你!”
“好孩子,好孩子!”陳年生也摟著蘇幕遮,老淚縱橫。
秦知魚畢竟還經常與陳年生聯係,但是受蘇幕遮的影響,也跪下叩了三個頭,“師父!”
陳年生今天很開心,自己最喜愛的兩個弟子來看自己,他牽著兩個人走進屋子,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看看那個,連聲說著好好。坐下來又才想起來,連忙對著跟著進來的少年,“瀟湘快來見過你雲叔和秦姨。”
然後又回過頭對著蘇幕遮和秦知魚介紹:“這是你們的小師弟陳瀟湘,但是輩分比你們低一輩兒。”
名字叫做陳瀟湘的少年連忙按著陳年生的介紹乖巧伶俐的喊道:“雲叔,秦姨。”
陳年生又說道:“瀟湘,快去泡些茶來。”陳瀟湘一聽師父吩咐立刻就蹬蹬的跑到邊上泡茶去了。
陳年生老懷安慰的看著蘇幕遮,“小雲子現在真是長大了,記得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才到這。”說著用手比了個高度。
這時候蘇幕遮的情緒已經穩定了下來,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師父您可是一點都沒變,身子骨依舊硬朗。”
“哈哈,不行咯不行咯,以前還能隨隨便便打上一個小時的木人樁,現在打一會就累的直喘氣。”
蘇幕遮略微有些擔憂,陳年生一看就知道蘇幕遮想什麼,“放心吧,沒病,就是老了,人得服老,不服老不行,你師姐也不差錢,但是人年紀大了就想著家,所以你別想著給我放到哪個城裏,住不慣。”
蘇幕遮隻好傻笑,不過反倒陳年生又開始擔憂蘇幕遮,“我聽你師姐說你受傷了?”
蘇幕遮拍拍肩膀,“早好了。”
卻被秦知魚瞪了一眼,“你左手腕腕骨骨裂,看著是好了,但是還不能承受太大的力氣,傷筋動骨一百天。正好讓師父給你瞧瞧。”
陳年生笑著向蘇幕遮招招手:“我看看。”
蘇幕遮隻好無奈的伸出左手,距離受傷已經一個月,蘇幕遮本身就習武,體質要好過一般的人,身上的傷早已經結疤,但惟獨左手腕是骨傷,疼倒是不疼,但是也不知道有沒有徹底好透。陳年生捏了捏蘇幕遮的腕骨,帶著蘇幕遮的手左右上下的繞了幾圈,這才放開,點了點頭,“年輕人恢複力就是好,基本上已經好透了,隻是最近別再用左拳打那招了。”
蘇幕遮自然知道師父陳年生說的是那招沉墜勁打形意崩拳,於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