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裏褲已經沒有了，我蹲下去，見她滿是淤血青紫的大腿之間，下部也是淤血紅腫，高高隆起，甚至還有破裂的血塊。我驚得急忙捂住嘴巴。
“上次他不是這樣的。”我喃喃說道。
“他說，我們姐妹倆幫他重振了雄風。”我姐冷冷地說道，“去，你幫我收拾東西，我要縣城去。”
“不行！”在這方麵，我要比我姐靈敏許多，“你要回去，我們姐妹倆的罪就白受了。”
我姐臉上毫無表情地說：“就當我們姐妹倆又被人強奸了一次，我們已經不是第一次被人強奸了。我要在這裏呆下去，過不了幾天就要被他弄死了。你也跟我回去，這兩年我也學會掙昧心錢了，我存了5萬塊，我們姐妹倆在縣城開個小飯館，也夠這一輩子平平穩穩地過日子了。”
我急了，說：“姐，你好好想想，你是警察，我又找了這麼個靠山，人家都不把我們放在眼裏。你要是脫去警服開館子，我們兩個女人，不被人三天兩頭砸館子，也會被那些無賴沒幾天就吃垮。”
聽了我的話，姐姐不說話了。我趁熱打鐵，接著道：“他說了，他碰過一個女人，從不碰她第二次。自從那次後，他再也沒有碰過我。這次就算咱姐妹的按揭首付吧，況且他還不要咱們每月都‘還貸款’。你想想，咱們傍上了省公安廳的廳長，往後誰還敢欺負咱？”
“他倒也跟我說過，不再碰我，讓我好好養傷。”我姐姐終於被我說動了。多年之後，我姐姐當上市公安局戶籍處的副處長，她不得不佩服我的遠見。我安排我姐休息後，回到住處已經是淩晨兩點了。
今天肉丸子沒睡，專等著我回來。他見我進門，漫不經心地問了一聲：“怎麼這麼晚？”
“去我姐那兒了，她剛從縣城調來。”我說，接著便編了個謊：“我們好長時間沒見麵了，聊了一個晚上。”
“我倒沒見過你姐。她長得比你漂亮吧？哼。”他說著冷笑起來。
“你問這幹嘛？”我奇怪道。
“不漂亮，老樸會看得上她？”他嘲諷道。
看來他並不傻，我不再說什麼。他接著說道：“調來也好，有個伴。到醫院、殯儀館什麼的有人陪著你。”
“你說什麼呀！”我瞪了他一眼，到衛生間去洗漱準備睡覺。我洗完出來後，他跟我一起到臥室裏，跟我一起上床睡覺。這倒是新奇了，自從那次他喪失了性能力之後，這是他第一次跟我到同一個臥室。我躺在床上，他湊到近前，盯著我看。他眼光令我毛骨悚然。我心想，他今天是怎麼了？我伸手去關燈，他一把抓住我的手，不讓我關。
難道他又好了？我心想。我伸手下去扯了扯自己的睡衣，裝著不經意地碰了一下他下麵，發現還是那樣沒精打采的。那他今天為什麼表現得如此反常？我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就說：“我困了，想要睡覺了。明天還要主持節目呢。”
“好好主持吧，明天會有好戲的，也許會是你人生的最後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