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姐姐的住的小區,已經快12點了。我到了二樓我姐的房間前,敲了敲門,裏麵沒反應。我一連敲了三次,等了10多分鍾,都沒人來開門。擔心鄰居出來罵我,我就沒有再敲,心想,她要是有什麼事出去,肯定會事先打電話告訴我的,可整個晚上,我的手機都沒有響。也許我跟徐小剛吃飯逛公園,沒有注意聽手機。我拿出手機打開,上麵卻沒有顯示未接電話。她出去的話,一定是由什麼急事,來不及打電話告訴我。一個戶籍警,深更半夜能有什麼急事呢?我正要撥她的手機,就聽到樓下有車聲,就跑下去,見樓前停著一輛奔馳。我姐打開前門,從車上下來。那車掉頭開走了,我姐步履蹣跚的往我這邊走來。我喊道:“姐,你去哪了?你怎麼了?”
她低著頭,沒有回答我。我走過去,聞到了酒味,說:“姐,你喝多了?”說著就去扶她。我的手碰到她的身體,她起來:“啊!”
“姐,你怎麼了?”我著急地問道。她沒有搭理我,我又不敢扶她,隻好跟在她後麵。到了二樓,她的手哆哆嗦嗦地從包裏掏出鑰匙來遞給我,我開門進去。我姐跟在後麵進來,我開燈關門。我姐愣愣地站在門前。我扔下自己的包,從她手上拿過她的包扔到桌麵上。我看到她突然眼淚撲嗦嗦地往下掉。
“姐,你怎麼了?”我再次問道。
她抽泣著,慢慢地解開她身上的警服的扣子,敞開胸懷,撩起她的背心讓我看。從腹部到脖根,她身上連成一片的淤血和浮腫,雖然我是過來人,但都驚得我“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這一切已經無需說明了——她剛從樸廳長家回來。她任由淚水往下流淌,不停地抽泣,最後終於忍不住哇地一聲痛哭起來。我走過去,幫她把那“黑皮”警服上衣和背心脫掉。在燈光下,她身上的傷觸目驚心。我到衛生間,拿一塊毛巾,擰開水龍頭,將毛巾打濕,擰個半幹,出來打算為她冷敷。沒想到,她卻突然搶過我手上的毛巾,扔到沙發上,對我喊道:“都是你認的好爸爸!”
聽了她的話,我也哭了。我把自己的上衣裙子都脫去,一個多月前,我被蹂躪的痕跡依然清晰可辯。我哭道:“姐,我隻是想報答你,為了這,我也吃了苦。想到你能調到省城來,我就覺得吃這苦值得。可我沒想到他竟然把你也給……”
我們姐妹兩手拉著手,放聲痛哭。我們想抱著哭,可我姐她身上沒一塊好地方。上次,我的背還沒事,可我姐的背上也沒一塊好地方,我真擔心她怎麼睡覺。我們哭了好一會兒,我安慰她道:“好在他隻動手,不動真的。比起上次你在縣城破案時背罪犯…...那事要好多了。”
聽了我的話,我姐放開我的手,解開她的警服褲子的腰帶可扣子。因為是去見她的最高上司,今天,她衣著整齊的去了。回來時,雖然還是衣著整齊,但那整齊的“黑皮”底下,已經是體無完膚了。我姐比我還瘦,她鬆開扣子和腰帶,警服褲子自己就落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