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聾又瞎,不像啊?”他越解釋我越糊塗。
“有耳朵她不聽,這不是聾子是什麼?有眼睛她不看,這不是瞎子是什麼?”他解釋道。
“有耳朵不聽?有眼睛不看?”
“你學過保密法沒有?”
我搖搖頭道:“沒有。”
“不該看的秘密不看,不該問的秘密不問……”他見我沒反應,腦子裏搜尋了一下,接著道:“你們文化人,這麼跟你說好了,孔夫子說過: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
孔夫子的話對我來說更是天方夜譚。但即使這樣,我的靈氣讓我不忘順便誇他一句:“爸爸還是個學問家。”
“哈,什麼學問家!”他自嘲道,“講那個學習的時候,上頭發了這些古書,硬著頭皮看了兩天,不過也就這兩天還真派上了用場。”他已經喝了四五聽啤酒,說話開始滔滔不絕起來:“她原來是婷婷的外語家教,婷婷上大學後,她就在家裏當保姆。她這個人有很多毛病,會說兩句外語就以為自己了不起。婷婷大學畢業到青島工作後,她自以為勞苦功高,就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了……,讓我逮著機會,著實用孔夫子的話,好好跟她講了一通學習……”
他的話在我腦子裏被翻譯成了一幅幅活生生的畫麵,那就是剛才他蹂躪我的一幕幕。隻是我見那個叫“科萍”的賤貨帶著一股犯賤的勁,估計想當人家婷婷的媽,還要管住樸廳長。因此,我猜想,樸廳長對她除了蹂躪之外,估計還有某種酷刑,否則她的“孔夫子”怎麼學的那麼好?那個女人我不感興趣,我感興趣的是樸廳長是怎樣變成這麼一個先是不行、接著是虐待型的、最後還沒有實際接觸就完事的這麼一個怪人。我假裝撒嬌的道:“是應該讓孔夫子跟她講講學、學習。要不是因為她,爸爸也不會那麼多年沒有過痛快的日子。”
“哈哈哈,”他笑了起來,“女人總是從吃醋的角度去看問題。其實不怪她。”他笑了一陣兒,拉了拉我的手,讓我坐到他身邊。“嗯~”我撒嬌道。其實,我是心裏發怵,我剛被揉躪過的肌膚再也經不起蹂躪了,那樣,我擔心自己會死掉的。
他放開我,說道:“你放心,一個女人我碰過了,我就不會再碰她第二次。我知道你疼。”他吃了一口菜,問道:“靈靈,我知道你今天來找我,並不隻是想讓我痛快一下。可沒想到,你卻讓爸爸我痛快了一次幾年沒有過的痛快,你真是個孝順的好閨女。”
“爸爸,你說話總是那麼不痛快。為什麼說女兒讓你痛快了幾年沒有過的痛快?”
“別問那麼多,接你的電話時,你以為我真的在開會啊?我以為你是婷婷,在親女兒麵前不能出洋相,總要維持那麼一點做父親的尊嚴嘛。你是想當親女兒呢,還是想當不那麼親的女兒?”
聽了這話,我的頭腦裏忽然飄過那些在台上講得唾沫四濺的油頭粉臉來,轉眼間,他們被抓了起來,原來自己就是他曾經唾沫四濺地咒罵的那種爛人。管他呢!我的靈氣又一點撥了我,我嗲聲嗲氣道:“爸爸,我要當比親女兒還要親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