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漸漸加重，瞪大眼睛盯著我看。他的眼睛似乎要從眼眶裏跑出來添我一般。我決定用語言跟他的眼睛“交流”一下：“爸爸，女兒的臉蛋漂亮嗎？女兒配得上你這麼一個爸爸嗎？”他沒有說話，但他的眼睛繼續在我的臉上舔舐著，呼吸也進一步加重。
“爸爸，女兒的身體美嗎？”他的眼睛從我的臉蛋上往下移，盯著我的胸脯不動。我懷疑，他的眼睛是否能看透我的衣服？我低頭看了一下，確認我的上衣並不是透明的。他久久凝視著那隆起的雙峰，眼角青筋暴起。他的手離開我的臉頰，摟著我的肩膀，開始慢慢向下移動，到了我的腋下。接著他在我的衣服外麵搓揉。他的力量很大，我甚至都聽到我的骨頭在哢嚓哢嚓地響。他不急於移動他的手的位置，不去解我的衣扣，就在我的腋下搓揉著。演戲都有序幕，這也許就是他的序幕吧？但這個序幕也太長了些。我不知道，他這是在積蓄著勢能。又過了一會兒，他的手終於往前移。他先把我放在沙發上，雙手慢慢從我的腰背往上前移。前移的力量是那樣大，我都能感覺到我的胸骨在他的雙手間彎曲變形。有那麼幾秒鍾，我擔心我的胸骨是不是會骨折。他的手在登山。實際上他那不是登山，簡直就是要把山峰抹平！從兩側到中間，再從中間到兩側，隔著衣服，我都能感受到那毀滅性的力量。我疼得忍不住喊了起來：“啊——，爸爸，你快把女兒揉死了。”我怎麼這麼傻，忘了以前的痛苦經曆？我喊了一次就清醒，心想再疼痛我都要忍著，否則緊接而來的隻能是加倍的痛苦。果不其然，他的力量陡增，足以讓我窒息。雖然幅度還是那麼慢條斯理，但我感到快要被揉碎了。他的手開始向下移，腹部、下部、大腿小腿，他就像榨油一樣，將我渾身榨了一遍。好在這一年多，我長胖了一些，否則骨髓都會被他榨出來。
他的呼吸突然加重，他那雙手又遊到我兩脅下停了下來，但擠壓的力量並沒有減弱，反而有所加強。他青筋暴突的腦門上已是大汗淋漓。他雙眼死死盯著被他擠得高高隆起的雙峰，一動不動，似乎在等待什麼爆發。是的，我已經被他擠得快要爆炸了。我在重壓之下已經完全不能動彈，但感覺到他的下麵直挺挺地在頂著我的大腿。我明白他不是太監，隻是太慢。而且，他也沒有脫去自己的衣褲。就在這時，他猛然撕開我的上衣，張口用力咬下去！我疼得歇斯底裏地狂叫，拚命地掙紮。足足有三分鍾，我才感到那泰山壓頂般的力量漸漸退去，腿上的濕了一片，接著他也軟如麵團般翻倒在沙發一側，粗氣漸緩。現在，該輪到我喘粗氣了，或者說終於我有了喘息的機會了。
“好女兒，爸爸就是現在死了也值得了。”他喘了幾口氣，接著道：“不知都多少年了。”
我抬頭望了望我那可憐的胸脯，兩排牙印，鑽心的疼痛，心想，你倒是完事可以死了，我的事還沒完呢，你死了我白受了苦，還得找別人去，找誰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