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我已經按照娘娘的吩咐做了。那麼我弟弟和侄子……”
李瑾平靜地笑了笑,隨即道:“你弟弟和你侄子都安好。可是,娘娘怕你壞事,所以,要過段時日。”
“你……!”扈叔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李瑾。
“公公!你們明明的答應的……”
“那又如何?又沒對你的親人做什麼。隻不過再在好地方玩樂幾天罷了。怎麼?你有意見?”李瑾冷笑地看著扈叔。
“沒有。隻是有些擔心罷了。”扈叔憋屈地坐了下來。
李瑾在皇宮摸爬滾打多年,一眼便看出扈叔在想什麼。他冷笑了幾分,道:
“我說,你別想動什麼歪心思。你要知道,隻要讓我看出點什麼風聲,你那弟弟和侄子便別想活命。”
扈叔低著頭,牙齒緊緊咬著,藏在衣袖的手握得緊緊的。
“我知道了。請您放心,我並無二心。”扈叔低眉順眼地說道。李瑾冷哼了一聲,起身離去。扈叔幽暗地看著李瑾出去的門,狠狠在地上吐了口唾沫。
“不男不女的東西。”
“尊上,舒貴妃將蘇莞抓了起來了。”一熟悉的聲音說道。
鬥笠女子頗有些驚訝,問道:“哦?為什麼?舒貴妃不是很寵愛蘇莞的麼?”
“據宮裏探子所得的消息。說是蘇莞背叛的舒貴妃,轉投靠皇後。舒貴妃為了清除障礙,要將蘇莞置於死地。”
“這樣啊……蘇莞,真是玩火自焚……”鬥笠女子毫無同情心。
“主公。如果是這樣,蘇莞是蕭國最後的血脈,沒了她,就更不可能找出蕭國的龍脈寶藏了。”女子急切地說道。
“的確。那麼,我們便先去探探情況吧。也不知道蘇莞能不能撐過這麼幾天。”鬥笠女子輕柔地說道。
這時,有一俊俏的男子進來,道:“主公,格恩主子來了。”
“格恩來了。”鬥笠女子頓時好似一灘融化的春水,蓮步來到赤土麵前。俊俏男子見自家主子如此迫切看這個男人,臉色頗為怒氣。
“格恩。最近吃的如何?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鬥笠女子溫柔地問道。
赤土冷冷的,沒有理會鬥笠女子的話。赤土坐在輪椅上,被侍女推著。他的軟骨散,到現在都沒有消退的跡象。
侍女端了一碗湯盅上來。
“格恩,天氣有些幹燥,我給你做了綠豆百合湯。來,嚐一嚐。”鬥笠女子輕輕吹了吹調羹,送到赤土麵前。
赤土惱怒,一甩頭,整個綠豆百合湯碎在了地上,灑了一地。
鬥笠女子見自己軟磨硬泡都沒有將這個冰山的心融化,很是惱恨。
“我告訴你,莫娜,你別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銅****的秘籍。也別想讓我心甘情願地娶你!你讓我惡心!你給我滾!”
鬥笠女子腳一抬,啪一聲將赤土踢到在地。赤土疼的捂住心窩口。
“格恩,你給我聽好了。這婚你不想也得結,十五年前,天地為鑒,滴血為誓,是你我的父皇定下的婚事。越族一生隻娶一個妻子。若是背叛,阿紮格神殿的神會懲處你的。作為越族阿紮格最高貴血統的王子,你的血液裏流的是詛咒,你違背不得。我就不信了,這一輩子,我還抓不住你的心。”
“你……你這個惡婦!”赤土覺得眼前人如此不可理喻。
“是啊,我就是個惡婦。這銅****不要也罷。反正到時候,婚事一完,我便可以進入越族的領土,接受最高貴的盛典。那時候,向國師要個區區的銅****算什麼。”鬥笠女子惡毒地笑道。
“我不過是越族遺棄的王子。你以為我還會是越族的尊上麼。你太看得起我了。”赤土冷嘲。
“看來,在盤龍山關押的幾年,你已經沒有越族的消息了。你不知道吧,你的哥哥,弟弟都死了……”
“你說什麼!”赤土大驚。
“當初你逃離越族後不久,華國舉行了一次大規模兵伐,差點將越族夷為平地。你的哥哥和弟弟都在那時候死了。唯有你的姐姐父皇還活著。”
“不可能,不會的……不會的……”赤土終於慌亂了。
鬥笠女子看著赤土慌亂的樣子,這口氣才稍稍出了。她冷笑地看著赤土,轉身,被剛才那俊俏的男子扶著,緩步離去。
蘇莞迷糊地睜開了眼睛。渾身都好似不是自己的,她稍稍低頭看了下自己的身子,已經沒有完好的肌膚,全是青斑紫斑和血塊膿水。
她必須做快速的處理,否則暴露在外麵的傷口很容易感染,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這時,她聽到細微的腳步聲,好似謹慎的女子。
她努力睜大眼睛。見到來人,她不禁有些吃驚。
“阿紅?你怎麼來了?你怎麼能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