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個人可以依靠了,沒有一個人在我身邊了。如果今天就這麼被打死了,我該怎麼辦,我怎麼去麵對死去的爹娘。
四周靜悄悄的,大家都在圍觀,卻沒有一人站出來。原來這頭頭就是兵部尚書的孫子杜仲。說來著杜家也怪了,爺爺這輩就兩個兒子,結果一個還死了,就剩下的這一個,憋了幾年,終於憋出了個兒子。天有不測,這兒子年幼多病,金貴的藥材不知道花了多少,總算好了起來,結果卻養成了這兒子杜仲的橫行霸道。又因為兵部尚書掌握實權,人們也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過了不知道多久,蘇莞感覺自己好像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暈暈乎乎的,模糊睜開了雙眼,好像還看到了自己的父皇。她想,也許自己快要死了。
“住手,你們在幹什麼!”突然,有一個人站了出來。
這杜仲揮了揮手,停止了對蘇莞的毆打,抬眼一瞧,不認識。
“呦呦呦,小爺在這爽快,你這個烏龜王八孫子來湊什麼熱鬧,是不是也想嚐嚐小爺獨創的奪命八十棍。”這杜仲嘴裏烏七八糟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那人估計沒聽過這麼粗俗的話,臉一下子紅的像蘋果,卻仍然怒喝到:
“光天化日,你杜仲卻在這裏欺辱平民百姓,還有沒有王法了。”
杜仲一聽,喲,還認識自己,抬了抬胸脯,說道:
“小白臉,你可知我爹是誰?堂堂正二品兵部尚書。你算個神馬東西?!還敢跟小爺叫板。”
“今年三月開春,在百花樓。五月初八的時候,兵營的軍餉。”隻見此人說了這幾句,那杜仲就如泄了氣的皮球,那挺直的腰慢慢彎了下來。
原來,今年三月的時候,杜仲在百花樓嫖妓,結果嫖妓沒成,倒看上了路過妓樓的良家婦女,色心一起,就叫跟班把那女的綁了上來,就要上手。那女人一看這,連想死的心都有了,結果,在掙紮之中,從二樓的窗戶跳下去,當場辟命。最後,這女的父親還不算是普通人,正是監察禦史,雖然官職不高,但卻可以直接上奏聖上。老爹一看寶貝女兒冤死,氣的病了一個月,然後發動所有的人脈和錢力要為自己的女兒報仇。最後是,兵部尚書杜仲他爹好說歹說,擦了一路的屁股,總算是平息下來了,不過最近,那監察禦史好似還不死心,又是蠢蠢欲動。
那軍餉自然是兵部尚書和杜仲私吞的。私吞倒還好,隻是當時百花樓事件一起,花了不少銀子,杜仲又是個天大地大就我杜仲最大的心態,那次私吞的太多,結果壓不下來,被不少大臣彈劾,鬧得滿城風雨。
這到還好點,主要是杜仲想起來,那百裏家的大公子這幾日剛好從外修煉回來,這相貌描述的跟這位差不多,他爹正是正二品的左都禦史,專門對付他們這些人。
這真是拚爹的時代。。。
杜仲雖然蠻橫,但並不是傻子,權衡利弊,覺得還是先溜為上策,免得鬧出什麼事,再被爹爹給禁足。
“龜孫子,你給小爺等著。”說完這句話,看到旁邊的蘇莞打的血肉模糊,心中也算出了一口氣,揮手叫上跟班,風塵仆仆地走了。
蘇莞隻感覺身體沉沉的,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痛已經讓她麻木了。這時,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一個人抱上,然後她就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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