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柃州的百姓怎麼會起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是怎麼辦事的!還有,都察院的禦史上奏,說朱愛卿處理水災,非但沒有造福百姓,反而城門緊閉,防止任何人出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朱愛卿,這到底怎麼回事?!”龍椅上的宗德皇勃然大怒,把上奏的奏折統統摔落到地。
“啟稟皇上,臣這麼做也是萬不得已的啊,水災雖然小,但是很容易引起瘟疫,為了防止傳播到其他地區,隻能這麼做了。臣也是萬不得已啊,請皇上恕罪。”朱赤之佝僂著身軀,俯身喊道,心裏卻恨恨地想到,奏折基本都是經他手給皇上的,這誰在跟我叫板,如此不識好歹,真是自不量力。
這時,一人未經宣傳,大汗淋淋,臉色蒼白地跑入大殿。
“啟。。。稟。。。皇上,柃州,貢川,泉勒,已被叛軍攻陷,梁國和奚國共派三十萬大軍,馬上就到。。。封口了。”說罷,那人兩眼一翻,倒地,失去氣息。
“什麼?怎麼會到封口,怎麼會是封口,那不是離平都這麼近了。天啊,天啊,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宗德皇眼白一翻,昏倒在地,宮女太監連忙叫太醫,將宗德皇抬入內殿。
一陣兵荒馬亂後,早朝就草草了事了。朱赤之連忙坐上軟轎,往燕王府去,一路上馬不停蹄,到燕王府時,抬轎的人早已癱軟在地。
朱赤之已經管不了那麼多禮節了,進府就直奔待客廳,見燕王一出現,便急忙屏退侍女。
“燕王殿下,想必消息你都知道,現在可是十萬火急了。暫且不說這柃州的水災。梁國和奚國馬上就到封口了。您掌握蕭國的兵權,可得想個主意,這可怎麼辦哪?”朱赤之急的額頭冒冷汗,兩手成拳。
“哈哈,朱大人,這可是我們建功的好機會。”燕王一點也不驚慌,反而摸著八字燕尾胡,精明地笑著。
“啊,大人這話什麼意思,怎是建功的時候。”朱赤之疑惑道。
“實不相瞞,本王曾有八年在邊關帶過,於梁國和奚國都有打交道過。就我說啊,這梁國的未來可是無可限量啊。梁國的皇後是本王的姑母,所以,我曾多次偷偷與梁國的各位高官見麵過,有過交易的。你可知,隻要我們把平都的大門打開,貢獻些銀兩,何不愁今後的高官俸祿。”燕王兩眼冒光,凶惡地笑道。
“那可是,逆謀之罪啊,況且,自古叛國之臣基本沒有好下場,這可不行,這可不行。”朱赤之憂慮道。
“蕭國的龍脈早就斷了,前幾年的地震,傷了龍脈的根本,蕭國啊,早已經是空有殼的樹了。況且,梁國土地肥沃,你雖現在是正五品的內閣,握有實權,可是,那梁國的從七品都比我們富有,比我們牛氣。還有,本王今天告訴你這些,你我就是一條線上的螞蚱了,你幫也得幫,不幫也得幫!”燕王突然麵露凶光,惡狠狠的說道。朱赤之嚇了一跳,心中一顫,但畢竟是經過風雨的人了,稍露思索,便獻媚道:
“殿下果然好眼光,那小的的未來,就拜托大人了。不過這事還要從長計議。殿下真是聰明絕頂,料事如神。”
“哈哈,那是當然了,蕭國算個屁!”
“哈哈。。。。。”
平都的上空風雨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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