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信翻轉過她的身子,輕輕地給她清洗著身子。
“剛才沒有做安全措施……”
“你放心,我會乖乖吃藥,不會給你留下任何隱患!”安唯一冷冷地咬著字。
“安唯一!你別不知發歹!你到底想要怎樣?”獨孤信被她的冷漠激怒了,不耐地冷吼道。
“怎樣?我想問你想怎樣?”安唯一冷冷地瞪著他,“給我一巴掌,又拿糖來哄我嗎?獨孤信,我們隻是各取所需,你沒必要這麼做,你不相信我,那是理所當然的,因為你看見我跟曾經深愛的男人在一起!哪怕是玩物,也不容許任何人觸碰!”
“我明白了,我會記清楚自己的身份,還有,我痛與不痛,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希望你酷一點,像從前一樣地冷酷!”那樣,她不會難過,更加不會傷心。
獨孤信目光深邃,冷冷地瞪著她,這一瞬,她是那麼的陌生,冰冷……
下一秒,獨孤信起身,冷冷地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後,‘砰’地一聲,重重地關門聲響起。
安唯一的心咯噔地一沉,她緊緊地抱著自己,心疼痛地揪了起來,眼淚不由自主地滾落,指甲深深地掐進皮膚裏。
“嗚嗯!啊……”
終究,她還是忍不住地失聲痛哭了起來。
難受,直穿入骨髓,疼痛,嗜心……
腦海中全是她與他在一起時,零零碎碎的畫麵……
眼淚,止不住地狂奔。
……
獨孤信麵無表情地回到總統套房,獨孤西西見他回來了,吃驚地打量著他,正欲開口,安若昕走上前,“信,你去哪裏了,剛才打你電話……”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獨孤信就漠然無視一切的徑直走進房間裏,緊跟著房門砰地關上。
獨孤西西嚇得小心肝一顫,發生什麼事了?爹地怎麼了?
安若昕也是一臉的輕怔,獨孤西西甜甜地笑著安慰道,“昕昕阿姨,爹地就是這個樣子,你不用理他!過來吃東西!”
安若昕走過去,坐下,漂亮的臉上滿是憂鬱和失落。
獨孤西西安慰著,“爹地脾氣很壞的,性格也很差勁,從來不會顧及任何人的感受,沒幾個人能忍受得了!有時候,我也很生氣!”
“昕昕阿姨,你要習慣!”
她邊吃著水果,邊打量著安若昕,一臉的不開心。
“昕昕阿姨,你確定要嫁給爹地嗎?”獨孤西西眨巴著彎彎的睫毛,輕聲問道,“嫁給他意味著深愛,很愛很愛他,包括他的壞脾氣,極壞的性格,包容他的所有,一切,當然,這也包括我!”
雖然她不討厭她,但是內心深處還是排斥爹地結婚的,一是,她怕那個女人會搶走她原本屬於她的一丁點愛,二是,她怕後媽對她不好,像電視劇裏演的那樣,一生氣就打她,罵她,當她是出氣筒,爹地本就不怎麼愛她,加上寵愛老婆,她會變成,爹不疼,娘不愛的拖油瓶!
安若昕抿唇輕笑著,“當然了!”笑容很牽強,硬扯起的笑意。
“難過的時候吃一點甜的東西,心情自然就好起來了!”獨孤西西拿起蛋糕,奶聲奶氣地甜笑著道。
“謝謝!”安若昕極力保持著微笑,心底其實早已是一片怒火升騰。
……
宮城趕到酒店,敲了許久的門也沒見人開,打安唯一的電話也沒有人接聽,他急了,叫來酒店的人才打開了房門。
一走進套房後,他四處尋找著安唯一的身影。
“唯一……”
“唯一,你在嗎?”
“唯一……”
“唯……一……”
最後,他在浴室裏找到了安唯一,隻見她什麼衣服也沒有穿,抱著自己坐在浴缸裏。
宮城害羞地轉過臉,她是獨孤信的女人,他根本不敢去看她。
他轉身走出去,回來時,手上多了一件浴袍,他走到浴缸前,背對著她,伸手將浴袍遞給了她,“唯一,你先穿上,我在外麵等你!”
半晌,安唯一也沒有動靜。
他試著輕輕地轉過頭,隻見她依然像剛才那樣一動也不動地坐在浴缸中,他微怔,“唯一,你怎麼了?”
他伸手摸了摸浴缸裏的水,冰涼,不由一急,也沒有顧那麼多,拿起架子上的浴巾,抱起她的身子,隨手將浴巾披在了她的身上。
他又將浴袍披在了她的身上,拉著她走了出來,安唯一的身,體已經僵硬,全身發麻。
宮城攬腰抱起她,動作十分的小心翼翼,生怕弄痛了她,抱著她走出了浴室。
而後,他又拿來毛巾給她擦頭發,又拿起電吹風給她吹頭發。
“唯一,出什麼事了?你告訴我!”宮城看著她一言不發的樣子,很是擔心,至到看到她眼眶上的淚水。
緊跟著,安唯一抽泣地哭了起來,哭得很傷心,很傷心。
——虐壞了有木有?爺發威了。突然發現,一邊聽著音樂,一邊碼字,真TM地帶感,無論是情感還是文筆都變得細膩了。。強推,來自日本的DJ。
okawari的音樂,空靈,自然,幽幽,帶著小小的傷感,觸發了爺內心深處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