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這裏幹什麼?跟他幽會?”獨孤信冷聲低吼道。
安唯一抬眸,迎上他冰冷憤怒的雙眸,俊臉上布滿了陰鷙,滿麵的寒霜,她抿起唇角,忍不住地噗哧笑出了聲,“信信君,你在吃醋嗎?”不知道為什麼,剛才還很難受,可是這會兒,看著他一臉生氣的樣子後,她莫名地開心起來,而且很想笑。
獨孤信麵色一緊,冷瞪著她,“我……有潔癖,我不允許我的東西被任何人觸碰!”
“我是東西嗎?”安唯一擰眉,氣呼呼地瞪著他,“你不相信我,你走,走!你也給我出去!”
她像剛才推獨孤律一樣,趕他走,獨孤信不悅地抓起她的雙腕,反舉過頭頂,安唯一吃痛地驚呼,“放手!”
獨孤信冷冷地瞪著她,目光落在了她身上的波西米亞長裙上,下一秒,他粗魯地拉起她幾個大步衝到沙發前,猛地推倒她。
安唯一嚇得坐起身來,氣呼呼地瞪著他,剛邁出步子還沒有跑幾步,腰就被他撈起狠狠地推倒在沙發上。
他的身子如山一般地將她壓倒,她拚命地反抗著,獨孤信抓起她的雙手反舉起按在沙發上。
“見過他,就討厭我碰你了?”獨孤信冷聲低咒,言語間無不帶著憤怒和陰恨。
“獨孤信,你現在不清醒,我不想和你討論這個!”安唯一也被他的無理取鬧激怒了,盡管被他撞見,是很不好,但是她也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情。
“不想和我討論?”獨孤信冷聲譏誚道,“我破壞你們了!你們剛才進行到哪一步了?”他粗魯地撕著她身上的裙子,不帶絲毫溫柔的撕扯。
安唯一拚命地反抗著,兩個人就像是在打架一樣,隻不過挨打的人是獨孤信,施打者是安唯一。
獨孤信被她冷漠的反應徹底激怒了,隨之而來的是暴怒,他,粗,魯,地,扯,下,她,身,上,的,小,內,內,拉起她,直接攻地掠地,不帶任何的溫柔,冰冷,無情,冷酷,狠狠地馳聘著。
安唯一痛得淚水橫飛,全程,她咬著唇,不讓自己哭出身來,捂著臉,咬著手指頭,狠狠地咬著自己。
獨孤信拉開她的手,安唯一冷冷地轉過臉,他扳過她的臉頰,命令地道,“看著我!”
她轉眸看向別處,就是不看他。
她的漠然,就像一把無情的冰刀狠狠地刺進了他的心髒。
獨孤信氣爆了,換之的是粗,Bao,的對待。
這時,一道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是獨孤信的手機鈴聲,安唯一趁機推他,“你放開我!”冷冷地瞪著他,“你手機響了!”
“顧好你自己!”獨孤信冷聲低咒,低頭狠狠地封住了她的唇瓣。
除了疼痛,她再也感受不到其他,最痛的是她的心,像是被刀子削成了一片又一片,痛得揪了起來。
淚水滑落,再一次感受到了他的冰冷,所有的夢幻都隻是她遐想出來的,他依然是他,那個高高在上的獨孤信,如君王一般的男人,無情,陰冷,沒有任何情感,冰山一樣的男人。
這一刻,兩人頓時拉開了一萬的距離!
事後,安唯一蜷縮著身子,無力地側躺在沙發上,一動也不動,整個人仿佛失了靈魂一般。
獨孤信起身,看著信信君,上麵沾染著絲絲的血跡,他轉眸,拉起她,隻見她Shen……下,猩紅的血液刺痛了他的雙眼。
他抱起安唯一的身子,隻見她滿臉的梨花帶雨,一臉的冰冷和絕望。
獨孤信抱起她的身子,大步走進了浴室裏,安唯一沒有推開他,一句話也沒有說,任由他抱著。
他將她在浴缸裏,放熱水。
“痛不痛?”獨孤信抱著她,聲音輕輕地,帶著些許的嘶啞和低沉。
安唯一轉眸,不看他,冰冷的態度,仿佛他就是一個陌生人一樣直接無視了。
獨孤信扳過她的臉頰,“為什麼不喊痛?明明很痛,為什麼不叫?”
“喊了,你會聽嗎?會放過我嗎?”安唯一眼淚橫流,雙眸冷冷地瞪著他。
獨孤信攬過她的背,緊緊地摟進了懷裏,“以後痛了,喊出聲來!”
“……”安唯一無聲無息地哭著,眼淚就像壞了的水龍頭一樣,一直流個不停,忍不住。
他知道她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可是心中就是一團火,無名的火,她的冷漠,一觸擊發,點燃,越燒越旺,他失控……
獨孤信拉開她,輕吻著她的額頭,“你來這裏做什麼?”
“和獨孤律幽會!”安唯一賭氣地道,冷冷地轉過臉,不想被他看見此刻的狼狽。
這是他想要的答案,那她就說給他聽。
“安唯一!”獨孤信冷聲低咒,怒火再一次被她挑了起來,看著她冰冷的態度,“我讓宮城來接你!”
“不用了!”安唯一冷冷地回道。
“你不能待在這裏!”獨孤信冷聲道。
“為什麼不能待在這裏?打擾你跟女人幽會?”安唯一冷笑道,“你放心,我會裝做不認識你,絕對不會打擾到你們!”
獨孤信克製著升騰的怒火,冷言,“不要跟我置氣!”
“不敢!”安唯一冷冷地一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