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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委屈了?!
“親,我!快!”安唯一捧著宮城的臉頰,像一個女王一樣地命令著。
宮城羞得臉頰通紅,深深地呼吸著,“安小姐,你冷靜一點!你……”
“你香得好想把你Chi,掉!”安唯一突然猛地一躍,捧起他的臉頰,嬌笑著,小鼻頭探到了他的脖子上,耳畔邊,“好香香哦!”
這時,房門突然打了開來。
宮城背脊一陣冷汗驚悚地冒起,僵,Ying地轉過身,隻見獨孤信站在門口,一臉陰鷙,布滿了寒霜。
“總……總裁,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我……”宮城簡直不敢與他對視,不知不覺中,就連舌頭也開始不聽話了,像打結了一樣,“安……安小姐……她……她被劉永春下藥了!”
“嗚嗯!”安唯一像個小孩子一樣發脾氣地捧起宮城的臉頰,嬌嗔道,“抱……我!不許動,讓我親……你!”
宮城突然間覺得自己裏外不是人,小聲道,“安小姐,請你不要這樣,總裁在!”
“你在說什麼!”安唯一氣呼呼地嘟起嘴,捧起他就要親,親。
宮城嚇得轉過臉,抱起她的身子走向了獨孤信,然後將懷中的安唯一放到了地上。
安唯一離開他的懷抱後,就像沒有長骨頭的軟,體,動,物一樣,無力地倒在了地上。
獨孤信一副看戲的樣子,全然沒有要抱她的意思,宮城無奈,隻好扶起她的身子,將她完完全全地交到了獨孤信的手上。
“對不起,雖然已經極力趕到了劉永春的家裏,但是,安小姐已經被姓劉的給下藥了!”宮城低頭滿懷歉意地自責著,“現在已經很晚了,我該回去了,總裁,您注意身體!明天見!”
宮城說完,轉頭就走,暗自鬆了一口氣,回到車廂裏,臉龐依然很紅很紅,再看向別墅,隻見獨孤信抓著安唯一的胳膊,一動也不動。
他輕輕地笑了,這裏始終比去醫院好!
有一句古話說得很妙,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呃……剛才的香……香沒了!”安唯一抬起頭,看著眼前麵若冰霜的男人,鼓著圓溜溜的杏眼,一眨也不眨地打量著,“你……是……誰?”
她見眼前的男人一動也不動,伸出手指頭戳了一下他結實的胸膛,瞬間,眼前一片光亮,“你……是冰塊?真是結實!”她轉過頭四處環視著,“剛才的牛奶香香呢?”
獨孤信眸色一陰,深邃的黑眸布滿了冷鷙,他鬆開了手,冷冷地轉過身。
她被下,藥了?!
跟他有關係?!
那天,是誰理直氣壯地吼著信錯了人!?
既然骨氣非凡地與他斷絕了來往,現在找他做甚?!
“啊……”
他剛一轉身,安唯一就無力地倒在了地上。
“嗚嗯!”安唯一吃痛地輕,吟著,身體裏火,苗,越焰越烈,冰涼的地板有那麼一瞬間讓她得到了解,脫,她貪,婪地趴在地板上,“好……涼快!”說著說著,她就撩,起了身上穿著的白色Tee恤。
獨孤信漠然轉身,一看到她趴在門口,像一個嬰兒一樣蜷縮著,身上的Tee恤也被她拉起,白Xi的肌膚就那樣Bao,露了出來。
鷹眉猛地緊蹙,他沉沉地閉了一下眼,這個女人……
下一秒,他眸色一沉,冷冷地走到她的麵前,提起她的身子,就像在拎一隻布,娃,娃,一樣將她從地上拎了起來,憤憤地用腳蹬上了房門。
“啊……放……開我!涼涼!涼……涼……我要……涼涼……”安唯一驚叫著。
獨孤信攬腰抱起她,鄙夷地斜了她一眼,往樓上走去。
“嗚嗯!壞蛋!”安唯一揪著他身上的休閑Tee恤,氣呼呼地瞪著他。
獨孤信抱著她,走進臥房後,用腳踢開浴室的門,將她放進了浴缸裏,打開了水龍頭,又拿起花灑,粗魯地抬起她的下巴,對著她淋了起來。
“嗚嗯……好冷……”安唯一驚叫著,掙開了他的手,在浴缸裏跳了起來,腳下一個不穩又倒在了浴缸裏。